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第85章

作者:摇摇兔 标签: 强强 生子 甜文 近代现代

  顾峪昔闭上眼,应道:“谁让你对我那么凶,那我会难受,肯定就得哭,我学你的。”

  骆盼之还被控诉了一波,他无奈的笑了笑:“好,都怪我,所以现在舒服了吗?”

  “嗯,舒服了。”顾峪昔笑。

  骆盼之感受到指腹下眼梢微弯的弧度,像是触碰心弦被拨弄而过那般,也跟着唇角微陷:“真是惯得你。”

  那也是他心甘情愿。

  按摩了一会,顾峪昔差点睡着,在睡着前他又想起一件事:“那你明天能抱我了吗?”

  “不能。”骆盼之非常有原则说道:“一码归一码,哄你不妨碍我不抱你。”

  顾峪昔一把将骆盼之的手扯下,拉过被子盖到头上,愤愤然道:“我睡了。”

  骆盼之拍了拍鼓起的被子笑:“乖乖睡,晚上不要偷偷坐到我身上。”

  顾峪昔:“……”

  哭都没有用,那还有什么才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顾律师的执念《你能抱我了吗》

  在哭完之后顾律师发现盼盼的原则性太强,说不抱就不抱,所以明天打算当着右盼的面自给自足。

  啊……挺着大肚子什么的,顾律师好辣!!

  这两天都会高甜!!

  【继续发一波红包,跪求白白液呀~~~】

第77章 诱惑77

  终于给哄睡了。

  骆盼之看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熟睡的顾峪昔, 兴许是刚才哭得有点凶,眼皮依旧红肿,睫毛上还沾着眼泪,他用手背轻轻擦去。

  就这么轻轻一擦顾峪昔就动了动, 吓得他停住手, 表情僵住。

  过了几分钟确认顾峪昔已经熟睡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他想着去煮两个鸡蛋给顾峪昔敷一敷眼睛,不然明天起床眼皮肯定会很肿。就在他小心翼翼翻身下床后, 便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 他立刻拿起手机调成静音。

  这手机是顾峪昔的, 就在他打开手机的瞬间,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法务部徐睿:顾律师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没有针对说L洲人畜共患病跟你的二次分化有关系,如果有冒犯到你我很抱歉。】

  骆盼之的脸色瞬间一黑。

  所以刚才为什么顾峪昔哭就是因为法务部的人嘴碎?

  他打开聊天界面, 往下一翻基本上都是什么工作群,毕竟顾峪昔的生活圈很简单, 聊天对话框最前面的两个一个是法务部的徐睿, 一个是集团法务部的工作群。

  点进工作群,就看到了一条最关键的消息

  【ZK:我听说世界卫生局因为L洲二次分化事件爆发的人畜共患病找上银河集团,这段时间集团的高层基本上都出现了,很少看到楚总骆总会一起出现在集团,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应该是很严重。】

  以及下边撤回的字眼, 肯定是撤回的消息说了什么让顾峪昔不高兴了,再加上刚才徐睿说的道歉。

  骆盼之顿时间怒火中烧,他快步走出卧室, 把门轻轻的关上免得吵醒故预测, 走去书房, 拿起手机拨通助理许闻的电话。

  “小骆总,有什么吩咐吗?”

  骆盼之站在落地窗前,手随意插着口袋,目光深邃凝视着窗外:“明天帮我调查一下法务部的徐睿,最好就是能拿到他昨晚在法务群的聊天记录,并且恢复撤回的内容。”

  电话那头的许闻被这莫名其妙的调查弄得一蒙,怎么就去调查法务部的人了:“突然的这是怎么了?”

  骆盼之沉声冷笑:“身为律师他不清楚招摇需要负责任的吗?银河集团的法务部不需要这样的律师,不论他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伤害都已经造成,把顾律师弄哭他就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许闻:“!!!”这人竟然把顾律师给弄哭了?!那不得气死小骆总,毕竟小骆总那么宝贝顾律师,敢把顾律师弄哭这惨了。

  这得是乱说了什么啊!

  “还有,从明天开始,在各级部门群里发布公告,如果再有人在集团里议论L洲人畜共患病的事情与顾律师有关一律解雇处理,银河集团不需要这样的人。”骆盼之面无表情,要是让他听到,那就不是解雇那么简单:“以及压下所有这样的新闻字眼,我不想让他再看到。”

  人言可畏,这些流言蜚语很有可能会无意间伤到顾峪昔,更不要说顾峪昔还怀着孕,更不能情绪波动。

  “明白。”

  骆盼之挂断电话后便走去厨房煮鸡蛋。

  在厨房煮着鸡蛋时正好接到他哥楚顾之的电话,他用肩膀夹着手机,手上忙着把煮好的鸡蛋给拨开:“喂左顾?”

  “叔叔,过两天我儿子满月酒你别忘了。”

  骆盼之的手被刚煮好的鸡蛋烫得指尖发红,他斯哈了两声:“知道,我哪里会忘记,小予龙凤胎的满月酒是不是过两周?”

  “嗯,过两周。对了,最近顾律师怎么样?我听说他现在就在家里休息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骆盼之听他哥提到这个就忍不住吐槽:“哥,你真的要替我骂一下爸爸他们,你说能这样的吗?让峪昔怀着孕去做这个BO性导剂中和反应检查,就算这个检查对他没问题,可他毕竟怀着孕,万一呢。他们竟敢联合顾峪昔一起骗我,去偷偷做这个检查。”

  “啊……那确实不太好,毕竟顾律师体质比较特殊,加上他怀孕后打了很多保胎针吧,这要是我肯定不答应。”

  骆盼之把剥好的鸡蛋握在手里,另一边手拿下手机:“对吧,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吧,顾峪昔这人整天就想着怎么帮我,怀着孕都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弄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今早做完检查回来直接晕倒,我吓得魂都飞了。”

  “不是吧,那现在他怎么样了?”

