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独占欲 第42章

作者:山有汐禾 标签: 年下 甜宠 HE 近代现代

  苏蘅臊的耳朵红,知道她一向嘴毒,就当没听见她的话,拉着行李箱说:“行了,我们快走吧,你们都吃饭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去找个餐厅吃一顿吧。”

  靳卓斯接过他手中的箱子说:“我已经订好地方了。”

  “好,”苏蘅看着靳卓斯,眼睛里蕴着笑意,“正好我们聊聊婉茹和她老板打官司的事。”

  孟婉茹面色冷肃下来,听到苏蘅要聊正经事,也没心思再和他怄气了。

  之前孟婉茹在苏蘅陪同下报警,因为情节没有严重到涉嫌犯罪,她老板只因猥亵被警方处以行政拘留10日的处罚。

  律师告诉他们,以孟婉茹的情况以及目前掌握的证据,向法院起诉肯定能成功。

  庭审开始之前,在法院门口苏蘅问孟婉茹:“紧张吗?”

  “有一点。”

  苏蘅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别紧张,我们俩就在底下听着。”

  一边的靳卓斯也不冷不淡地嗯了声。

  孟婉茹心中的忐忑紧张消解大半,有些郁闷地看着这对和谐、般配得不容别人插进去的狗男男。心想承了靳卓斯情可不能被他看扁了,人落不着骨气也没有。孟婉茹就受不了矮别人一头,女人就是要给自己争一口气。

  “没有很紧张,反正理在我这边儿,我来这就是收获胜利果实的,该后悔该害怕的是他,我也就不矫情了,一会儿不让他赔得光腚出门都算姑奶奶心慈手软、发挥失常!”

  庭审十分顺利,由于老板猥亵行为对孟婉茹的身心造成创伤,法院遂判决老板赔偿误工费、交通费及精神损害赔偿金8万元,并出具道歉书。

  困扰孟婉茹这么长时间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接下去她可以放心出国留学了。

  苏蘅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美国?”

  孟婉茹:“明早。”

  苏蘅:“这么快?”

  孟婉茹哼叽一声:“无债一身轻啊,记得明天送我。”

  孟婉茹做事一向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她要这么早走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苏蘅没再说什么,和靳卓斯约好明天开车送她去机场。

  第二天孟婉茹在登机口站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大约想伸出胳膊抱抱苏蘅,在靳卓斯森冷的眼刀下只好按捺下这心思。

  她征求靳卓斯的同意:“我能单独和蘅哥说几句话吗?”

  靳卓斯捏了捏苏蘅的手:“我在后面等你。”

  苏蘅点点头:“知道了。”

  “哥,”孟婉茹难得敛去往日的娇横气,认真地看着他:“这么些年,我好像从没正正经经和你说过这两句话。谢谢你,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包容我、帮助我。也对不起,我为我一直以来的幼稚和张狂向你道歉。”

  她神色黯淡下去,自嘲道:“我这样的人,应该很难学会成熟稳重。”

  苏蘅开玩笑似的说:“那你之前来我家看我脚伤,批评我的那些话是你发自真心的吗?”

  孟婉茹一脸坦诚,有种无赖样儿:“是啊,我就是故意说那些气你。”

  说完两人都笑了。

  苏蘅说:“没关系,你不必刻意学成别人的样子,顺其自然就好。”

  孟婉茹又安心了,旋即在他耳边幽幽说:“希望我下次听到你俩的消息,不是你们要迈入婚姻殿堂。”

  “你说什么呢!”苏蘅红着脸惊慌地瞥了瞥身后状况外的靳卓斯,“都没有,你别瞎猜了。”

  孟婉茹酸唧唧地盯着他:“哼,你就等着吧。我走了,你保重。”

  孟婉茹拖着行李箱走,回头眺了一眼,看到了苏蘅被靳卓斯半搂着的小媳妇样子,咬着嘴唇内心愤懑:“我恨同性恋。”

  随即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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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路上,苏蘅坐在副驾驶突然叹了一声:“婉茹走啦。”

  靳卓斯说:“怎么,你不舍得她走?”

