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第48章

作者:摇摇兔 标签: 强强 生子 甜文 近代现代

  而已经完成彻底标记的AO是难以抵抗自己的伴侣靠近,因为彼此的信息素已经融入血液中,越靠近,只会越想要再靠近。

  顾峪昔想将视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移开,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骆盼之右脸那个巴掌印,半边脸都肿了,是骆总还是楚总的打的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骆盼之坐到床边,让顾峪昔靠在身上,手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轻手地将输液管拿着,看了眼准备注射完的吊瓶,摁下床头的铃:“你气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还在发烧呢。”

  顾峪昔的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的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的,哪有这样吵架的,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身却被骆盼之有力的手臂圈住。

  宽大的掌心揉上他的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的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的。

  突然的,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身体敏感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的后颈,本来就已经退化淡看不见的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的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的想要标记我。”顾峪昔回想到过程中骆盼之在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的咬着他的腺体,企图注入信息素,可明明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还要继续。

  最后还是被骆盼之的牙齿刺破了腺体。

  “对不起。”骆盼之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难受地闷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有以后了。”

  骆盼之倏然瞪大眼,薄唇轻颤,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峪昔:“……你、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

  就在顾峪昔想说话时病房门正好从外边被推开,医生护士走了进来,与此同时还跟着一大家子的人。

  骆清野和楚熠桥,还有楚顾之和燕律,骆予楚和袁奈,甚至还有简闻星,都来了。

  骆盼之跟顾峪昔抱在一起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分开,甚至那句“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也正好是推开门时同步说的,场面一时之间有点微妙。

  顾峪昔:“……”身体往前挪了挪,试图远离骆盼之的怀抱。

  骆盼之哪里顾得上他家人都来了,只知道老婆要没了,感觉顾峪昔要挣脱他,连忙将人抱紧,难过得又红了眼:“不行!我们不能分手!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要我的,我都是你的人了!”

  顾峪昔:“……”

  护士强忍着笑意走到床边帮顾峪昔拔针。

  骆盼之见护士要拔针,表情严肃的交代:“他怕疼,护士小姐姐你轻点。”

  顾峪昔幽幽看向骆盼之。

  骆盼之妥协耷拉眉眼:“好吧,其实是我怕你疼。”

  顾峪昔:“……”那么多人,真的好丢脸。

  身旁的一家人:“……”骆盼之孤寡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真的是连打个针都要这样,看来是想报复他们多年的嘲笑。

  不过刚才他们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在闹分手?

  医生给顾峪昔做了简单的检查:“烧还没退,等退了就能出院,需要涂抹的药都已经在这里了,早中晚各擦一次。”

  “这药膏得怎么擦?”骆盼之拿过护士小姐姐递过来的药膏,认真脸:“这药一个人没法擦吧,是不是得要别人帮着擦比较好?”

  顾峪昔一把拿过骆盼之手中的药,作势要下床:“没事,我自己可以,能现在让我出院吗?”他们的事情私下解决就好了,这在骆盼之家人面前闹又是什么事。

  骆盼之朝着门口的简闻星挑了挑眉。

  简闻星了然点了点头,抬手拦住门框。

  燕律跟骆予楚则站到了简闻星身旁,三人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出得去的。

  顾峪昔刚一下床就感觉脚软,一个没站稳身体晃了晃,才站稳腰身就被骆盼之圈住,他下意识抬眸,正好对上面前的楚总骆总意味深长的笑意中。

  “……”

  “所以你们这是……?”楚熠桥似笑非笑问。

  顾峪昔正想说话,就被骆盼之抢先了一步。

  骆盼之站起身将顾峪昔圈入怀中,带着人面向自己的家人们:“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alpha,顾峪昔。”

  顾峪昔无声暗骂,随后将骆盼之圈着腰的手扯下,面容淡定的看向他们:“骆盼之确实是我的alpha,但不妨碍我们刚分手。”

  骆盼之顿时慌了,他连忙抓住顾峪昔的手:“宝宝,别闹了,我们怎么可能分手!”

  这一声‘宝宝’,瞬间肉麻了在场所有人,这就是孤寡脱单的威力吗?

  “我认真的。”顾峪昔认真说道,他淡定地想要甩掉骆盼之的手,心里默默想着,这家伙竟然想用骆总和楚总来压他,没门,这事只能他们自己解决。

  然后他就看到骆盼之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骆盼之眼眶又红,他抓住顾峪昔的衣角,卑微的哽咽道:“宝宝,我们不能分手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嘛。”

  顾峪昔垂眸看了眼骆盼之扯着自己衣角,又企图跟他来撒娇这一套:“松手。”

  骆盼之听着顾峪昔冷漠的声音,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他是真的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一想到顾峪昔是很认真的要跟他分手,眼泪顷刻间掉下来。

  身旁围观的一家人:“……”这个右盼,在家哭就算了,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这么爱哭,没救了没救了。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哭,眉头紧蹙:“还哭?起诉你。”

  骆盼之:“?!”他看着顾峪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心里更加难受了,一屁股坐回床边,抱着脑袋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

  竟然因为他爱哭,要起诉他吗?

  要这么狠心吗?

