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第46章

作者:将渝 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娱乐圈 近代现代

  “他喝得有点多,好像去外面吹风了,已经去了有十来分钟吧。”柳钟达恍惚想起,跟谢时屿说。

  谢时屿就起身出去,捎带了一只刚戳开的椰子。

  这是家日式的温泉酒店,房间内都是榻榻米,推开阳台门就能通往走廊,到处都是木质的花鸟灯,台阶下流水潺潺,尽头好像是酒店的人工湖。

  他没走几步,就看到江阮坐在不远处台阶上,身旁倒着几瓶清酒。

  “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谢时屿走过去说。

  “……谢老师。”江阮好像是真的喝醉了,醺醺地看着他,眼眸乌黑水亮。

  “少喝一点。”谢时屿眉头蹙起,拿走他手里的酒,然后把椰子递给他,“想喝就喝这个。”

  江阮醉了以后很乖,伸手接过去,放在膝盖上,咬住吸管抱着喝。

  “你是为了我刚才那句话吗?”谢时屿站着,居高临下地问他,神情很冷淡,看不出波动。

  江阮没回答,像是醉得睡着了,他嘬了一口椰汁,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开玩笑似的,“……你真的只谈了三四个吗?我听说好像……挺多的。”

  谢时屿好似看破他的伪装,掂量着,有些嘲弄讥讽,“总不至于被你甩了之后,我就再也找不着人谈恋爱吧?我往多了说,还是往少了说,有什么区别?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吗?”

  江阮像是醉到听不懂他的话,心头却本能地剖开一道裂痕,嘴里的椰汁一股子血腥味。

  “……你的手怎么了?”谢时屿没再编下去,低头看到他手背好像被划伤了一点。

  江阮都没什么感觉,刚才帮雪樾搬桌子时,不小心被桌角蹭到,渗出点血,只是他冷白皮,出了血乍一看比别人严重。

  “等着,别乱跑。”谢时屿说。

  他回房间去翻了盒创可贴,回去时江阮真的没乱动,甚至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抱着椰子,坐在那个台阶上,小口地喝椰汁。

  直到谢时屿握住他的手,将创可贴贴到了他手背伤口上,他才回过神。

  江阮痴痴地盯着手背看了一会儿,他身上没劲,嗓子似乎都被酒泡得绵软,谢时屿在他身旁坐下,他就挪了挪,半边身子又暖又烫地靠着谢时屿的胳膊,白皙指尖握住他的手,抬起头问他:“为什么这次不是杀生丸的?”

  谢时屿被他问得一怔,薄唇紧抿,掌心抚过他脸颊,过了一会儿,认命似的低声说:“我给你画一个行不行?”

  江阮没说行,也没反对。

  谢时屿就握住他的手,凭着多年前已经模糊的印象,在他手背的创可贴上画了一个杀生丸,虽然不太好看。

  江阮有点开心,卧蚕弯得很漂亮。

  谢时屿觉得他大概是真的醉了,帮他抱着椰子,试探着问他,“小酒鬼,你还喜欢谢时屿吗?”

  江阮仍旧没说话,发呆似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搂住他脖子,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阮:其实没醉

  阮:这个椰子坏了,它为什么这么酸

  ps:好像挺多宝贝想看那个戏中戏,我一开始是想着小钟性格一点儿也不晋江,写了估计要挨骂,但是后来一想管它呢(?)

  开了一个预收,文名就叫《复读生》,想看的宝可以收一下,不长,等写完这本有空就开~(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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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恋爱人设

  谢时屿没来得及躲闪, 被亲个正着,他皱了下眉,握紧江阮的肩, 想要推开他。

  江阮却拿两条细白胳膊急急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湿红的舌尖舔到他唇缝,又胆怯似的,没得到允许, 不敢真的探进去, 只是拿柔软唇瓣抵着他的唇,一点点地吮,拿牙尖咬他,半边身子软地靠在他怀里。

  他穿了身宽松的T恤,磨蹭间领口敞开, 锁骨露着,整个人贴紧他,指尖摸到他耳后最敏感的那处皮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谢时屿喉结微动。

  江阮那双眼睛生得极漂亮,下眼睑的弧度弯向眼尾, 总像蓄着水光, 裹着泪, 是真正的顾盼流转。

  但神情间却带着些许迷茫和不加矫饰的青涩, 好像他真的是他的心上人, 深夜躲在这里,也只是想讨一个吻。

  谢时屿深呼吸一瞬,磨着牙根推开他,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抱上来, 脸色有点冷,低声问他:“你到底喝了多少?”

