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之路 第26章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标签: 生子 近代现代

“这可是上好的碧泉清”上官无玉道,只是后面还有句话藏了没说,这酒后劲很大。

“名字也挺好听的”南非笑笑,而后特别干脆的一口就给全喝了,整杯酒下肚,火辣辣的灼烧感觉穿过咽喉胸口胃部,最后仿佛是流淌向了身体的四肢百骸一般,弄得全身都有些暖洋洋,仿佛寒意当真驱散了般,残留在口中的味道却是辛辣中带着几许的酸甜。

咂咂嘴,南非摸摸自己一直凉呼呼的手臂,又道:“好像真的不怎么冷了”说着就要给自己再倒一杯。

上官无玉见此,忙伸手将酒壶抢了:“这东西不可多喝,不会饮酒的话,最好……”后面的话没说完,上官无玉就发现南非的脸颊突然就被染得飞红,而后,眼眸似乎也跟着有几分迷离,心里才刚叹息,南非突然朝他扑了过去,伸手要抢酒壶。

“要……我还想要……拿过来……”南非使劲得抢,突然就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上官无玉只一手将酒壶高高举起,一手按住南非扑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别闹,刚才喝了一杯,对你来说,许是量已经很大了”

“你别小气啊……小气鬼”南非哼着,想挣开上官无玉的手。

上官无玉只好将酒壶放到一旁,而后两手将南非按住:“别闹……”靠近了,才发现,南非的情况似乎不对。

可南非却突然就怒,两手抓了上官无玉的衣服当即朝他怒吼:“你到底给不给小气鬼!”

声音太大,连隔壁马车里的人都听见了,季长鑫浑身一抖,似乎怕出什么事一般,只能小心擦擦额头,钱二早前被吓得半死,这会子靠着李勇睡得正香,就小元还睁着双眼,盯着坐在马车门边的随影猛看,似在打量什么,最后在随意突然一眼扫来之时,小元却红了脸颊,急忙忙的躲开自己的视线。

马车一直在晃,南非整个趴在上官无玉的身上,原本还气势汹汹,突然间就眼神涣散四肢无力了。

“郑闵?”看他情况不对,上官无玉开口喊他,见南非不理,又伸手摸了摸南非的额头,温度很烫:“怎的就突然发烧了?”

“嗯?”南非没有多少焦距的眸子,傻愣愣的看向上官无玉,而后像是整个都放松下来一般,干脆就窝在了上官无玉的怀里:“浩淇……我冷……好冷……”

听他口中喊出的名字,上官无玉微微一愣,随即拧眉:“郑闵,醒醒,郑闵”

“我不叫郑闵……”南非拧眉咕哝,靠着上官无玉的胸口,眼睑已经缓缓垂下:“我叫南非……不叫郑闵……”

“你!?”上官无玉明显一愣。

南非只咕哝着续道:“我叫南非……郑闵是大哥……不是我……不是……”人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昏厥状态。

上官无玉来不及惊诧南非的话,只开了车门对车板上的小由吩咐:“加快速度,去郑国公府!”

夜路难行,即便上官无玉走得是条捷径,可依旧还是快正午了才进了城里。

郑国公郑源早年的时候原本只是一个养马的,后来天下大乱,上山当了土匪时遇上上官无玉之父,这才入起麾下,十一的出生入死浴血沙场,老年倒真是换来一番太平,如今只在府中养花逗鸟,日子十分安逸。

今个儿一早,郑源在院子里正弄着刚栽种下去的蔷薇花,还没浇水救人家奴匆匆而来,跑到他耳边嘀咕两句,郑源脸色一变,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朝着西客院而进。

“老臣参……”

“国公免礼”

入了客院,郑源刚要行礼,便被上官无玉一把扶起:“这是外头不用那么拘束,我只是小辰的兄长罢了”

郑源点头,呵呵一笑,当年的土匪气又冒了出来:“不拘礼就好,那什么,无玉吧,您也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拘礼了,对了,您前个儿不是去弘福寺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点事需要赶回来处理一下”上官无玉道:“我在外结实的一位朋友病了,小辰与他相识,我便将这朋友带了过来,托请国公暂作照顾了”

郑源嘿嘿一笑:“别是哪里弄来的压寨夫人吧?咳!”重咳一声而后又一本正经:“臣失礼了”

上官无玉只是摇头,并不做话,一旁的房门打开,两人扭头看去,便见得国公府里郎中背了药箱开门而出。

收了与郑源说笑的心思,上官无玉直径问道:“他如何?”

郎中低头垂眼,一副恭敬到家的模样:“那位小公子,之前似乎受过创,身体底子很差,本就需要好生调理,昨夜受了寒气入侵,又被心悸惊吓,这才做病,需得好生调养才可,奴才已经开了药方,这便让人煎了立马送来”

“嗯”上官无玉,复又朝郑源看去:“我进去看看,一会便走,国公不用陪我,只是小辰晚些时候醒了,便让他来见我”

交代完了,上官无玉直径转身推门而入。

房间里,南非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许是因为高烧还没退下,整张脸都绯红异常,上官无玉拂衣在床边坐下,盯着南非的睡眼,回想着昨夜马车里,南非的咕哝,不禁淡淡笑叹:“南非是吗……”南非……男妃……轻念着而后失笑:“可惜了,名不副实啊……”

南非睁眼醒来时已经是下午黄昏,陌生的房间让他整个人都楞了半响,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

郑浑站在一旁,正捣鼓着家奴刚才送来的药,扭头见得南非突然起身,整个都楞了一愣:“你醒了啊,刚好这药我给你弄凉了,可以吃了”说着把碗递了过去。

南非只怔怔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郑浑好笑:“这里可是我家啊,一觉醒来就听我爹说你被无玉哥哥送过啦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怎样退烧了吗?”

“应该吧”摸摸自己的头,南非叹:“感觉好多了,已经不能了”

“会冷那是因为你发了高烧是很高很高的高烧”将碗递上:“诺,赶紧把药喝了”

南非听话咕噜咕噜的喝了干净,又不客气的把碗塞回郑浑手里:“上官无玉呢?”

“他回家了”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塞回来的空碗,郑浑微微挑眉,只觉得为什么“郑闵”是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这么不客气?

“嗯?他不是你哥哥,你们没住一起啊?”南非狐疑。

郑浑皱眉:“谁说他是我哥哥就要跟我住在一起的?那怎么不见你跟你哥哥住在一起?”

“别跟我提他,提他心烦”南非挥手。

郑浑狐疑:“怎么了?”

“算了,也没什么,就觉得他人有时候很讨厌”南非依旧还在记仇。

郑浑深有感受,也只是叹道:“这人嘛哪能真有十全十美的呢?何必那么计较,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郑浑”南非大眼看他:“你多大?”

“比你笑,我今年才刚满十八”郑浑脱口就道。

南非觉得心里一噎,违者良心道:“是挺小的,可我怎么觉得你是一副老太爷的心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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