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雅海
好羞耻!
江弦看着夜景晏的左手:“景宴哥,你左手也疼吗?”
夜景晏:“左手不疼。”
江弦:“那你可以用左手。”
夜景晏拉住他的手,扣在自己皮带上:“可我想让你帮我。”
语气理直气壮!
江弦:“......”
这不是欺负人嘛!
真坏!
夜景晏按住江弦的手,掌心摩挲着他的手背:“弦弦,你不帮我吗?”
江弦:“这......”
夜景晏微微倾身,凝视着他的眼睛:“帮帮我!”
极具磁性的嗓音让人无法拒绝,江弦晕晕乎乎就把皮带扣打开了——
之后发生的事,江弦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夜景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到最后,演变成无法收拾的地步。
夜景晏来卫生间根本不是为了方便,而是为了更方便的占他便宜。
江弦被压在盥洗池前,夜景晏对他上下其手。
虽然没有进去,但能做的都做了。
江弦被欺负的眼角泛红,睫毛上都沾着泪水:“唔,景宴哥,你别......别碰那里!”
夜景晏其实已经想收手了,毕竟今天吃的也差不多,应该见好就收。
但江弦却在这时候用如此柔软的嗓音求饶,让他很努力压下的火气蹭的一下烧着了。
“弦弦,想让我停下?嗯?”
夜景晏双唇贴着江弦的后颈,那片柔软的皮肤让他极为留恋。
江弦怎么能这样柔软,这样甜?
江弦胡乱点头,他想让夜景晏停下来。
但他不知道,眼尾泛红、带着哭腔的他有多诱人。
夜景晏在卫生间里欺负了他很久,江弦哭得眼睛通红才被抱出来。
他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软的如同一潭春水。
夜景晏单手怀里如同树袋熊一样的小家伙,眼底尽是笑意。
江弦被放在床上,眨着泛起水雾的眼睛看着姿态闲适的男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夜景晏的力气好大啊!
单手就能抱住他。
平时总是借口手疼无力欺负他的男人又是谁?
所以,夜景晏是在故意欺负他。
哼!
太坏了!
江弦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夜景晏。
“弦弦,生气了?”
夜景晏语气含笑:“比起以前,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以前......想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江弦脸颊更红。
确实,以前的夜景晏更过分。
江弦将脸埋进被子里,害羞的不愿意理会他。
夜景晏盯着他露在外面染上粉红的后颈,掀起唇角笑了。
之后的几天,夜景晏老实很多,没有再欺负江弦。
江弦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但再也没有陪他进过卫生间。
一周之后,夜景晏出院。
回到夜景晏的公寓,江弦将行李放下。
“景宴哥,你好好休息,我就......”
他话没说完,人已被夜景晏团进怀里。
“来了就想走?”
夜景晏嗅着江弦身上的气息,嗓音里都透着沙哑:“在医院怎么答应我的?说是回来就满足我,可回来你就想跑。弦弦,你是不是太坏了?”
“我很久没回珍宝阁,积压了很多工作。”
江弦极力解释:“手头上还有很多块玉没有雕完。”
“陪我一天,明天我也要回公司复工。”
夜景晏眸子里透着浓浓地不舍:“这几天你天天陪着我,把我惯坏了。看不到你,我会很不适应。”
在医院的这些天,他们同吃同睡。
每天睡醒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对方,那种幸福感让夜景晏极为眷恋。
“弦弦,陪我一天就一天。”
江弦最受不了他说软话撒娇,原则瞬间土崩瓦解。
夜景晏见他表情有所松动,趁机吻住他。
他抱起江弦,将他压在墙上,深吻着他的唇:“弦弦,我想要你!”
第76章 我看你这肚子就像一胎三宝
“弦弦,我想要你!”
夜景晏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尤为蛊惑,江弦像是被摄住心魄,完全没有说“不”的能力。
这样的姿势,暧昧又深切......
在做好万全的准备,夜景晏抵过去——
“疼......”
江弦眉头皱的很紧,浸着薄汗的额头抵在男人肩膀上,嗓音里都透着痛楚和难耐:“轻点,疼......”
哪怕和夜景晏做过那么多次,江弦还是感觉疼。
这男人为什么这样强?
“弦弦,我轻点。”
夜景晏眼底浮现出疼惜,俯身吻着江弦的头发,动作放的特别轻。
江弦在痛苦和难耐之中煎熬......最后逐渐适应。
等他完全接纳的时候,原本温柔的男人就变得不受控制。
若不是后背靠着墙壁,有男人的胸膛撑着,江弦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冲撞的跌出去。
他感觉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之中起起伏伏。
夜景晏的体力再一次刷新他的认知,强到让他根本招架不住。
江弦实在受不住他的顶撞,眼角都浸着水雾:“景宴哥,我好累!”
他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弦弦,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夜景晏柔声安慰着。
江弦在心底很小声的说:骗子!
他都坚持了很久,可是夜景晏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那你还有多久?”
很激烈的时候,江弦受不住哭得眼睛都红了。
他睫毛沾着水,看起来特别可怜,但也特别想让人欺负他。
“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夜景晏俯身,吻着他的唇:“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甜,不怨我不结束,是你太勾人。”
江弦睁着水蒙蒙的大眼睛,很委屈的看着他。
这能怨他吗?
分明是夜景晏想占他的便宜。
带着嗔怨的眼神撩的夜景晏彻底失控......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受控制。
公寓虽然不大,但很多地方这次都试过。
最后结束的地点在浴室。
江弦趴在浴缸边缘睡得特别沉,他是真的累了。
夜景晏看着他疲惫的小脸,还有身上斑驳的痕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了。
他憋了太长时间,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碰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