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受 第76章

作者:玉师师 标签: 年下 强强 近代现代

“是个合格的炮友。”

“喂!”石磊抓狂,“我们儿子都那么大了,别再折腾了呗。”

沈闲乐了,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宝贝儿,你当然合格,如果嫌你不合格,我早一脚把你从床上踹下去了。”

石磊被顺毛得很开心,搂着他甜蜜道,“你把戒指藏哪儿去了?我在家里翻遍了都没找出来。”

“被我扔了。”

石磊一顿,怔了半天,苦涩地开口,“扔了就扔了吧,等回国,我再去定做一对,闲叔,上回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店,都是我不好,你生气也是难免的。”

沈闲哈哈大笑,亲亲他,“没扔,我骗你的,宝贝儿,在我包里。”

石磊下床,去他的包里找出那个盒子,打开,璀璨钻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两人坐在床上,石磊拉着他的手指,帮沈闲套上,他手指白皙修长,戴上白金钻戒,美不胜收。

沈闲端详半天,淡淡道,“看来还挺不错。”说完帮石磊戴上戒指,他的手指骨节粗大,指骨上套着戒指,十分有安全感。

两人伸手摆在一起,不一样的手,一模一样的钻戒,双手十指相扣,戒指也搭在一起,两人注视片刻,扭头对视,彼此眼中都有掩饰不住的热烈爱情。

“闲叔,带上戒指,就是一辈子,”石磊低声说,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两人缠绵的吻着,再次相拥着躺倒在床上,沈闲伸手关了顶灯,昏黄的壁灯下,一室春光。

 

第56章 攀牙湾旅行

做完之后两人抱着睡觉,沈闲将头埋在石磊的肩窝,在黑暗中轻声道,“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石磊温香软玉在怀,摸着他滑腻的皮肤,心脏温暖而柔软,笑道,“我也是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还带陪床。”

沈闲笑一声,摸着手指,他十几年没带过戒指了,总觉得有东西箍在手指上,感觉挺奇怪。

石磊察觉他的反常,手臂搂紧,“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沈闲淡淡道,“石头,你说我们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至少得……”石磊通畅地舒出一口气,“一辈子吧。”

“这么有信心?”沈闲笑起来,“我们瞒不了一辈子,等被你父母发现,估计就差不多了,我觉得薇姐挺不待见我的。”

“听着,沈闲,”石磊转过头,在黑暗中看着他明亮的眼睛,“父母给了我生命,但是他们管不了我的性取向,我认定过一辈子的人,他们能接受便接受,不能接受那我也没有办法。”

沈闲低低地笑,“你小子也就嘴上霸气,实际上怂得很。”

石磊沉默,当日在窦氏公司走廊里与唐薇对话的情景浮上心头,他不知道沈闲听到多少,现在估计,应该没有全部,也有百分之八十了吧。

“算了,”沈闲扯开被子,“不早了,睡觉。”

第二天是安排的游攀牙湾,早上六点多就上了船,沈闲没睡够,上船之后靠在石磊的身上补眠,他本来一动就醒,但是靠在石磊身上很有安全感,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等再醒来时,看到石磊像雕塑一样坐着看风景,另一边趴着冰冰,大腿上还坐着童童,两个孩子都睡了,看来是前一天晚上玩得太疯,一夜都没休息过来。

沈闲无声地观察他的侧脸,石磊年轻,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五官俊朗,英俊逼人,他神情淡淡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闲觉得这个神态实在是帅到家了。

“再看要收钱了,”石磊扭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神,轻笑起来,打开水瓶喂他喝两口凉茶。

“切,你上本公子那么多次,收了你几毛钱?”沈闲不屑。

“喂,”石磊一脸崩溃的表情,“你拿自己当什么了?”

“这话我该对你说,”沈闲绝不吃亏,“本公子看两眼自己的男人还要收钱?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就是一天24小时盯着你看,又能怎样?”

石磊憋半天,突然憋出一句,“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沈闲:“……”

不远处出现了海岛的影子,船员们开始往外搬皮划艇,年轻的泰国少年们,皮肤晒得黝黑,灵活地跳下轮船,落在皮划艇上,踩得小艇在水面上滴溜溜地转。

游客们两三个人一艇,都小心翼翼地坐进去,沈闲和石磊一人抱一孩子,前后坐在船上,最后面坐着一个健壮的少年,长得酷像法龙叶云,胳膊上有暴起的肌肉,在阳光下黝黑油亮,抡起船桨将皮划艇划得飞快,舷边溅起水花。

沈闲+童童:“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

冰冰面无表情。

石磊:“……”

少年用泰式英语大声吆喝,“Head!Down!Down!Be careful!!!”

小艇钻进不足一米高的溶洞,光线骤然暗了下来,耳边有奇怪的声音,沈闲条件反射开始调相机,闪光灯一开,满墙壁都是蝙蝠,冰冰惊得一声短叫,童童的眼睛进入溶洞就没有了光感,几乎全盲,双手揪紧了石磊的衣服,茫然四望,“怎么了?”

“没事,”石磊柔声安慰他,“哥哥刚才看到一只蝙蝠。”

“蝙蝠?”童童歪着头细声道,“……是什么?”

“一种鸟,没有羽毛的,会挂在墙壁上。”

沈闲拍完照片,嗤笑,“看,又暴露短板了吧,蝙蝠是翼手目的哺乳动物,有翅膀,并且翅膀和身体之间还有薄膜。”

童童彻底晕了。

溶洞很长,百转千回,刚进来时很新奇,时间长了也有些无聊,沈闲晚上被石磊要了太多次,耗费大量体力,起床后又是坐船又是坐皮划艇,菊花胀得难受,昏昏沉沉地抱着冰冰,脑中想起前一晚上睡前的谈话,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一只手搭在了肩上,沈闲回头,对上石磊明亮的眼睛,恶声恶气,“干嘛?”

“不舒服?”

沈闲翻个白眼,“那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