  “是低血糖,我给他打了葡萄糖,最近让他多吃点甜的应该能养好。”

  “怎么能低血糖呢?骆盼之,这就是你不对了吧,你怎么把人照顾的低血糖呢,我怀的是双胞胎都没有出现低血糖。”

  骆盼之顿时无语:“大哥,你那么爱吃甜的还能低血糖就有鬼了,我家这个是不吃甜的好吗,还得我哄他吃好吗?”

  电话那头的楚顾之噗嗤一声笑出声:“可以啊右盼,真不愧是摆脱孤寡C位痴情种封印解除,张口闭口就是我家这个。”

  “怎么,许你们这几年在我面前这么的耀武扬威不许我秀恩爱吗?”

  “就觉得新奇,没想到你这么会疼人,挺出乎我意料的。”楚顾之像是想到什么笑了笑:“对了,我两个儿子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大儿子楚北珩,小儿子燕南琛。小予的大女儿骆西棠,小儿子袁冬临。”

  骆盼之:“……”很好,东南西北都满了,那他的崽崽呢,还真的是差点上上下下了:“我的那个小名叫绒绒。”

  楚顾之没忍住笑道:“像个omega的名字。”

  骆盼之听到这就觉得很有自信:“我的肯定是omega。”

  “弟弟,祝你猜的都准。”

  骆盼之没再跟哥哥多聊,挂了电话后赶紧把还烫手的鸡蛋拿进房间里,给顾峪昔敷一敷眼睛。

  床上熟睡的男人呼吸很平稳,全然没有感觉到眼睛上的动静,也不知道身旁坐着的alpha就拿着两个鸡蛋一动不动给眼睛敷了半小时。

  睡得很舒服。

  骆盼之看得眸底尽是宠溺,手酸了都是心甘情愿。

  翌日。

  骆盼之一大早就起床捣鼓阿姨送过来的新鲜食材,给顾峪昔熬了个汤打算下午给人加餐喝,然后开始弄早餐。

  弄完早餐后他爸骆清野一通电话打来,他心想正好要找昨天那事算账。

  另一边卧室里,顾峪昔睡醒后睁开眼习惯性就是摸一摸身旁的床,发觉是凉的,他躺着没有动,就是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抿了抿唇,有点意犹未尽。

  确实是意犹未尽,昨晚做了个很好的梦,梦到骆盼之抱他了,抱了很久。

  流了很多汗。

  总之就是透透彻彻,酣畅淋漓。

  忽然一下觉得有些反胃,他翻身起床走去厕所吐。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的东西有点多,吐得有点难受,他弯着腰觉得腰有点累,撑着马桶边缘的手稍稍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大概吐了几分钟他才缓过那个劲。

  然后站到洗手台前漱口刷牙。

  顾峪昔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胖了一点点,低头掀起衣服,看着隆起的肚子神情凝重,这下腹肌是真的全没了。

  洗漱完后他还是站在镜子前,下意识看了眼厕所门,想到昨晚做的梦,他走到马桶前,把马桶盖盖上,然后坐在上边。

  可是……

  他发现挺着大肚子手伸出去有些难受。

  不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很不顺手,这让他的心猿意马像是熄了火,可又不甘心的越挫越勇,越挫越想着急。

  着急得红了眼。

  顾峪昔往后靠了靠,他想说这样会不会好点,却感觉后背被水箱硌得疼,他眉头蹙了蹙,不过稍微好了点。

  他的额头渐渐敛出薄汗,呼吸变得急促。

  脖颈后仰拉出弧度,睡衣宽松,深呼吸间锁骨深陷。

  正处于孕中期的他肚子越来越大,跟前四个月不同,进入五个月后肚子就大得明显,已经开始感觉到做事情变得笨拙。比如弯腰,比如各种大动作就会变得缓慢。

  可正是进入稳定的孕中期想法会变得更多。

  又因为最近骆盼之生气不抱他,这让他更加觉得难受,在长时间得不到的情况下他昨晚就做了个梦,这个梦在他醒来后还能够感受到意犹未尽,让他心猿意马。

  可偏偏自己怎么样都不行,因为肚子挡着不方便,换个几个方向都觉得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急得眼眶愈发湿润,甚至开始气自己的肚子为什么大得那么快。

  顾峪昔指尖微颤,垂下眸心里愈发难受。

  外头的骆盼之解决往事情后从书房走出来,他走进卧室原本想看看顾峪昔醒了没,却发现床上没人,就看向厕所。

  就在这时他听到厕所里传出动静,轻轻闷闷的抽泣气,他脸色倏然一沉,快步走向厕所。

  把门一推开,骆盼之肾上腺素剧烈上升,这个画面像是刺激到他那般,整个人愣住了。

  他的顾律师正坐在马桶盖上,挺着大肚子,手笨拙的往前伸,却有点不利索,见他进来眼眶彻底红了,委屈巴巴的望向他。

  顾峪昔觉得有点受挫,心里很是难受,看到骆盼之推门进来也没觉得害羞,他眼眶湿润染着愠怒,然后朝人伸出手。

  “宝宝,我够不着,弄不了。”

  厕所里回荡着哽咽,声音里带着不满的委屈和气愤,这个一向清冷要强的顾律师,最后败在了自己的孕肚上,被自己急哭了眼。

  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朝他伸出的那只手,捕捉到那手心的湿润,觉得有被刺激,那瞬间的心跳骤然急促。这男人究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究竟还能多少不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