  苏蘅第一次和别人说这些事,身体束缚在安全带之下,还下意识向靳卓斯凑过去。

  “她爸爸是我老师,也是三院院长,我的上级领导。从上大学一直到医院上班这些年,婉茹她爸一直托我照顾她。后来因为院长贪污受贿,被我发现私换低成本还未投入市场的器材,我就和他决裂了。”

  靳卓斯胳膊伸过来,像护宝贝一样握住苏蘅的手。苏蘅淡笑着安慰:“没事,都过去了。”

  “但这些婉茹都不知道,虽然她被惯的有点小姐脾气,但大是大非上她都是很拎得清的,我拿她啊,就当……”

  苏蘅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故意拖着靳卓斯,想要逗他。

  靳卓斯果然偏过头,语气有些急:“当什么?”

  苏蘅坏笑着说:“就当自己养的闺女一样!哈哈哈哈哈……”

  靳卓斯在苏蘅嘲笑声中红了耳朵,耷拉下嘴角不说话了。

  苏蘅还非要凑过去招惹他:“哎,你别生气啊,我就说说自家闺女,你怎么动不动就生气。”

  靳卓斯沉着脸开车,开到信号灯变红,挂上空挡,转身俯下去,迅疾捏住苏蘅的脸颊,在那张不停聒噪的嘴上咬了一口。

  苏蘅没想到靳卓斯在车上会这样,急得哼哼了两声,两手捂住脸,恨不得缩到座位底下去,喷着热气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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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苏蘅煲了汤,在饭桌上喝了两口就打起喷嚏。

  靳卓斯抽纸给他:“感冒了?”

  苏蘅结果擤鼻涕:“可能这段时间来回跑着凉了,没事,多喝热水就好了。”

  苏蘅吃饱饭把锅碗丢给靳卓斯刷,说了句我回屋看会资料就上楼了。

  苏蘅拿出研讨会期间整理的资料,翻看几页,发现里面夹着一封信。

  苏蘅嘀咕:“原来放在这儿了,我还找了半天没找到。”

  苏蘅让Alston出差之后把每天看到的有意思的小事写下来,还要记录每晚梦见什么、有什么感受,一直记录到不做噩梦。

  因为苏蘅也要出差,不能在心理所收到信,就给了厦门的地址让他邮寄过去。不能面对面的这段时间Alston已经写过八封信了,这一封苏蘅着急收拾东西回京市,还没来得及看。

  “苏医生:展信佳颜。

  今天早上我路过一家早餐店,想起你说过的煎包油条,我在国外待久了都忘了它们是什么味道了。我在小摊旁边站着吃完了,还有很多人也站着吃,听他们讲话很有意思,煎包油条很香很脆,老板娘还送我一碗粥。这就是你喜欢它们的原因吗?

  我现在晚上还会做梦,不过已经慢慢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了。只因我恐惧时,你都会在我身边,用你在治疗室里揉捏我的那种力道与我相拥。

  把那个人的脸换成你,噩梦便失去本来的意义。如果是你对我做那些事,那就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你从来不会给我那些或轻或重的目光,在你身边待着,我常常忘记自己的不正常。

  一切如此轻易,一切微不足道,一切情况尚好,只在你我之间。

  那种随便找人发泄欲望、每天醒来分不清身处何处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遇到苏医生之后就再也不会过了。

  有时候我会想,我三十年蹉跎的失败的黑暗的人生,是不是只是遇见你的代价?这么一想,原先的痛苦好像都变得不那么深刻了。

  再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市了,十分期待与你见面。”

  落款:邱陉。Alston的中文名字。

  ……

  苏蘅越看眉毛蹙的越深,打开这封信之前苏蘅没想到写的会是这些——这已经能算是封情书了。

  靳卓斯拿着一杯热水和感冒药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到苏蘅身后。

  苏蘅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的信,不知道在想什么。靳卓斯手伸过去捏住信纸一角,缓缓抽出来。苏蘅恍然注意到靳卓斯来了,慌张地要把信收起来。

  “晚了。”

  苏蘅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这是看来访者的信,这只是一种治疗手段,真的只是治疗手段!他给我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靳卓斯冰冷的眼神,让苏蘅险些误认为自己在偷情被抓住了。

  靳卓斯眼神好像刀子戳到苏蘅身上,阴冷着脸,语气很吓人:“你治疗别人就是要写这种东西?”

