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柒神
就比如现在这个“牛奶”,叶雪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牛奶,在脑子里过了两圈,脸立刻就红了,冷哼一声打开他的手:“真是没有规矩,这种话也敢随便在老板面前说,小心我炒你鱿鱼。”
别说,“炒鱿鱼”这几个字说得还挺有气势,真像个小周扒皮,鹤爵在心里说了句“可爱”,继续扮演着贴心下属的角色:“叶总教训的对,我以后不敢了,那不喝咖啡了,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叶雪理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不解的看着他:“别的事?做什么啊。”
鹤爵伸手扯了扯领带,可能是在会议室一直在吹空调的原因,他身上的衬衫有些软塌,略弯下腰,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竟然有几分雅痞的邪气性感。
贴近叶雪理透着一层浅浅肉粉色的耳廓,柔软灼热的吐息还夹杂着烟味:“潜规则,叶总考虑一下吗。”
叶雪理身子一震,慢慢的,大片的红晕爬满他本来雪白的后颈,又逐渐蔓延到耳根和脸颊上,他难为情的厉害,终于是进行不下去这糟心的角色扮演,伸手去推鹤爵的胸口:“你怎么这么讨厌,就会拿我寻开心。”
鹤爵握住他的手,隔着一层衬衫,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跟我潜规则很舒服的,叶总只要躺着不动就好,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越说越不要脸了,叶雪理受不住,起身就要走,却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用力搂了回去。
叶雪理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揉进男人宽阔坚硬的胸膛里,鹤爵从后面抱紧他,低头埋在他脖颈里,痴迷的亲吻深嗅着,像是戒断许久的重瘾患者,叶雪理就是让他疯狂迷恋着的甜蜜罂粟。
“宝宝,别动,让我抱抱,乖,一会就好。”
叶雪理听到他沉闷的嗓音,不知道是不是抽太多烟的缘故,有点哑,又含着浓重的疲惫,他一时不忍,便停下挣扎的动作,伸手握住搂在腰间的手臂,侧过脸贴着他的头发轻轻蹭着:“你是不是太累了啊,你都是这么成功的大老板了,就不能不让自己这么累吗。”
他说着,心疼的不行,在鹤爵怀里转过身,伸出手臂努力抱住他结实的腰背。
感觉到小家伙对他无言的安慰,鹤爵深吸一口气,轻声笑着:“宝宝既然这么心疼我,就让我潜规则一次好不好。”
竟然还在想这种东西!叶雪理气得不行,抬手在他后背上用力打了一下。
打完又觉得心疼,嘟起嘴巴在他胸口亲亲,感受着他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搂紧他的腰,仰起头,脸颊通红:“那我,要怎么做啊。”
鹤爵眸底深处是化不开的浓重欲_望,叶雪理话音刚刚落下,便收紧手臂把人直接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动作太粗暴,上面的文件和钢笔都被扫到了地上。
叶雪理也注意到了,坐在冰凉坚硬的桌面上,一想到这里是鹤爵平时用来办公的地方,价值千万甚至上亿的合同文件都是在这里签署批阅的,他就觉得异常的羞耻,用力闭了闭眼睛,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鹤爵看着他现在的模样,难耐的粗重喘.息:“宝宝,其实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想在这里干.你,就在这个办公桌上,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可是那时候是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
鹤爵说的每一个字落在他耳边都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叶雪理不知道他竟然一直都在想这种事,难为情的呻.吟出声:“我,我现在也受不了……”
鹤爵轻笑,抬手把他身上的大衣脱掉,叶雪理伸开手臂让他脱,乖顺的不行,仰着脸,眼睛里都是潮湿的水光。
鹤爵看着面前的人,叶雪理穿得是一件浅米色的打底,映得他肤色雪白,小高领的款式,更衬得他脖颈纤长,领口一簇花样的刺绣,艳色的红,灼眼的妖娆。
鹤爵的目光里像是有火舌,隔着单薄的衣衫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重重舔.舐,明明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叶雪理却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好像他只是用这样的视线,就已经将自己狠狠侵_犯了一样。
“鹤爵。”叶雪理身上烫得厉害,他不想总是处于被动的那一方,便红着脸,壮着胆子伸手去解鹤爵的腰带。
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宝宝这么迫不及待。”
叶雪理手抖得像帕金森重度患者,越是着急那腰带和拉链就越是跟他作对,怎么解都解不开,最后险些要恼羞成怒。
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都包住,叶雪理抬起头,满眼焦躁的看向头顶的人:“鹤爵,我想要,你给我……”
鹤爵心尖都在发颤,抬起他的下巴亲他:“给你,命都给你。”
话音甫落,却又起了逗弄的心思,鹤爵弯起唇角,故意笑得邪魅,在叶雪理疑惑的眼神下突然俯身将人压倒在宽大的桌面上。
叶雪理惊呼一声,要不是鹤爵及时将一只手垫在他后脑,他肯定被这一下磕得脑震荡。
气得抬头去瞪他:“你又干嘛啊。”
鹤爵咬一下他的嘴唇:“叶总,你好好躺着,让小鹤来伺候你。”
叶雪理羞的不行:“什,什么小鹤啊,你怎么还没玩够。”
鹤爵却一本正经:“男秘书小鹤,活很好的,叶总真的不想试试吗?”
