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承越
哈哈哈。
然而回了寝室,洗完澡,林一年主动和边樾分开,老老实实去睡了邱坤鹏的床。
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躺了会儿,自己也反应过来了,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爬起来,回自己床上,边樾身边。
边樾就知道他会躺回来,正等着,等到人,胳膊一伸,被子里把人抱住。
林一年无声地瞪了一眼,示意盛宁禹那边,意思是别抱,睡一张床就得了,又不是只有他们。
边樾勾唇,才不管,搂人抱住,林一年推他、拒绝,边樾继续,拒绝、继续,拒绝、继续,窄床晃得咯吱咯吱。
盛宁禹的声音幽幽传来:“北北。”
路北北从自己床上起来,抱着枕头,挪去了盛宁禹那边。
次日,趁着路北北和林一年在洗漱,盛宁禹和边樾站在阳台“谈判”。
盛宁禹的意思:四个人,要么你们搬出去,要么我们住出去。
边樾的意思:他房子都让给邱坤鹏了,还要他们搬?
要不地球也让给你们?
盛宁禹点头,道:“行,我们搬。”
洗漱间,林一年和路北北一起站在镜子前,路北北拿着毛巾在洗脸,林一年刷牙漱口。
路北北从镜子里看向林一年,没多问,温温和和地说:“一年,你嘴巴红得太明显了,会被人看出来的,还是和边樾稍微注意一下。”克制一点。
林一年差点把一口牙膏沫子全吞下去。
直起身,照镜子,看嘴唇。
有吗?很红吗?
林一年:……
还真是。
当天,私下里,林一年和边樾商量,是不是换个推进度的方法,不能总用嘴唇吧,嘴巴也得休息不是。
林一年提议:抱的话,虽然推进度的效率不如亲吻,但也挺亲密的。
可以牵手、拥抱、亲吻,轮番轮流着来么。
林一年自认想得挺好的,边樾也点了头。
然而当晚回寝室,只有他们,边樾吻住他,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
林一年:!
边樾的唇舌一路攻城略地,深吻的同时,也在用舌尖缓缓的耐心的挑拨着林一年的味觉神经。
林一年只觉得舌尖触电般的酸麻,比普通的只用嘴唇的亲吻还要令他呼吸不畅、手脚酸软。
他被吻得缺氧,撩得大脑空白,不知不觉就被边樾带着,回吻了起来,唇舌一起。
边樾边吻边道:“对,就这样。”
又再次“鼓励”他:“15.2。”
……
“15.5。”
……
“16。”
林一年起先还冲着推进度去,吻着吻着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只记得和边樾相互推搡着,从寝室门后挪去了正对大门的柜子,又从柜子挪去了床梯,再到桌前,最后是床上。
林一年躺着,边樾撑着胳膊趴在他身上,两人在一遍遍的亲吻中沉迷、再沉迷……
后面几天,甭管寝室、教室、办公室、走廊,只要边樾在身边,只要没别人,林一年就和边樾一起“推进度”。
硬是靠着亲吻的数量和质量,把进度推到了20%。
林一年也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接受了这种推进度的方式,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得开。
有次两人有同一堂课,边樾难得没翘,来上课了,就课间休息的十分钟,也被林一年利用起来,在没人的其他空教室,门一关,捧着边樾的脸一通亲。
亲得无比专注认真,不像奔着某个目的去的,倒像是小狗在舔脸,逗笑边樾,问林一年:“你是在推进度,还是就想亲我?”
林一年不满,把他的脸捧到唇边,长睫半阖,掩着眸底的情迷,嘟囔:“就不能都有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用分那么清?
边樾搂着人,沉迷的神情和林一年如出一辙,眸色深不见底,低声说:“这两个不一样。”
半哄的语气,一定要林一年给他个二选一的答案:“推进度,还是就想亲我?嗯?”
林一年眼神迷离,要去亲边樾,够他的唇,被边樾躲开了些,没让他亲,林一年有些急,立马道:“推什么进度,进度什么时候不能推。”
一口吻上边樾,就是纯粹想亲。
边樾得到了一个令他心满意足的答案,圈着怀里的人,紧紧搂着,回应得认真又热情。
这日,晚饭后,边樾回公司处理一些事。
九点的时候,看时间差不多了,正要从办公室出来,林一年掐着点推门进来,不紧不慢地反手合上门,当着边樾的面,拧锁。
拧完后,林一年优哉游哉地注视着大班桌后的边樾,一步步走近。
边樾看看他,有所预料,往后一靠,问:“怎么现在过来了?”
林一年一脸纯真,眸色清澈:“想到就来了啊。”
走到边樾面前,手按着座椅扶手,把椅子转了面朝自己,腿一抬,坐到了边樾身上,面对面的那种。
还弯腰去够座椅下的手柄,把椅背调平了一些,让边樾半躺下去。
边樾没动,半躺着,注视林一年,依旧明知故问:“打算做什么?”
林一年也装模作样,说:“没打算什么啊。”
说着,捧着边樾的脸,垂眸在唇上一扫,低头很轻地亲了一口,亲完抬眼,回视边樾。
边樾屏着呼吸,知道林一年想要什么。
“23.1。”
林一年又亲了一口,道:“别那么小气嘛。”
边樾不那么小气了一下下:“23.19。”
林一年闭眼再亲,边樾抬臂将人搂进怀里。
林一年不知道这一吻吻了多久,应该很久,他嘴唇都麻了,趴坐得腿都酸了,问:“几点了?”
边樾没回,在亲吻中问他:“你确定现在回去?”
林一年心道舍不得自己套不着狼,狠狠心,说:“现在不回去,你给我多少进度?”
边樾笑,这话说得,跟他们在进行什么地下交易似的。
但他自己说的话还要露|骨:“看你表现了。”
说完在林一年身上拍了下。
第25章 他的、他的、都是他的
两人当真挪去了沙发,面对面,侧躺着搂在一起亲。
亲得两人身上都是汗,边樾衬衫的后背和前襟全湿了。
亲得林一年嘴都麻了,亲不动了,累死了,人往边樾怀里一靠,闷声道:“好困啊,我想睡觉。”
边樾拍拍他:“别在这儿睡,晚上冷。”
林一年迷迷糊糊:“回寝室?”
边樾:“楼管应该已经锁门了,开个房吧。”
林一年没动,“嗯”了一声,过了会儿,抬起脖子,不忘问:“多少了?”
边樾坐起来,整理衣服:“25。”
林一年“唔”了一声,一副努力耕耘可算有点收获的喟叹。
把边樾逗得直笑。
边樾捞他,把他拉起来:“等会儿再睡,走吧。”
林一年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过去20年母胎solo,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到了边樾这儿,为了一个小目标,魂儿都要亲没了。
到了酒店,他随便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边樾从后面搂着他。
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次日,林一年醒了。
醒的时候没想起来昨天跟着边樾来酒店了,一看是完全陌生的房间,边樾又睡在身边,吓了一跳,赶紧掀开被子往里面看。
边樾没被他笑死,笑得肩膀直颤,问他:“怎么,怕吻后乱性?”
林一年见衣服都是穿着的,松了口气,跟着想起了昨晚。
“没。”林一年躺下。
暗道他还以为他为了个小目标,一不做二不休地当了回畜生,直接把人睡了。
还好、还好。
还好没有。
边樾不说话,室内静了,两人躺靠在床头默默对视。
在林一年的耳朵又要红起来之前,边樾问:“还要推进度吗?”
林一年感觉到自己嘴唇都是肿的,一脸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