  苏蘅被靳卓斯逼得上身矮下去:“我、我不是……啊!”

  靳卓斯猛然在苏蘅后颈上恶狠狠咬了一口,滚烫的呼吸喷在苏蘅脖子上,好像要被烤化了。健壮的身躯山一样压迫在苏蘅身上,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苏蘅越是挣扎,靳卓斯便缠得越紧。

  苏蘅感觉靳卓斯要一口吃了自己,大腿被他膝盖夹住,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靳卓斯掐住他胸膛、腰腹的软肉用力揉捏,苏蘅虚妄地张着嘴嗯啊乱叫,双手混乱挡住被扯散的领口、下摆。

  两个人一起压在窄小的木质座椅上,四条木腿被顶得摇摇欲坠,哼哧哼哧得快要散架了,苏蘅感觉靳卓斯要把他挤进桌子缝隙里。屁股撞得一半悬空,然后又被靳卓斯一把捞着,重新紧贴回去。

  在要人命的挣动、摩擦之中,有什么东西颤巍巍地立起来了,以一种吞噬灵魂的热度和硬度,急不可待地释放。

  靳卓斯在苏蘅不注意的时候松开了犬齿,咬着咬着变了味道,对准苏蘅颈后发丝遮掩下的一小块地方又嘬又舔,另一只手伸进去飞快地抖动。

  苏蘅看了一眼,头皮倏尔发麻,脆弱地蜷缩身体,急喘着闭着眼睛,可靳卓斯黑手套在他那地方上下滑动的画面已经烙印在大脑深处。

  突然带着颤音叫了一声,然后像脱手的水管一样猛烈摇摆着喷了出来。

  苏蘅浑身彤红,失去力气靠在椅背上,大腿根还在发颤。

  靳卓斯在瘫下去的东西上又掐了一把,苏蘅受不了地惊叫了一声。

  靳卓斯眼神幽暗地攫住他,自己那处在苏蘅身上隔靴搔痒地磨,依然疼得厉害。不想吓着苏蘅才略施小戒。

  “以后别让他写这些东西,后果你会知道。”

  “嗯……”

  苏蘅羞耻地要哭了,颓废地瘫在桌子上,被靳卓斯用纸巾擦干净,裤子和衬衫收拾回先前干净整齐的样子,营造一番什么都没做过的假象,可是苏蘅皮囊之下的东西已经被篡改了。

  靳卓斯嘱咐一句记得吃药,就关门退出去了。

  “你就等着吧!早晚你得陷进去。”

  苏蘅浑身乏力地看着那道门,大脑宕机失去思考能力。

  孟婉茹说的话仿佛成了道谶语,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阴魂不散地飘荡在苏蘅脑海里。

第50章 移情【二更合一

  Alston出差结束回了京市,和苏蘅的所有咨询都如常进行。他自出差回来就变得格外积极,还多次打电话想要预约苏蘅几乎所有的空闲咨询时间,因苏蘅说明咨询要按照科学有效的时间进行,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这才作罢。

  天气比较热,Alston只穿了件短袖衬衫和西裤进了咨询室,尽管衣着简单也能看出不普通的设计感。

  苏蘅恭维了一句:“你今天穿得很特别,和你以往的风格都不一样。”

  “是吗?”Alston抄着兜,脸上因为兴奋染上薄红,嘴角得意地勾起来,认真地反问,“有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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