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望舒
之前砸店的那些人躺在地上,樊塑丞手里拿着的那根木棍都已经敲断了,就看之前那些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那几个年轻人,
都是身上带着伤的,不是抱着手,就是抱着脚,要不就是捂着自己的脸,躺在地上来回的滚动,看樊塑丞的眼神就是像在看魔鬼一样,都不敢发出凄厉的喊叫声了。
周凌在外面,听到店里的声音停止了,他走进来,看到樊塑丞走到柜台那边,弯着腰在摆弄着柜台上面的电脑,他脸色一白,想走上前去阻止,可还是晚了。
电脑上经过刚刚的监控记录,已经把这些人进来的那些所作所为,全部都已经摆放在大的面前。
那些声音,从在店里的那个小小的播放器里面,播放出来的时,在后面说要给周凌嘴里灌尿的那一段,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人都寒毛耸立,心跳跳得非常的快,脖子后面发凉。
“报警吧,后面的事情让警察处理。”
周凌拉着樊塑丞的手,看着他,樊塑丞现在大概像火山爆发前一样的平静,就等着喷发出来的那一刻,带出来的惊天动地,要人命,不留情的手段。
周凌能感受到自己拉住着男人的手臂,已经是很紧绷的状态,他有点儿心慌的,伸手揉了揉那紧绷的手臂,
樊塑丞转过头看着旁边的周凌,他懂周凌的的意思,是不想这件事情闹大了。
然而他还是把周凌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给拉开,他很少拒绝周凌的一些要求,但唯独这次他对周凌摆了摆头,然后给周凌答案,他说:不。
这个答案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不止是周凌,就是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人,也是跟着心里跳漏了一拍。
“是有人指使我们这边做的!我们也不想招惹这位周老板,他性格很好,我们也是知道的,我奶奶也都说他是一个好人!”
“对对对,我们也不是故意针对周老板的,是有人出钱让我们这么做的,听那人说是因为周老板抢了对方的生意,而且还抢了摊位什么之类的。”
“对方给我们1万块钱,让我们砸了周老板的店,不准他以后在这里开店,主要的就是让我们威胁周老板,不准再跟那位慕家的少爷有联系!”
地上的那几个人为了保自己的命,把自己顾主让他们做的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可是这个情况他们说再多都没用,樊塑丞是不愿意亲自动手接触他们的。
他走到后面的洗手间,周凌平时打理花店,需要拖地,他把那拖把拿出来,把下面的拖把头给扯掉,又有了一个新的木棍拿在他手里,周凌走到面前,怕事情闹得有点大,再伸手扯了一樊塑丞。
可樊塑丞还是把他往自己身后一拉,什么也没有说,就下一刻,花店里又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周凌倒是没有被其他人吓了一跳,而是现在因为樊塑丞,他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棍子打下去的是,那个染着一头红头发的人,那一棍子打下去,是打了他的膝盖骨,就看那人把自己嘴唇都咬的出血了症状,他的疼痛肯定不轻。
而樊塑丞还嫌不够,他用木棍把掉落在地上的绿萝串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往红头发男人的口里塞,红头发人不肯,他就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让他疼的弯腰,自动的张开口,
木棍就是捣药的木槌,那红头发的嘴巴,就是木碗,绿萝就是药,木棍从他嘴里拿出来,上面沾染了血迹。
樊塑丞来这一手,也把其他的人吓得更加是害怕,有一个人当场就尿了,尿的也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叫黄狗的人。
樊塑丞往他那边走了一步,他吓得的是腿哆嗦,之前敢在周凌的面前耍威风,现在是害怕的尿裤子,樊塑丞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棍子在提了起来,直接落在黄狗的手腕,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周凌又跟着抖了一下。
后面的事情,周凌一直都是走神,看着有人把躺在地上的这些人给抬了出去,也不知道弄去了哪里,
他被男人牵着手带到了医院,彻底的做了一个检查,最后又是去经预约好的医生那边,打了一针,因为昨天那只大狗的牙齿,把他腿给刮伤了,最后被带回到家里,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都是在吃完饭了。
本地台的一个新闻报道,说在当地已经抓获了几位平时偷盗抢劫讹诈,损坏公共厂所一些事物的,一批不良的年轻人,其中好像是引起了人命的案件,已经在调查中。
夜里樊塑丞跟周凌一起躺在床上,周凌之前都是睡眠勉强可以,可今天他突然间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的下巴现在都还在有些疼,而刚刚梦里他是梦见了樊塑丞没有来,
