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离开后总裁后悔了 第11章

作者:自闭症儿童 标签: HE 近代现代

  他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但是曾经听程轩跟他显摆,说锦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送他价值几千万的别墅豪车,那他的这张卡里……就算没有那么多,应该也可以维持他治完病吧?

  他咬咬牙,点点头,【要吃。】

  邱枫何也露出了笑容:“好好配合治疗,会治好的。”

  现在病情还不算晚,只要舍得花钱治疗,什么事都不会有。

  时南刷了司锦寒给他的卡,拿着那药回家,一路上他都在想,是不是不久的将来他的身体就还能回到曾经那样,不会再受这病痛的折磨,能跟锦寒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直到慢慢变老……

  药很贵,但是卡里有很多钱,他忍痛买了好多瓶,回来之后他找到了一个装维生素的瓶子,将里面所剩无几的药片倒出来放在小盒子里,转手将买来的药全部倒进那个大大的维生素瓶子里,看着药罐里满满的药,他几乎能想象到不久之后自己痊愈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司锦寒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块小蛋糕。

  蛋糕是司锦寒回家时开车路过一块有些偏僻地方,看到有人在摆摊,正好有买小蛋糕,他这才想起来要给时南买蛋糕,下车买了两块,才花了他不到二十块钱。

  不出他所料,时南看见那蛋糕开心坏了,尽管隔着透明的盒子可以看见里面的做工粗糙,蛋糕胚干巴巴,所用的奶油也不知道是什么廉价的奶油,闻到的味道也不如商店里的蛋糕那般诱人,可时南依旧很高兴。

  因为这是锦寒买给他的……

第33章 会爱时南一辈子

  时南不敢动手打开,他望着司锦寒,那眼神明显是在询问是不是给自己的。

  司锦寒轻笑一声,点了点头:“买给你的。”

  时南开心的笑眼弯弯,有些想吃,又有些不舍的,每一次司锦寒买给他的东西他都会小心翼翼的保存好,如视珍宝,这次也一样。

  他明显能感受到锦寒这两天开始对他好了,眼神也不如以往看他那样的厌恶,而且这两天也没有看到程轩登门,他不禁猜测,是不是锦寒已经开始有点接受他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兴奋的晕乎乎的,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到司锦寒面前,让锦寒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司锦寒见小哑巴那开心到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笑自己不过是花了这么一点钱就能买来这小哑巴的欢心。

  时南切了一大半给司锦寒,司锦寒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出现了几分不自然:“你吃吧,我不吃。”

  买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是递给自己的时候,他还是有几分嫌弃的。

  时南并未发现他的不对劲,时南自己拿着叉子吃,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整个人都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他很喜欢吃甜食,只要有甜的东西,他就会觉得很开心。

  他记着自己小时候还在时家的时候,每一次难过的时候管家爷爷都会拿着糖果给他,他从那时候就认为,只要有甜味,生活就不苦了。

  司锦寒摸了摸时南的头,说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一直像这样对你好。”

  时南望着他,司锦寒的眼神看的他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蜜罐里一样。

  时南羞怯的低下头,满心甜蜜。

  ——

  一大早时南与司锦寒就到了墓园,两人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两座墓碑前。

  司锦寒望着两座矮矮的坟墓,表情变得严肃。

  “伯父伯母,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们,但不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陪着南南来看你们。”

  “你们走后,南南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以后的余生,也由我来照顾,我会对时南好,会照顾他,爱他,给他所有呵护,成为一个合格的伴侣。”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震的时南回不过来神,时南望着他,嘴巴动了动,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本以为锦寒陪他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没想到还说了这么多的话,这些话,是他不曾听过的,也不敢去奢望的。

  司锦寒余光扫了时南一眼,时南那感动的模样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到一会要提的事,他又加了一把火。

  “我愿意用我所拥有的一切起誓,如果我辜负时南半点,就罚我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话音落下,一双手已经紧紧环绕在司锦寒的腰上,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从背后传来。

  时南紧紧搂着他的腰,泣不成声。

  司锦寒转过身,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时南,伸手将人拥进怀里,在时南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

  誓言这种东西,有嘴就能说,说的再重又怎么样?两个死人,能奈他何?

  因果轮回这四个字,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搞笑的词。

第34章 你去替程轩承认吧

  司锦寒耐着性子在墓园里陪了时南许久。

  时南也有好多话想对父母说,可是他张不了口,他只能把自己的话写成一封信烧给他们,也不知道写的这封信能不能送到远在天上的他们手里。

  有些变天了,看来是又要下雨了,空气变得闷闷的,阵阵冷风刮起,在这墓园里多少有些渗人,司锦寒忍不住催促道:“南南,快下雨了,别淋的感冒了,过几天我再陪你过来,今天先回家吧。”

  时南点点头,起身后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那两座墓碑一眼,转身要跟着司锦寒离开。