  江阮无措地盯着手边横七竖八躺倒的酒瓶,手腕被攥得生疼,还是想往他身旁凑,柔软发丝晃过脸颊,温热的鼻息扫过他颈侧,一开口,嘴里一股甜腻的酒香,有点傻气地对他笑:“……数不清了。”

  晚上回到房间吃宵夜时,就跟着柳钟达他们喝了不少,谢时屿离开后,他又独自拿了几瓶酒坐在台阶上喝,没骗他,是真的数不清。

  “……还能走吗?”谢时屿站起来,眉眼疏冷,伸手想扶他。

  江阮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撑着台阶想要起身,眼前却一阵晕眩,又跌坐回去,酒劲猝不及防地泛滥,这次是真的有点醉了。

  谢时屿起了坏心,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嘴上却问他:“走不动吗?要不然老公抱你吧?”

  他也只是说说,没想到江阮眼神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真的朝他伸出手,是个索要拥抱的姿势,小声地说:“好。”

  谢时屿反而怔住了,等到江阮的手在半空僵了几秒,才终于回过神,俯身托着他的腿弯将他抱起来。

  江阮脸颊贴在他肩上,有些濡湿的黑发蹭过他锁骨,又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

  “……欠操。”谢时屿眉头微蹙,很低地骂他,有点咬牙切齿,声音带着让人脊背颤栗的磁性。

  深夜将近两点,万籁俱寂,江阮喝酒的这个地方又极偏僻,监控都没有,如果不是一路找人走过来,很难有谁会发现这个角落。

  但也不能说万无一失,谢时屿抱着他脚步沉稳却飞快地回到了房间。

  柳钟达他们好像喝醉以后都睡了,倒在榻榻米上,几个女生去了卧室。

  谢时屿拿上房卡,抱着江阮直接去了另外那间套房。

  “我说我跟别人在一起过,你就喝成这样,如果我不回来怎么办?”谢时屿把他放到床上,拉着他的手腕让他松开自己,“我去跟别人拍床戏,我真的跟别人上床,或者干脆在国外结婚呢?”

  江阮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胃有点难受,侧过身蜷起腿捂着。

  谢时屿抿了下唇,不再跟一个醉鬼计较,他起身去给江阮倒了杯水,扶他坐在床边,动作很轻地掰着他的下巴,把水喂进去,然后拍了拍他脸颊,问:“宝贝儿,还会不会自己脱衣服?”

  他问了好几遍,江阮才点点头,很乖地脱干净,怕冷似的钻进了被子。

  谢时屿怕他一身酒气睡觉会不舒服,想给他洗澡,但摸到他温热莹润的肌肤,手上一顿,又放弃了。他被江阮招惹得起了反应,现在还没冷静下去,再碰他好像是趁人之危。

  最后只抱着帮他擦了擦。

  江阮模糊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他指尖攥着谢时屿脱在一旁的衬衫,睁开眼,看到自己手背上已经被蹭掉一些颜色的创可贴,舔了下唇,恨得想扇自己一耳光,最后手却攥成拳,压在了枕头边上。

  虽然拍戏的时候同一张床上睡了好多次,但都是假的,昨晚露营是待在同一个帐篷,睡袋却是分开的。

  这还是重逢后头一次同住。

  浴室里水声停下,谢时屿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床的另一边被人轻轻压下去,江阮霎时紧张,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谢时屿发觉他好像醒了,躺下后沉默片刻,就转过身,从身后搂着腰抱住了他,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温柔,哄他:“睡觉吧。”

