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望舒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东西,年轻的时候把我气出了有白发,到老你还想把我气出心脏病!”
坐在办公室里的樊塑丞一手把电话放在耳边,一边一目十行的看着手里的企划案,上面都不是国内通用文字。
电话那头的老夫人是骂了一阵,泄了气的时,他才淡定的出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樊老人夫人还没说到点子上,推门走进来的鲁鸿卓,拿着一叠照片,视线说的上是有点幸灾乐祸了。
他把照片是像是一个奖杯一样,放在樊塑丞的面前,让他好好的看一下,最显眼的照片,在最上面。
最上面的那张,是周凌跟一个男人站在树下,周凌扬起自己的笑脸,阳光洒在他的背后,把他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光,
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低头两人相视而笑,两人站的距离相近,就好像是看着他俩要牵手。
樊塑丞立马把眼底的张照片拉近,放在眼前一看,个子比较矮的那个人,他是怎么都不会认错的。
而站在对面那个穿着一身运动服,笑得跟一个傻子智障的人,却是那么的碍眼。
“半夜进人家家门弄了蛋炒饭吃就不会洗碗吗?又让想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又害怕出现别人的面前,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好东西总会被人发现,现在已经有人看上了,你就等着这一辈子打光棍吧!”
老夫人气得拿电话把樊塑丞骂了一顿,心里堵的那点儿气,也稍微好受了一点。
自家儿子那种磨磨唧唧的性格,她为之感到十分的着急,他的‘媳妇’跟儿子以后都是别人家的,他就知道哭了。
那边被挂了电话,樊塑丞把面前放的那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的往后面看。
不管是周凌跟那个人吃早饭,还是在路上分开,周凌都是带着一脸灿烂的笑,
回到了家里,又是带着一脸笑出来,一天都是带着那样开开心心的工作。
樊塑丞他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周凌笑起来变成月牙形的眼睛,他很久都没看到这小东西像这样笑了。
小时候看那些军事节目的时,他就想自己一定要变成一个可以操纵战火的人,坐在幕后,看着别样的烟花。
当自己真的能拥有了,他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所有目标,外人看来他是整个人风流成性,把人命都不看在眼里。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完成了自己一个从小到大的梦想之后,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追求,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当遇到了周凌这个人的时,他心里又有了另外一个,想要毕生都去追求,尽可能更好的完成的一个梦想,直到他死。
“哎,看来这次周麒景小胖子,真的要对另外一个人喊爸爸了。”
作者有话说
三殿下生得很俊俏、激萌的老仙女、suwei,蟹蟹三位小阔爱投喂~
第136章 虽然你年纪大点,可老腊肉是够味道
“多想以后小团子叫我一声叔叔,我还想家里的那条狗,要是以后有儿子了,就抱给小团子养一只,
那狗长的不错,周麒景年纪小时,不说骑马老虎跟狮子,养只狗代步总可以吧,老宅地方大,还可以给他盖个游乐园。”
“我把以后你跟周凌还有小团子生活的那些场面,都想清晰了,周凌那个样子,就不像是一个会太过溺爱孩子的人,
是以后小团子不会做作业,肯定是周凌出面镇压,你就在里面和稀泥,孩子不在的时,你就说周凌对,孩子不能溺爱,
要是周凌不在的时候,你就让小团子休息一下,然后带着小团子去花园那边踢足球,或者教他骑马。”
鲁鸿卓靠在樊塑丞的办公桌上,用的一种很向往的口气,在跟樊塑丞说话。
然而不得不说,他说出来的这种场面,确实是让人觉得十分的温馨,有一种很特别的力量在里面。
可现实中却是啪啪的打脸,樊塑丞的办公桌上,还有一叠他之前放给樊塑丞看的照片。
现在樊塑丞手上还捏着一张照片,不断的在看着呢,像是要从照片上看出什么花样。
“你还看着这个做什么,你看得久了照片上的人,还能真的跳出来不成,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现身,
不要在这磨磨唧唧的当一个隐形人一样,你要是再不主动的话,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可真的成现实了。”
鲁鸿卓把樊塑丞手里拿着的那张照片,一下就给扯了出来,剩下的都给撕了,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又把樊塑丞面前的那叠照片全部都给收了起来,两三下放到粉碎机里,全部都给它搅碎了。
“就那小子现在是一家公司里的管事儿的,可以理解公司现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也就是小姑娘们常说的总裁,人家是小年轻,
喜欢画画,还爱晨跑,岁数不大,跟周凌有同的话题,你这老年人要是一直这么坐在幕后的话,过不了多久你就要下场了。”
樊塑丞靠在椅背上,随便鲁鸿卓在他耳边怎么说,他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
点燃了之后,先是放在薄唇边,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是目光看着远方,眸子深不见底。
如果此时周凌见的樊塑丞的话,会被他如今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因为现在的樊塑丞跟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一年前他跟樊塑丞一起同住同出,那时候的樊塑丞完美的让他不敢靠近,不管是他一举一动,都带着他个人独特的魅力。
周凌那时候就有偷偷暗恋樊塑丞的心思,要是平时樊塑丞亲他一下,偶然间牵了他的手,
又或者是在夜间同躺在一张床上,把他抱在他怀里,他都会激动的睡不着,偷偷的看他睡着的样子很久。
而现在的樊塑丞,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剪过头发了一样,头发变得有些长,最长的头发,都已经遮盖住他的眉眼了。
那时周凌见他每次出门,会把自己的头发抓一下,变成一个简单又慵懒的造型,
可现在樊塑丞那有些长的头发,就那么松松散散的垂了下来,他整个人变得有些秃废。
周凌几乎没见过他胡子出现的时候,或者是他没有见过,樊塑丞胡须长长了不刮的时候。
他一直都让人看不透,带着有一点邪性,每次都爱逗他,走出去的时候也是惹得人不断回头看他。
“有没有听我说话?现在赶紧把自己收拾起来,你看你这样子,弄的是自己破产了一样,
虽然你年纪大点,可是老腊肉毕竟是还有味道的,那些新鲜的肉,看的是漂亮,味道是不够的,
现在还是有很大的几率能追到周凌的,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周凌已经邀请小鲜肉晚上回家去吃饭,小鲜肉还说接周凌下班。”
鲁鸿卓从口袋掏出来一个东西,扔到樊塑丞的办公桌前,本意是想让樊塑丞看一下他掏出来的那个纸条的。
而刚刚还抽烟,面容冷峻气场强大的老男人,一下就从办公椅站起来了,抓着那纸条就扔到垃圾桶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樊塑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东西要被别人看到了一下,就一座岛都没了!”