  顾峪昔又感觉到衣角被扯了扯,他低下头。

  骆盼之强忍着眼眶里的眼泪,手扯了扯顾峪昔的衣角,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他:“宝宝,我不哭你能不要跟我分手吗?求求你了,我不哭了,你看我的眼睛,我没有哭。”

  泪眼汪汪。

  顾峪昔:“……”深呼吸一口气。

  身后的一家人:“……”简直没眼看。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我很想笑,但是我不能笑,哪能那么便宜了骆盼之。

  骆盼之:呜呜呜呜老婆,我真的没有哭,你就看看我嘛。

  【今日笑话:骆盼之是银河集团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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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诱惑43

  “退烧之后顾律师需要做一次信息素浓度检测, 浓度降回alpha正常数值再出院。然后这半个月你们两人保持作息正常,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再回来医院做一次信息素契合度检测,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和护士没有拖泥带水的检查完之后就离开了病房。

  此时病房里, 顾峪昔真切的体会到进退两难。前面是骆盼之的家人, 后面就是骆盼之。

  不过他再想离开可能也没法一个人离开,一站起来肚子就疼, 祁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还真的是好兄弟。

  加上抱着腰不撒手的骆哈士奇盼之, 是真的哭得眼睛都肿了, 加上右脸那个巴掌印,不知道人还以为他是家暴了小骆总还要跟人分手的渣男。

  骆盼之悄咪咪抬头看了眼顾峪昔, 见人沉默的样子心里咯噔一跳,不会是真的要跟他分手吧, 顿时间躁郁闷堵心口,他放开顾峪昔的腰, 看向自己浩浩荡荡的一家人, 担心家里人给顾峪昔压力,不温不热的说道:

  “你们先出去,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们不要掺和。”说完看了眼他哥楚顾之。

  然后就看到燕律挡在他哥身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默默移开视线, 收起情绪,打还是打不过世界冠军的,这事他也不能怪其他人。

  怪只能怪他自己爬不出集团找一个角落藏起来。

  楚熠桥刚才就见识过他儿子一哭二闹的手段, 也知道他儿子是真的喜欢顾峪昔。但是他看着顾峪昔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右盼, 怎么看都像是他儿子单相思的样子, 怪可怜的。

  原以为还能来当个说客,但现在看来他们掺和感情也不太合适。

  “峪昔,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先在这里休息吧,直到你身体恢复为止,我已经安排了阿姨过来照顾你。”楚熠桥说。

  顾峪昔欲言又止:“其实我没——”

  “不用阿姨,有我就够了,我能照顾好他。”骆盼之站起身走到他爸楚熠桥旁边,抬手搂上他爸的肩膀把人带出去,而后压低声:“求你们了,现在别来捣乱,今年拍全家福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快走吧快走吧。”

  骆清野半眯双眸:“说话就说话,搂什么呢。”

  骆盼之顿时无奈,他放开搂着爸爸的手,改成搂他大爸的肩膀:“这样行了吧,能走了吧。”

  他都这么惨了还要刺激他一下。

  “你好好跟人说话,峪昔是我跟你爸的学生,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要是你真的欺负了人家我跟你爸铁定不会放过你。”骆清野说完这句官方的话,又压低声对着儿子说道:“峪昔吃软不吃硬,你哭多几次有用的,加油。”

  骆盼之赶紧把他碍事的家人送走,眼神暗示简闻星‘你负责’,然后关上病房门。

  顾峪昔:“……”压根就没有他说话的机会。

  走廊上,简闻星面对家人们看过来的视线只能够无奈的耸了耸肩:“其实我也是刚知道他们在一起的,具体的我真的不清楚,右盼他神神秘秘的。”

  “也就是说,我们这一辈就剩下你没脱单了。”骆予楚搂着老婆袁奈的肩膀,她笑得恶劣:“简闻星,我二哥都脱单了,你怎么回事呢。”

  就在简闻星想反驳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眸底染上饶有趣味之意:“很快了。”

  祁蔺手里拎着给顾峪昔换洗的衣物,谁知道一来就碰到不是很想看到的人,他表情有些微妙。

  “祁律师,来找顾律师吗?”简闻星走到祁蔺跟前,他朝着祁蔺伸出手作势要接过:“我拿进去吧,顾律师正跟我哥在一起呢,你现在进去不太合适,毕竟你已经跟顾律师‘分手’了不是吗?”

  祁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嗯,劳烦。”

  “我们什么关系,客气什么。”简闻星朝他挑了挑眉。

  祁蔺:“……”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那次斩钉截铁的跟简闻星说他会跟顾峪昔永远幸福在一起,他也不至于尴尬成这样。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简闻星,找个洞给他钻下去吧。

  病房里——

  “我真知道错了。”骆盼之走回顾峪昔身旁抱着他,没了家人碍事,他可以没皮没脸的抱着:“但是你别拿分手来吓我,我知道我应该还没混蛋到这个地步。”

  顾峪昔感受到环着他肩膀的臂弯力度,本想着推开,但又想到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徒劳,只能放弃挣扎。他终究是吃了被标记的亏,而这个亏还是他心软送上的。

  “宝宝,别生气了,以后我什么都依着你好不好?”骆盼之盯着怀中的人,轻声哄道。

  耳朵忽然贴上唇瓣的温热,兴许是哭过,喑哑求饶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酥麻着耳膜,在心头荡开异样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