作者:鬼不吃土不吃土
“姐姐,你就别笑了,快帮我遮遮吧,等会可不能让粉丝给发现了。”我着急地说到。
“我只能用粉底遮瑕给你遮遮看,不过你小心一点,别蹭掉了。”
对着镜子,已经看不出指痕的印记,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签售场馆人山人海,热浪扑面而来,当然,除了我,还有其他画家一起签售。
我和助理走到签售位置上,位置前面已经排起了长队。
签售一共要进行四个小时。我认真地同每一个粉丝聊天,回答她们的问题,给她们签上祝福。完美的就像我在二次元创作出来的人物。
“大大,你看起来很热呀。”
“是吗?”
我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确实有点,人太多了,场馆有点热。”
“给你。”粉丝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擦擦汗。”
“谢谢。”
接过纸巾,我开始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全然忘了化妆师姐姐提醒我的话。
签售会逐渐接近尾声,我看了一下表,快六点了,马上就要完了。
人群逐渐散去,来签售的人已经签完,但是还是要等到六点才能下班。
“呼,赶上了。”一个小女孩跑到我的面前。
“大大,我特别喜欢你,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来我们这开签售。”女孩拿出之前发售的漫画特典让我签名。
“那你怎么来这么晚?今天不是星期六吗?”我边签边询问道。
“都怪我哥,非得等他下班才送我过来,还不让我一个人来。”小女孩也就十二岁的样子,是不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出门。
与我视线平行的是小女孩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抬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吓得我手一抖,笔滚落到地上。操,冤家路窄。这不就是畜生吗?
男人又是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打量,被这眼神盯得我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脸颊,还好,口罩还在,应该没有认出来吧。
“谢谢大大,祝大大越来越有好的作品,大大能和我拍张照吗?”小女孩怯生生地问,举起手中的拍立得晃一晃。
这机会不就来了吗?反正我带着口罩。
“当然可以,来,拉着你哥我们一起拍一张。”我把拍立得递给助理,示意助理拍两张。
尽管男人有些不情愿,在妹妹的拖拽下还是站在镜头前。
照片出来了,我送给了小女孩一张,自己留了一张。
“大大,你留一张干嘛?”
“留作纪念。”
“谢谢大大,大大再见。”
“再见。”
一切都办完,我瘫坐在后台的沙发上,签了四个小时手都要没有知觉了。不过得到那个人的正面照的快乐让我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拿出照片沾沾自喜,你别说,男人还挺上相。照片里立体的五官,看起来眼眶深邃,越看越像一个深情男主。到时候把我和小女孩截掉只留下他上传到网站上,完美。
我哼着小曲向厕所走去,上个厕所回酒店睡觉,明天回家,美哉。
唱着小曲洗着手,突然被身后扑过来的力量砸得背一痛。正要破口大骂,抬眼看见镜子里站在我身后的男人,黑着脸活像一个活阎王,哪还有什么深情男主的范呀。
“你到底想干什么?”男人把我拉进厕所,将我抵到墙上。温热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身上汗毛竖起。
“没想干什么,留个纪念而已。”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我。
“你想曝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没人,你想多了。”
“呵,漫画家是吧,不露脸是吧,你敢把照片发在网上,你露脸的视频也会出现在网上。”操,我竟忘了那晚他开了摄像头。
“你畜生!你禽兽!你猪狗不如!”
“我更畜生更禽兽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呢。”
男人在我耳边低声说,语气沾染着笑意,仿佛在挑衅一样。
“操你妈,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最好是。”
男人放开我,摔门而出。门框撞击的声音将我仅存的一点点魂魄也吓没了。厕所本就不牢固的门,上面的螺丝被磕掉了,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操,他不会又暴力倾向吧。
我站在厕所缓了缓神,才向外踱步。
思考着我到底上辈子刨了谁的祖坟,现在才如此倒霉。
发条微博庆祝今天的签售会圆满成功,照片上的人神采奕奕,和现在的我相距甚远。刚发了没一分钟,就有很多粉丝开始评论了。我发现我只适合和网上的人交流,现实中的社交那叫一个废物。
一条一条阅读粉丝的评论,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大大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条微博评论时,我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操,我又忘了,我用粉丝递过来的纸擦了汗。
这个粉丝的ID我很眼熟,是我一个老粉了,我点开她的微博,果然她发的漫展图中可以清楚的看见脖子上的红痕。
“大大是不是谈恋爱了?”