  *

  江阮醒来时天还没亮,他都不敢睁眼,磨蹭半晌,才拿被角挡着,偷偷朝旁边看了一眼,温度全无,谢时屿早就走了。

  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又没来由的失落,五味杂陈,后悔到恨不得就这样蒙在被子里憋死自己。

  昨晚都喝了酒,柳钟达他们还没江阮起得早。

  江阮想先去冲个澡,去了浴室才发现自己的T恤搭在衣架上晾着,已经能穿,谢时屿真的帮他洗了衣服。

  “站在这儿干什么?”谢时屿刷开房卡进来,就看到他傻站在浴室门前。

  “……没,我打算洗个澡,”江阮尴尬,“昨晚麻烦你了,对不起。”

  谢时屿望着他,只是嗯了一声,拎着打包好的早餐放在桌上,说:“洗完来吃饭。”

  江阮匆忙去了冲了个澡,出来时谢时屿拿着笔记本坐在桌前打字,像是在工作,江阮就没出声,过去坐下吃饭。

  他不是很饿,而且嗓子干涩得厉害,原本想随便吃一点,拆开包装袋却发现除了点心和一碗汤面,谢时屿还打包了一份老冰糖熬的雪梨汤。

  “你手机在响。”谢时屿提醒他。

  江阮也听到了,起身去接,才发现是曹老师打来的电话,心里猛地一提。

  “老师?”江阮犹豫开口。

  “诶,小江,”曹平安退休后又被返聘回学校,今年又带了一届高二,下学期眼看就要升高三,头发已经花白,人也比当年温和许多,“你们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在录那个全国各地到处跑的节目?”

  江阮每年这个时间段来录制《最佳拍档》,曹平安都记住了,而且这档综艺剪辑之后是会在电视上播出的,他还看过。

  “……嗯,是,老师,我还在节目组。”江阮轻声说。

  “也快要录完了吧?”曹平安像是在翻晨报,哗啦细响,“下周班里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

  江阮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跟谢时屿拍了一部戏,是那样的题材,还一起参加了综艺,如果能瞒着,他肯定想一直瞒住,但综艺上线,网络上的消息流传这么快,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捅到老师面前。

  曹平安年纪也大了,跟奶奶当时差不多,身体还很硬朗,但血压有点高。

  江阮怕他知道后受不了。

  “老师,同学聚会我可能没办法去了,”江阮说,“我再有四天就能录完这期,到时候回去看你跟师母,还有曹英姐……我有点儿事想跟您说。”

  等回来重新坐下,谢时屿才问他:“同学聚会?高中?”

  “嗯。”江阮点了下头。

  谢时屿隐约听到了曹平安的声音,“曹老师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江阮舀了一勺梨汤,眨着眼笑了笑说,“他还参加了市里的什么太极拳协会,估计打我一个绰绰有余吧。”

  谢时屿也稍微笑了下。

  说起来有点遗憾,他没跟江阮一起拍过毕业照,不管是八年前,还是演的那部戏里,都没等到毕业就分开了。

  江阮高考的那段时间,他差点忍不住想回国,奶奶身体不好,虽然平常也会出门遛弯,但也就是在小区附近的公园,走不远,江阮家的亲戚都在外地,而且来往不多,大概没有人给他陪考。

  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他,或者受委屈了吗?

  明明江阮也才十六七岁,谢时屿记得他每周末清早都会骑车去给低年级的小孩补课,直到傍晚,路过医院去拿奶奶的药,再回家做饭,接着写卷子熬夜到凌晨两三点是常事。

  有四五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不吃吗?”江阮谨慎地将餐碟都往谢时屿那边推了推。

  谢时屿一嗤,勾起食指轻轻刮了下他的脸蛋,“快吃你的吧,待会儿柳钟达他们也该醒了,下次再让我碰见你跟他们拼酒,我也给你连人带被子丢出去。我可没教你喝酒,什么时候学的?”

  江阮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谢时屿靠一己之力给他们赢了三天的食宿,接下来的录制都没那么大压力了,甚至还有闲心整蛊导演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