他被那些人拳打脚踢堵在一个角落里,那些人想伸手脱他的衣服,他反抗不过,最后才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周凌侧过头看了一下躺在他旁边的人,刚睡觉随意的乱动,现在都已经跑出这个人的怀抱了。
他觉得自己背后有点冷,他轻轻的往面前的那个宽大的怀抱缩了缩。
面前的人安稳的睡着,他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抱住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腰,找到了他之前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拿在手里跟他十指相扣。
“谢谢你,”在安静的夜里,周凌的声音就算太小,也是突出的,他靠近樊塑丞的身边,对他这么说道。
感受到樊塑丞呼出微微的带着热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再往下面看,在他睡觉的时,那张薄薄也非常好看的唇瓣上。
周凌不由的想着这个人,在偶尔把他压在浴室里,抵在墙面上不断深吻的场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在之前梦里那些人想要对他做的事情。
他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人,把他脑海里还能记得的,那些让他很害怕的东西给过滤掉,不由得顺从了一下自己的心,慢慢的贴了上去。
有些冰凉的唇贴在那温热的唇瓣上,让心里泛上的冷意,也得慢慢的消化掉了。
他不由得抿了下那薄薄的唇,然后有些不舍得退开,小声的说道:“如果你今天不来……,我想,我往后的生命中可能没有了太阳。”
他这么小声的说道,已经是半夜到三四点,现在是人进入熟睡的状态,他说完了之后,又悄悄的看了一下熟睡的人,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想让面前的人紧紧的抱着他。
最后像是上yin了一般,又把自己的唇贴在这人的唇瓣上,两人十分贴合,声音更加小:“想让你抱我。”
漆黑的夜里,原本只有一个清明的眼睛睁开着,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另外一双眼睛也睁开了。
那眼睛很黑,黑得十分的纯粹,而此时那眼睛里又像是有无数的烟火在燃放,又像是星空中不断划过华丽又惊艳的流星坠落在他的眼里,一下亮的让人忽略不了。
“我等你这句话,等到心都疼了。”
暗夜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像是带着某一种魔咒一般,那声音低沉悦耳,格外的好听,惹得人心甘情愿的堕落。
周凌也是像被蛊惑了一样,心甘情愿的贴上去,闭上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身体往那人怀里送了送,这种献祭一样的很纯粹的一种方式。
卧室外面是还没有熄灭的路灯,能看到那路灯下还有一些细小的昆虫,在围着灯不断的打转,它们就很喜欢这种光,围着这个光打转,一辈子都愿意,
对樊塑丞来说,周凌就是他的光,愿意为着这道光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那是心甘情愿的。
外面的温度很低,风一吹已经变黄的树叶就往下落了下来,四五点钟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些街道环卫工人都穿着厚厚的开始清扫了起来。
一间卧室里也有人不断辛勤的‘工作’,真的像地狱恶魔一样,他俯在另他心爱的小心肝宝贝的耳边说道,有一个孩子实在是太孤单了,都没有朋友,再让上天送他们一个礼物吧。
因为夜里一个周凌的举动,隔天周凌是下午2点多钟多才醒来,意识刚清醒过来,就狠狠的捶着床,到底是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气愤的捶着床,嘴唇也是红肿的,脸上还带着一股没有散去,被人疼爱过的那种让人心动的感觉,他这个样子,让推着门拿着东西进来的那个人眼里,是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还要漂亮。
刚推门进来的这个男人,像是某种大型犬,在某一个时间段让自己的主人给他喂饱了,依稀还能看见他pp后面那根无形的大尾巴,不断的在摇晃。
“醒了,我给你端了一碗粥,我说你昨天被他们吓着了,今天没什么精神,所以就在床上一直躺着。”
樊塑丞知道周凌面皮薄,而且今天是一天反常的躺在楼上,肯定是要被家里其他的人有什么想法。
他用了这个借口去搪塞他们,这对老来精的老妇人跟保姆阿姨,两人都很懂的一个表情看着樊塑丞。
老夫人还开心的笑着说,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后辈不太热闹,要是还有那个福气缘分的话,有再多的孩子她都不介意。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还要去花店!”周凌一开口,就被自己那声音哑的给吓了一跳。
他气愤的接过了面前这个男人给他递的水,满眼的怒火瞪着这个人,混账东西!
