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被男主的好兄弟连夜抱走 第58章

作者:李半盲 标签: 情有独钟 校园 近代现代

  秦听嫩脸一红,连忙将手机扔掉一边,他把头塞进枕头和被子间,生怕让人看到,将自己藏了起来。

  被褥是刚洗过的还有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秦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彻底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好多,想了一下还是分开发,下章正式在一起嘿嘿,尽量零点左右能写完吧,早睡别等呀。

  抱抱我的小可爱们,啾啾啾

第48章

  秦听不知道冻醒了几次, 被子全压到了身子底下,他迷糊着拽着被子怎么也拽不动,只能抱着一小块被子睡了一夜。

  秦听简直哭笑不得, 真是要命, 他现在头疼欲裂, 喉咙痛得说话都有些吃力。

  他强撑着身体去主卧看眼陈子凡的状况, 陈子凡依旧是睡得不省人事, 秦听便没准备叫醒他。

  秦听想着要在江言酌考试结束前赶回去, 他忍着剧烈的头痛。咬着牙赶回校时, 寝室里空无一人, 唐屿和陆沉都回家了。

  秦听还不忘去看阳台角落里放着的玫瑰,过了一晚,未见枯败之意, 颜色更娇艳了,他蹲着看了好一会。起来的时候天旋地转, 缓了好一会,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就是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拿着一件东西看了半天, 也没想好该不该放到行李箱里。

  江言酌打秦听电话打不通, 来到秦听寝室找他的时候, 便看见寝室的门敞开着, 秦听坐在地上一脸怅然, 眉头紧锁地看着地上的行李箱。

  江言酌走过去,向他伸出手, 轻声问:“听听,怎么了,别坐在地上。”

  秦听歪着头, 看着江言酌伸出来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个插排,“我不知道我要带什么东西回家了,我头好痛啊,痛死了。”

  听着他声音哑哑的,看着秦听眼神涣散无精打采的样子,江言酌的心紧了紧,连忙把手里的插排放下,将秦听拽到了他的怀里,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问道:“是酒喝多了引发的头疼么。”

  秦听把脑袋使劲埋在江言酌的怀里,“没有,我只喝了两瓶,我昨天头发忘了吹干,不小心躺在床上睡着了,被子也没盖好。”

  江言酌无奈地叹气,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去医院。”

  秦听苦恼地说道:“不要,我要出去玩,说好了,带你起吃蟹肉煲,我还订了好几个好玩的地方。我才不要去医院。”

  江言酌贴了贴他的额头,“没关系的,我们有的是机会去,今天你生病,我们出去玩也玩不好。我心疼,听话。病好了,我再带你出来玩。”

  秦听的手紧紧拽着江言酌的衣襟,语气颇为失落,“计划怎么全泡汤了呢,怪我。”

  感受到男孩子情绪格外低落,江言酌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十分自责道:“不怪你,我不好,昨天忘了提醒你晚上降温。”

  秦听叹了叹气,“算了,我好扫兴啊,答应你的事做不到,收拾东西回家去。”

  他垂着头,挣开江言酌的怀抱,迷糊地打开柜子,把东西一通乱塞,闹钟暑假手办毫无章法地全丢在里面。

  看着秦听脸色苍白的样子,漂亮的眼睛都没了光彩,江言酌的心隐隐作痛,他连忙走过去,帮秦听将行李箱的东西挑挑捡捡,逐一摆好。

  行李箱锁上后,江言酌准备拉着秦听走,秦听连忙挣脱了他的手。

  江言酌心里一紧,疑惑问:“听听怎么了,留在宿舍不想走吗?”

  秦听没吱声,摇晃地跑去阳台捧出他的玫瑰花,“我们把它落下了。”

  江言酌看着男孩子格外捧着玫瑰花小心谨慎的样子,本就白皙的脸蛋落在红艳的玫瑰花上,衬得他愈发好看。只不过肉眼可见他的心情还是没恢复从前。

  江言酌笑笑,小声商量他,“我们把行李放在我的宿舍,一会我派人来取。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秦听眨了眨眼睛,“你不跟我分开啊。我不跟你出去玩,你也要陪我在家待着么。”

  江言酌挑了挑眉,“你不出去,我还出去做什么。我是想跟你待在一块,在哪都行。”

  江言酌觉得自己的额角一劲抽动,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小迷糊的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秦听终于开心地露出酒窝,江言酌轻笑:“你还有力气走下楼吗。”

  秦听拍了拍脑袋,“你得牵着我,下楼有点腿抖。”

  江言酌轻笑:“那你要抱花,还是要抱我。”

  秦听毫不犹豫地开口:“你。”

  可目光还是恋恋不舍地看着手里的花朵,若有所思。

  江言酌伸手帮他把花放到桌子上,又把秦听抱到了桌子上,“安全起见,我先背你下楼,一会再来拿行李箱和花,好不好。”他在秦听面前弓下了背。

  秦听爽快地爬上去,胳膊紧紧地搂着江言酌的脖子,“你真好。”

  江言酌轻笑,背着他缓缓地下楼,把他背到了寝室,让他坐好。

  等江言酌再回到寝室的时候,秦听已经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看着就是极没精神的样子。

  江言酌把他轻轻抱起,秦听睁了一只眼睛瞧他一眼,又无声地贴紧他,“你别再走了,我不想离开你。”

  江言酌听着他哑哑的声音,用力抱紧他,“嗯,我们回家。”

  *

  秦听窝在江言酌的肩膀上晕晕沉沉地睡了好久,再次醒来时,江言酌神色焦急地望着他,眼里写满了担忧。

  面前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表情淡然地站在他的身边。

  秦听张嘴说话,“我怎么了。”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好有磁性哦,又低又哑。他准备坐起身,突然被医生按住了。