鲁鸿卓心痛疾首,弯腰从垃圾桶里找到那张纸,小心翼翼装在自己的裤袋放好,
他没有说大话,这张纸上面的那些东西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把纸条上的东西给制作出来,别说一座岛被没了,
就是十几座岛连在一起,都能给这东西一下就给轰掉,碎渣都很难容易找到的,这是他们重武器研究所最新研究成果。
周凌来了麻城多久,樊塑丞就已经到麻城这边多久了,他住的地方,应该说是落脚的地方,是麻城这边最好的酒店。
他风风火火的进了自己的定下的套房,先是进了浴室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随后是毫不顾及赤luo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到自己洗漱用品的箱子里找到了一把剪刀。
这下也不用别人给他剪头发了,他自己刷刷刷的两下,把长长的头发给剪掉,
好些天都没动过的刮胡机,也嗡嗡的响了起来,最后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人,一下就焕然一新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刚刚还斗志昂扬的男人,此时站在衣柜前面,如泄了一点气的皮球似,显得有点扁。
“……,”樊塑丞。
衣柜里面是有衣服,但是都乱七八糟的,那些白衬衫又皱,虽然都是穿一天就换了,在樊塑丞看来还是脏了。
成套的西装也是没有人去挂烫,全部都扔在床下面的地板上,这是什么见鬼的最贵的套房,连这个服务都没有。
气得把脚边的西装一脚给踢的老远的,最后又不得不,心里别扭的找出来一件算的是比较干净的衬衫跟西装穿。
要隐藏那有一点淡淡的味道,他不得已在自己身上多喷了一点香水,还特地是在腋下跟脖颈多喷一些。
然后走出房门的时候,又特地的站在穿衣镜前面,前后左右照了一下,觉得自己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才带着矜冷的气息出了门。
而在花店的周凌看着现在已经4点半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顾客会过来买花,
大部分都是下班往家里赶,或者是买菜去了,他伸着头往门外看了看,他要等的人还没有过来,
等他把店外面,那些花架子上面放的一些花盆,给搬进来时,打开门自动会碰响的风铃声响了起来。
周凌一抬头就看到人来了,来人站在门口,对着他这边看了过来,先是笑起来,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我能帮忙的吗?”
“慕言来了啊,我都已经忙好了,再等我两分钟可以吗,我把这边的帐对好就可以走了,对这边有椅子,你坐在这儿吧。”
慕言依言坐在周凌说的椅子上,早上帮忙也没有怎么打量了一下,这花店里的摆设。
如今细细一看,心里也不由得惊讶了一下,这个小花店就好像是这个街道,独自生长的森林一般。
花店上面的顶部很高,被设计成了一个用龙骨架,搭起来的一个架子,而在这个架子上面的四个角,是放着一些藤蔓的植物,
现在那些藤蔓可能是有些生长过快,把周围的龙骨架都给缠绕了起来,但是又不会觉得这个空间显得很暗。
有各色靓丽的花朵在装扮着,不过让慕言觉得最亮眼的,倒不是这些色彩缤纷的花朵,而是这家店的老板。
早上他看着周凌从绿萝后面探出头的时,也是被他的样子给小小的惊艳了一下,现在年纪比较小的男生,
也爱美,喜欢打扮的有点模糊性别,而周凌能给你的感觉是,你知道他是男的,但你不能忽略他长得很漂亮。
“不好意思,让你等了一会儿,我已经算好了,我们走吧。”
周凌把店里的东西都收好,动手去解自己的围巾,可能是脖子上面的那个系带被他打了一个死结,怎么也没有解开。
直到他感觉自己后面站了一个人,一下就把他是结给解开了。
“我笨手笨脚的,又麻烦你了,”周凌回头对站在自己背后的人,露出了一个感谢的笑容。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朋友,像这些小客套应该是不用再说了吧。”
慕言微微的歪着头,然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满眼促狭,对周凌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这样,倒是让周凌觉得,心里的那一点小小的尴尬也消失一干二净。
周凌又笑了起来,灵动的眼睛笑起来变成两个弯弯的月芽儿,在他前面的慕言看着他此时的样子,也是眼里亮了两分。
他们站在花店里彼此说笑着,没有看到花店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停着一辆简单的黑色轿车。
而坐在黑车子里面的樊塑丞,是真的身上如黑云压城城欲摧,让人跟他同出一个空间,会呼吸不过来的气势。
把前面当做司机的鲁鸿卓,也是给弄得有一点心里慌慌的。
害怕现在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掏出枪来,随后一枪就把花店里的那个男人给崩了。
在鲁鸿卓快要忍不住,说个什么话安慰樊塑丞的时,还站在花店里,面面对面说话的两人起身把灯关了,
随后走了出来,两人相互之间的默契,好像是已经做了很久的朋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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