“店里都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过去看看,”樊塑丞pp后面的那根尾巴摇得更加欢快了。
周凌是因为这句话更加怒火高涨,把垫在他背后的那个枕头,对着面前的男人砸了过去。
这他当然想要去店里看看,那现在也要让他下得了床,现在就是想动一动,腿酸软无力的,弄得他心里怒火高涨。
而有人已经拿着早餐到了周凌的花店,慕言听着隔壁蛋糕店的老板娘跟他说话,他拿着早餐的手青筋凸起。
第164章 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掌心宝
自从那天那么一闹,周凌有好多天都没有去他的花店里面了,他下床想要出去工作,立马就被老夫人跟保姆阿姨两人就拦在门口不让他走。
这两天外面的天气变的太快,一会儿就吹冷风跟下雨的,让他在家里休息两天,等心情调节好了再出去。
鲁鸿卓也是帮忙拦着,也很严肃的告诉周凌,如果周凌要去花店也可以,但必须要有人跟在他后面才行。
这意思就是周凌上班每天必须要坐他们的车子去,然后专车接送,周凌待在花店里的时,也有人要站在花店门口站着当他的保镖。
周凌一想他这样的出行,而且他那个小小的花店,还需要什么保镖啊,门口如果真的是站了好几个,戴着墨色眼镜穿,着一身西装革履,那些估计想要买花的人都不愿意进来了,还反而离得远远的。
想来想去还是听家里这些人的话,就在家里再休息两天,刚好这两天天气预报也说这边还是会下雨,气温也会降,天气好了再去花店也行。
所以周凌就听了大家的建议,一直呆在屋里没有出去,抱着自己家的胖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团子是上很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亲爸爸了,见到周凌要抱自己,他也不生气了,就咯咯咯的大笑。
周凌想要把他转交给别人抱一抱,他还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憋着嘴巴就想要哭了,一定要黏糊着他,一刻都不能离开,交给孙奶奶抱,他都不愿意,幸好第二个小团子愿意让抱的人,那就是樊塑丞了。
周凌把小团子放在樊塑丞的身上,去上个厕所,这个上厕所的最底线是,周麒景必须要他另外一个爹地,抱着他站在在门口,让他看到自己的亲爸爸才行。
“什么破毛病,一定要看着我才行吗?又没有离开你,不是都在这个家里吗?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别的小朋友都能自个儿愿意走路了。”
周凌红着脸背对着站洗手间外面的那父子俩,被那两双视线直直的看着自己,他实在是方便不出来。
更加无奈的是,他想把门关上都还不行,只要没有看到他,那么一点儿小的肉团子就扯着嗓子嚎,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嗓门,周凌也是痛并快乐着。
“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早出晚归的,他找你很多天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在家里陪着他,他也不傻,就是怕你躲着他出去。”
樊塑丞的声音在洗手间外面幽幽的响起,他这话说是好像替他怀里的亲儿子说的,实际上认真听一听,是他自己委屈又有点抱怨周凌这段时间像冷落了他一样。
每天一早起来周凌亲了下胖儿子,在他的逼迫下又是亲了一下他,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去了花店,偶尔他中午的时候他还不能出去找人,因为有儿子在绊住他的脚。
而且这段时间麻城这边还多雨多风,天气好的话,他还能拿着小团子带出去到花店里找周凌,而这段时间就不行,所以樊塑丞也是有好些天都像是没有见到周凌一样。
不得已就他们两父子在家里,跟望夫石一样,一天最期待的就是周凌下班回家,能跟他说的话的那段时间,就是在饭桌上,还有饭后洗澡那一会儿,等一下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的人,也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周凌背对着父子两人,把自己的牛仔裤扣子脱了一下,拉链都还没有往下拉呢,因为他实在方便不出来,要是方便的时候,听到了尴尬的声音,他不能想,
一想的话,就觉得自己的脸上都烧起来了,脖子也热热的,周凌放弃抵抗的都转过身来,看着还站在门外不依不饶的父子两人。
“其他的事等一会儿再说行吗?你们俩就不能先到别的地方去一会儿吗?或者是把门关上可以吧?站在我后面时再给我压力很大,让我都方便不出来。”
“有什么关系,我们就站在你后面,你又看不见,你想让我帮你加油也可以,或者需要帮你扶着?”
樊塑丞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是像刚刚这样的话,从那些流氓地痞嘴里说出来,周凌是觉得自己被他们给用语言上的一种侮辱了。
可面前这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他却是觉得这个人在隐形的开车,什么扶不扶的!他才不要他扶!。
“不要在我耳边说这些奇怪的东西,最近要把你网线都给剪了,在上网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我儿子都不能放在你手边,让你接触他了,明明之前是一个还算得上的好人……。”
“什么叫之前还算得上是一个好人,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掌心宝,我能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坏,唯有你,会让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是你用刀子戳我的心,我也不会还手。”
“闭嘴!你哪里学的这些东西,不、不准再说了,再敢说就去睡楼下的沙发!”
周凌的脸一下就爆红了起来,后面还有想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张开嘴巴几下都没发出声音,然而心里不断的在抓狂,这男人是不是昨天吃的不是饭,吃的是蜜糖啊?!
或者是他又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一些新闻,然后从那上面学到的这些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这些话听起来让人心里有一点点那么尴尬,不好意思,可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周凌也免不了,尽管他对这些话是存在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的。
然而当一个人说,他把自己的真心交到你手里,他对任何人都可以很凶,但唯独对你不一样,那种感觉是真的好想好泡在蜜罐里面,你真的是他的心肝宝贝。
“那么你能往旁边移一两步吗?我很快就好,求你了。”
樊塑丞你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看样子还是有些不乐意,然而周凌都已经站立的姿势都有一点怪异了,他站在原地抱着小胖子,两人视线都一致的看着周凌。
他最后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周麒景往旁边真的就离开了两步,心里想着家里的老夫人教的方法,也不是全部对周凌都有用,像是这些甜言蜜语,不太能让周凌信服。
“啊啊啊,啊啊!”周麒景一下没有看到自己的亲爸爸,就开始瘪嘴,发出抗议的声音了。
“让爸爸先嘘嘘,马上就出来了,我们数五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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