  医生漫不经心地从他脑袋上拔了好几根针下来。

  秦听当时都快吓哭了,他茫然又绝望地看向江言酌,“我这是怎么了,拿针扎我干嘛。”

  医生率先说话,“年轻人贪凉,不注意身体,吹了一晚上的冷风,我们常说的风邪入络,高热头疼都是受着风寒引起的,针灸扎你都是轻的……”

  滔滔不绝地嘱咐了秦听半天,看着他呆愣的样子。

  医生只好作罢,回头跟江言酌说道:“他没什么大事,别着急了,昨晚熬夜通宵了,今天睡得时间久些。一会把药给他吃了,少吹冷风,一两天就能好了。”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看着秦听睁大了眼睛,头脑一片空白,江言酌坐到他的身边,帮他把被子掖好,轻声说道:“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

  秦听隔着薄薄的窗帘向外看去,不可思议道:“这是天黑了?”

  江言酌苦笑出声,“嗯,怎么叫你都不醒,只好叫医生来看看。现在头还疼吗?”

  秦听使劲摇了摇,也没有头晕的感觉,他笑了笑,“针扎过就是不一样。”

  他伸手握住了江言酌的手,“抱歉啊,我这一天又送给你个超大的惊喜。”

  江言酌眼神暗了暗,他看着怎么也叫不醒的男孩子又陷入了后怕与恐慌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医生来过又在他的脑袋上扎满了针,虽说那是治疗手段。可他怎么看着,总觉得是在用刀剜着他的心头肉。

  秦听看着江言酌垂着眸子,一言不发,就知道自己好像又吓坏了江言酌,他连忙握住江言酌的手,小声说道:“不好意思嘛,我下次会注意的。”

  江言酌表情柔和了许多,他轻声问道:“饿不饿,我第一次煮粥,感觉还不错,要不要尝尝。”

  秦听点头,“好啊,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他准备掀起被子下床时,又被江言酌伸手制止了。

  江言酌握着他的手,“不用下床,我端过来就行。”

  秦听好笑道:“哪里就娇气成这个样子了,我才不要在床上吃,我要下地走走。”他拉着江言酌的手起身,忽然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指了指身上从来没见过睡衣,颤抖道:“这是你给我换的。”

  江言酌顿了顿,开口解释道:“你睡的浑身是汗,衣服都湿透了,怕你不舒服。”

  秦听放弃挣扎了,一想到他之前喝醉那次,估计也被他看光了一次。

  他轻哼一声,准备绕过江言酌去卫生间里洗手。

  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头一点也不晕沉了,他笑着对身后紧跟着他的人说道:“我好了啊,头不痛的感觉也太好了吧。

  江言酌无奈地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样子,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秦听正在洗手,余光瞥见了角落里的藤椅,他抬头跟门口的人说话,“上次就想问你,结果忘了,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张藤椅呢,难不成你喜欢坐在卫生间里思考人生。”

  江言酌看着秦听一脸茫然的样子,眯了眯眼睛,询问道:“你都忘了?”

  秦听疑惑:“忘了什么。”

  江言酌走过去,目光如炬,他正视着秦听明亮的双眸,他确实又不记得了,醉酒后永远只记得前半段发生的事情。

  他轻笑出声,“你试着回忆一下,我给你个提示,你洗澡时我在你身边,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秦听瞬间就停止了思考,洗澡时站他身边就已经够离谱了,还能再发生些什么啊。他都那样了,还能再发生,些,什么。

  他软成那样,江言酌他。

  脑子里模糊地浮现,他靠着江言酌洗澡的场景,接下来呢,秦听打了一个哆嗦,猛然抬头,“我,你。”

  江言酌趴在秦听的耳畔笑出声,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却如恶魔低语般,那句话说完,秦听觉得自己要没了。

  江言酌在他的耳边说:“你的右腿腿根处有颗棕色的小痣。”

  秦听的睫毛一个劲地颤抖,脸要烧得滚烫,他觉得自己又有些站不住了,他求饶道:“我错了,阿酌,你别闹了,我好饿,让我吃饭好不好。”

  江言酌轻笑,勾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惩罚你,记忆力太差。”

  说完就拉着秦听出去吃饭。

  秦听表情凝重地埋头喝粥,明明是毫无味道的粥,硬是让他夸得天花乱坠。

  江言酌无奈地笑着,面前的男孩子却从没再抬头看过他。吃完一碗粥后,匆忙地跑回了卧室。压得翘了一撮的头发摇摇晃晃地显露出了他的慌张。

  江言酌收拾妥当后,再次进屋时,秦听已经窝在被子里拿着手机发呆,他走过去时,秦听立即低头打字假装很忙。

  看着江言酌把药递给他,秦听抿着嘴乖乖地吃完,然后望着江言酌欲言又止。

  江言酌问道:“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秦听摇了摇头,往床里挪动,给他让出了一个身位。

  江言酌轻笑出声,掀起被子躺到了秦听的身边,然后他就感受到男孩子软绵绵的身体立刻贴了上来,腿也搭在了他的腿上。

  江言酌愣怔地看着男孩子近在咫尺的脸,感觉自己的身体血液瞬间翻涌上来。

  秦听红着脸将脑袋抵在了江言酌的肩膀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江言酌听着他格外认真的语气,点头:“嗯,问吧。”

  秦听:“你玩过给雕塑小人涂色的游戏吗?”

  江言酌想了想:“雕塑没有,给纸片人上色倒有过。”

  秦听:“嗯,也都差不多了。你喜欢忧郁蓝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