叶雪理受不了他的厚脸皮,但不得不说,这种角色扮演还真的有那么点刺激,怪不得程默给他推荐的片子里好大一部分都是各式各样的扮演play。
看鹤爵这么认真,他也忍着羞耻努力让自己入戏,仰起下巴,低垂着眼睫睨着他,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活好不好可不是光靠一张嘴说的,你们叶总阅人无数,在你之前有那么多任男秘书呢,你要是干不好,明天就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给我卷铺盖走人。”
小东西,这时候了还敢这样刺激他,简直找死。
鹤爵呼吸粗重,大手用力捏了一把,把他们叶总弄得腰身直直弹起来,“啊”的惊叫一声。
这一嗓子娇软吟哦,听得叶雪理自己耳朵都发烫,臊得眼尾通红。
鹤爵低低的笑:“叶总叫得真好听,再多叫两声。”
叶雪理又气又急,终于受不住,抬起两条腿夹_住他的腰:“你干不干,不干我换人了。”
“你敢。”鹤爵突然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眯起眼睛:“小荡_妇,这就来干_坏你。”
一片兵荒马乱之际,叶雪理混沌的大脑还留有一丝清醒,伸手抓着鹤爵的头发:“等,等一下,套,套.套。”
鹤爵呼一口气,满脸都是被欲望扭曲的神色,眼底浓云翻滚,低声骂了句脏话,粗声道:“在哪里。”
叶雪理心口狂跳,被鹤爵现在的样子激得腿软,伸手去抓旁边脱下来的大衣:“口袋,左边口袋里……”
鹤爵把衣服抓过来,果然从口袋里翻出几个薄薄的小盒子,粗略看一眼,无奈笑道:“宝贝,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尺寸都太小了。”
“啊?”叶雪理傻眼,刚才买的时候他只顾得害羞了,根本没仔细看,想着多拿几盒,总会有一个合适的,没想到还是不行。
鹤爵忍得难受,也没心思再跟他搞下去,抓住他的两条胳膊掀到头顶,低头堵住他柔软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乖,就这样来,一会好好给你洗干净。”
………
一通翻天覆地的折腾,颠来倒去,从黄昏倾覆,到星辰漫天,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一片银白,映出办公桌上的狼藉。
往日庄严气派只用来集权办公的地方,此刻却俨然成了某些人作乐的温床。
只是这温床太硬,膈得人前胸后背都疼,叶雪理像块被摊的煎饼,被人前后左右的烙,从里到外都被烙熟了,身上一处好地儿都没有。
某人吃饱喝足,瞅一眼桌上他刚刚掌厨完成的大餐,食髓知味般:“叶总,对男秘书小鹤的服务还满意吗?”