  时南转身这一刻,周围立刻狂风大作,大风刮得时南踉跄两下,迈向司锦寒的步伐越发困难。

  他回头望了两座墓碑一眼,总觉得一种莫名的悲伤在胸膛里炸开,一种奇怪的想法涌上脑海。

  这风,像是父母在拉着他,阻止他靠近锦寒一样……

  他露出一个安慰似的微笑。

  爸,妈,锦寒他说了他很爱我,你们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时南这一辈子最清醒的时光只存在八岁之前,八岁之后父母双亡,好东西还没来得及教给他就撒手人寰,他懵懵懂懂的活到现在。

  就像一只心甘情愿扑火的飞蛾,只看到了那短暂的温暖,却看不到温暖背后,那能够将他杀死的烈焰……

  司锦寒回头一看,见时南没有跟上来,有些不满,大声道:“怎么这么慢?”

  时南挣脱了那股怪风,奔向司锦寒,司锦寒见他跟上来,也转头继续向前走。

  两人上了车,司锦寒问道:“你在信上写了什么?”

  昨天他看到时南在餐桌那里写信,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他当时没在意,如今却有点好奇了。

  时南微微一笑,想要在本子上把信的内容写下来,可司锦寒却又突然话锋一转,道:“南南,我想让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时南写字问道。

  司锦寒别过了头去看窗外,刻意的逃避时南的眼神。

  “我想让你去老爷子面前,承认谣言这件事是你做的。”

  话音落下,时南怔住了,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他快速的在本子上写字,想要说明真相,可身旁的司锦寒却开口道:“我知道是程轩做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但如今在外人眼里,我跟他的关系不是普通朋友,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我会很难堪……而且,老爷子也不会轻饶了他,可如果是你去承认就不一样了,老爷子那么疼你,顶多也就是训训你就没事了。”

  “南南,就当做是帮我,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我会爱你,会陪伴你,你只要帮了我这个忙,我押着程轩来给你道谢,我以后都会对你好,每天都给你带小蛋糕。”

  “南南,这对你而言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可如果放在程轩的身上,损失远高于你,甚至无法用几句话来说完。”

  话音落下,他本以为小哑巴会答应,可隔了半晌也没反应。

  他好奇的转过头,却看到了时南已经泪流满面的模样,眼中写满了对他的失望……

第35章 他撒了谎,他依旧孤独,依旧没人爱

  司锦寒伸手拂去时南脸颊上的泪水,语气尽量柔和的说道:“你难道不想跟我好好的吗?只要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我就会宠着你,顺着你,难道这几天你过得不开心吗?”

  时南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些,躲开了抚在脸颊上的手,眼神中带上了些许抗拒。

  仅仅这么一个动作让司锦寒的手瞬间僵在那里,所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下去。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他正要厉声威胁,只见时南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我会去。】

  这三个字让司锦寒的火气降了下去,可是心中的烦躁依旧没有得到半分缓解,他看着时南脸上从悲伤到淡漠的表情,心底莫名的有些发慌。

  慌什么呢?这小哑巴不是答应了吗?因为自己说了几句好话就什么都答应了,真是便宜的小哑巴。

  他强迫自己安下心,连家都没有回,从墓园出来之后直奔老宅。

  时南坐他身旁,脸上的表情平静的不像话。

  他的眼泪已经流净了,心底再大的悲伤也好,他哭不出来了。

  没有什么是比心爱的人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却还要他去顶替那些莫名的罪名,更让人委屈绝望的了吧?

  爷爷或许不会打他,可是会失去对他的信任,会对他失望啊……

  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对他好了……

  ——爸爸,妈妈,我在司家过得很好哦,你们不要为了我担心。

  ——爷爷很疼我,锦寒很爱我,他还给我买了小蛋糕,我觉得他们是除了你们之外最爱我的人了。

  ——锦寒最近对我特别好,我觉得他已经有一点喜欢我了,其实不用麻烦他做这么多的,只要他能正眼看看我,我都会很开心了!

  ——我以前觉得你们不在我身边,我很孤独,可现在我不会那么想了,因为有锦寒陪着我了,所以你们在那边也要开开心心的呀!

  时南闭上了眼睛,心脏疼的像有人拿刀子凌迟。

  那封信上写的是假的,他对爸爸妈妈撒谎了。

  他依旧很孤独,锦寒依旧不爱他……

  车子停在山脚下,司锦寒下车带着时南往上走,期间不忘威胁:“南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很清楚,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时南没吭声,低着头跟他往上面走,到了大门外,门卫拦住了他们,安洛适时的站在他们面前,表情一如既往。

  “大少爷,时少爷。”

  司锦寒询问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门卫,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老爷子让我给个交代,人我带来了,还要如何?”

  安洛的脸上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时南,转头对司锦寒说道:“老爷有令,人带来就好,大少爷您回去吧。”

  司锦寒知道自己多说没用,将手里拿着的厚厚的文件袋递给安洛:“证据放在这里了。”

  他早有准备,所有的一切在查到的当天他就与那些人串好口供,做了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