“怎么,不能是蚊子叮的吗?”
“什么对象亲得这么狠?”
。。。。。。。
浏览完下面的评论,我如心死一般,瘫坐到沙发上。救命啊,祸不单行。遇上那个男人没发生一件好事!
楚溪:“操你妈,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翟宇泽:“最好是。”
后来翟宇泽OS:真香
友友们,请个假,明天大概可能也许停更一天。
第7章
许知刚踏进走廊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翟宇泽怒吼的声音。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资料拍在桌子上的闷响。
许知走近,看见翟宇泽的秘书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小丽,怎么了?”许知冲着办公市里面扬了扬下巴。
“翟总又在发火,好像是小马做的数据弄错了。”小丽愁苦着脸冲许知做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进去看看吧。”许知抬腿走进办公室。
翟宇泽已经把办公室的人赶出来了:“赶紧滚!”
几个小员工赶忙蹲在地上捡着资料纸,一溜烟跑出去。
“你这是又发病了?”许知把手里的药放在办公桌上。
“没病都让他们给气病了。”
翟宇泽坐在椅子上,懒懒地倚着靠背,伸手在桌子上摸着烟盒。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啧。”他坐起身在资料地下翻找着。
发现了一本漫画书,是妹妹上次来不小心放到办公室的。看着封面上的作者名,这不是那个总想曝光他的傻逼吗?翟宇泽顿时感觉一股气涌上心头,他控制不住地把书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到地上,噼里啪啦发出刺耳的响声。
“不就是找不到烟盒嘛。至于?”许知戏笑到。
翟泽宇像没听见一般,把目光放在柜子上摆的工艺品,一个一个摔到地上,碎了一地。他怎么就忘记身边还有这么一个祸患。
“哎!那个模型是你让我去德国给你带的。”许知提高声音喊道。
翟宇泽停住要摔下的手,看向自己手中的汽车模型,这是自己特别喜欢的模型。许知去出差的时候自己拜托他帮忙带的。
翟宇泽缓了缓,将手中的模型放回柜子里。坐到椅子上平复心情。
许知扔给他一支烟,点上烟后,翟宇泽感觉自己平静了很多。
“我感觉你最近又严重了一点,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翟宇泽摇摇头:“我哪天工作压力不大?”
“你得时刻出去宣泄一下你的精力,情绪,不能憋着。”
“嗯。”
大学出国上学后,翟宇泽站在陌生的国度里,心情是开阔的。父亲从小按部就班得培养他,教育他,把他作为公司继承人来养成。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父亲PUA了一样。在那样一丝不苟的生活下,他讨厌父亲,讨厌安排,讨厌没有活力的世界,但是本能还是会遵循父亲的一切安排。出国后,他感觉自己自由了。他爱上了赛车,他喜欢带上头盔和别人不在乎生死的弛聘,感觉只有这一刻自己才是真正的活着。然而,在他毕业后,父亲让他回国进入公司。他也反抗过,那时的公司已经江河日下,他只能顺应父亲的意思接手公司。三年了,公司在他手下越来越好了,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无法轻松甩开这个担子了。
脾气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法控制的,他也不清楚。
翟泽宇将烟头辗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哎哎哎,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着桌子看着也是很好的木品。”许知心疼道。
“行了,又不是你的钱。”翟宇泽弯弯唇。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药给你送过来了。你记得吃。”
翟宇泽做了一个向外的手势示意他自便。
“说真的,情绪上的问题还得心理治疗。”到了门口,许知又转过身提醒了一句。
翟宇泽摆摆手,叫他快滚。
许知是翟宇泽的心理医生。在他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脾气之后就找到了许知,但是一直在用药物治疗,许知多次让他进行心理治疗,他都不听,他不想把自己的内心展现给别人。
十月份的B市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
翟宇泽下了飞机就赶到B市的分公司开会。这些年,总公司被他救回来了,在B市的分公司一直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现在腾出时间正好来看看。
开会,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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