叶总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抬起一条手臂,光.裸柔滑,上面却遍布着粉紫色的暧昧痕迹,没坚持两秒又软绵绵的跌下去,有气无力的骂道:“以下犯上,明天,就炒你鱿鱼。”
说话时嗓子都嘶哑的没法听,鹤爵心疼,把人小心抱起来,也不去看桌面上的那片狼藉,抱着他走到旁边的沙发,轻轻放下来。
“先歇一会,马上再给你洗澡。”
叶雪理实在是累极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闻言还是掀开眼睛,眨掉里面的泪花。
鹤爵就蹲在他面前,已然又恢复成平日人前那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精英总裁,比起叶雪理现在的□□,他全身上下竟然只有下面的拉链是开着的,甚至衬衫都没有从腰带里拉出来。
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叶雪理气得不行,要不是浑身没力气,非要抬腿给他一脚才行。
气过后又觉得委屈,别过头不想理他。
鹤爵以为他是累坏了,弯腰在他肩膀上亲亲,起身到休息室里拿一床薄毯给他盖上。
做完这一切后才找到遥控器,把办公室的灯打亮,骤然明亮的光线刺的人眼疼,叶雪理拉起毯子蒙住脸。
鹤爵看他一眼,在办公桌前的地毯上找到他的手机,弯腰捡起来,随手拨了一个号码。
叶雪理听到他的声音,偷偷露出脸,看到鹤爵站在不远处打电话,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宽肩窄腰,慵懒随意的姿态,帅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叶雪理暗骂自己没出息,刚才还被这个混蛋快弄没了半条命,现在却又忍不住对着他犯花痴,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鹤爵交代完要吩咐的事情,把电话切掉,手机也随手扔在旁边,而后便向沙发这边走过来。
叶雪理听到他的脚步声,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鹤爵弯下腰,大手在他额头上探探,似乎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
叶雪理虽然还在生气,却觉得他的手掌凉冰冰的有点舒服,忍不住轻轻蹭着,发出很小声的呻.吟。
鹤爵皱起眉头,把人小心抱在怀里:“宝宝,你发烧了。”
该死,今天真的是有些失控,怪只怪最近工作太忙,两个人太久没做,叶雪理也反常的一味纵着他,即使被欺负的狠了,也只是像只小猫一样,挠他两爪子,或是哼哼唧唧的在他肩膀上咬上一口,可爱的让人只想更加凶狠的蹂.躏他。
叶雪理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胸口,睁开眼睛,面颊潮红的异常:“发烧了?”
怪不得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力气,手脚酸软的厉害,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也很烫。
顿时委屈又伤心,皱着鼻子:“我就知道,你身寸进去那么多,我就知道……”
鹤爵心疼的亲他,把他抱起来:“对不起,我们先去洗干净好不好。”
顾忌着叶雪理的身体情况,鹤爵在浴室里也没敢耽搁,快速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冲洗干净,就裹了浴巾把人抱出来。
他记得休息室有小陈准备的医药箱,翻出来在里面找到了退烧贴和上次买来没用完的药膏,虽然简陋了点,但也可以暂时应急。
叶雪理烧得不重,但就是难受,闭着眼睛哼哼,鹤爵给他涂药膏时还被他用脚在他脸上踢了一下。
他忍耐着,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资格,细致耐心的把药涂好。
做完这一切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期间小陈来办公室送新买的退烧药和一些简单的晚餐,看到办公桌上那可疑的狼藉和痕迹,面不改色的说一会找人过来清理。
鹤爵没说什么,点了根烟,担忧的目光却一直望向在旁边的休息室上。
小陈知道现在不是他该久留的时间,放下东西便识趣的离开了。
鹤爵抽完烟,又一个人在外面处理了会工作,后半夜依稀听到休息室里面传来的呻.吟声,便立刻放下鼠标起身快步走进去。
为了让叶雪理睡得更好一些,休息室里只亮了一盏墙角落地的氛围灯,浅色的柔光会更有助于人的睡眠。
知道现在人已经醒了,鹤爵便把顶灯按亮,走过去看着床上睡意朦胧的人,弯腰靠近他:“宝贝,老公在。”
叶雪理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张戴着金边眼镜的英俊面容,不由想起睡前发生的事,撇撇嘴巴,下意识说道:“斯文败类。”
鹤爵无奈,被骂了也不会生气,只是低头爱怜的亲亲他的鼻尖:“只对你一个人败类。”
叶雪理哼一声,眨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又去工作了啊,就不能好好歇一会吗。”
这个男人也太有精力了,刚才做得那么疯狂,他就一点都不累吗!
叶雪理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鹤爵摸摸他的额头:“就快做完了,宝宝现在感觉怎么样,烧已经退了,是不是好一些了。”
叶雪理点点头:“就是那里还疼,你也太凶了,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不能饿太久。”
鹤爵失笑,点他的额头:“哪里看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雪理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你别去工作了,陪陪我好不好。”
小家伙这样乖乖软软的求他,鹤爵哪里舍得说不好,摘掉眼镜,掀开被子上床。
叶雪理自发滚到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一条腿还不老实的挂在他腰上,满足的蹭蹭:“好舒服啊。”
鹤爵揉着他的头发,跟他闲聊:“宝宝今天怎么想起来公司了。”
他还好意思问,叶雪理哼道:“我再不来,你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了吧,干脆住在公司好了,也方便你随便找什么男秘书,女秘书来伺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