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雾容
见识到孟靖源的手段,乔知瑶那敢惹这个狂放的疯子,当下捂住嘴巴嘤嘤地低泣,声音小提引擎声音可以盖过,孟靖源也就不理她,让乔觅和黑犬也上车,就启动车子离开。
这次他们没有到小镇上,直接赶回租车的城里,找了一家旅馆要了两间房间。孟靖源把乔知瑶扔进房间,让黑犬守着,就和乔觅一起去采购日用品和食物,他们的背包都丢在那村子里了,风尘仆仆的,草草洗了个脸就出外买回一些还算合用的换洗衣物,食物等。
乔觅也给乔知瑶买一份的东西,孟靖源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但是并没有反对。乔觅心里突然生起奇异感,就他所知,孟靖源之前信誓旦旦说要教训乔知瑶的,这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呀。
只是折腾了一天,着实是累了,乔觅也没有深究,匆匆提上买回来的东西就跟急急忙忙回旅馆里休息。
可惜乔觅想得太美了,欠下一身的债务,他离休息太远了,不怀好意的阴谋分子就等着他把自己洗白白,吃上两口食物缓缓饿慌了的肠胃,立马就被扑倒了,被强壮的年轻身体从背后压住。
“我说过要把你绑起来,好好教训的;我说过会让你起不来的;我说过回来继续的,你没有意见吧?”
“我……”
未等乔觅开口,只觉天旋地转,他被翻了过来,唇舌受到强势侵袭,根本无法提出反对意见。此刻,他想:说不定就为了这事,靖才不暂时不找瑶瑶的麻烦吧。
粗鲁的爱抚和啃吻在白皙单薄身躯上留下连串痕迹,胸前玉珠被唇舌指掌来回狎玩,连后头紧致的小口也没有放过。好一番折腾后,乔觅发觉身上已经不着寸褛,火热的大掌握住他的足踝,让虚软的双腿大张,火热的铁杵戳入,远远超过手指带来的充实感令他失声惊喘:“疼……轻……轻点……”
可惜讨饶至于拥有蓬勃活力与及毫不节制的张狂的年轻人,根本是一种另类荣誉,只见那唇角处勾起满含张扬放肆的笑弧,下一刻精壮腰身便狂猛地挺动,恣意挥发过剩的体力。满意地看着瘦削的身躯随之颠簸,弄乱一床深色被褥,舌尖颤抖着顶开牙关,唇瓣歙张开合,吐出痛苦又媚惑人心的呻吟,总是表情淡淡的脸上被情欲占据,双眸蒙上水雾,目光迷离,眼角含春。
指腹抹去眼角滑下的泪滴,孟靖源低笑:“你就只有这时候最靠谱了。”
仅有过一次经验的乔觅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接收外界信息,只有本能地张开身体,任由爱人在他身上攻城掠地,毫不设防。
他只需知道这个人是孟靖源,就够了。
翌日,乔觅在乔知瑶惊愕不敢置信与及黑犬促狭的目光下,被抱上火车,睡了一路,抵达A市回到院子,又浑浑噩噩地被孟靖源侍候着洗了澡,再在孟靖源怀抱里睡了一觉,第三天才真正清醒过来。神情气爽地做了早餐,困惑地看着眼底发黑一脸苍白的乔知瑶,压根儿不知道他睡了美美的一夜,院子里的鬼也玩了美美的一夜。
乔知瑶是彻底被调教了,仅仅被暗红色眼眸扫一下都会打哆嗦,哪有胆子告状。
于是乔觅自行将乔知瑶的行为解释为在蜘蛛怪那里受了惊吓,也就不追根究底了,侍候好年轻人和院子里那些妖魔鬼怪的胃,又被带上了回乡的车子,准备回去交任务兼探望老太爷了。
临行前,黑犬跟沉风总结:[所以说,找媳妇就要找呆乔这种,虽然平时挺让人吐血,但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的。]
沉风在石缝里眨了眨眼睛,表情赞同。
第45章
与上次回乔家相同的方式,只是多带了一个人,就是交易品乔知瑶。
这一次乡民们依旧高度注意他们,寻常的表现,明显对乔家之前发生的事故并不了解,或许乔家根本不愿意家中‘丑事’被外人知道,免得给乔氏一族蒙羞。而与前次相比,乔家人对孟靖源等人的到来明显忌惮多了,不敢轻易动手,压抑的沉默在他们进入乔家大门以后,一直持续着。
然而孟靖源并不准浪费时间跟他们合演默剧,把人往他们眼前一丢:“约定的东西带来了。”
乔知瑶打了几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脚步,立即露出了劫后逢生的狂喜表情,扑向了亲人们,扎进一位与她交好的嫂子怀里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乔家老太爷面容肃穆,上下打量过曾孙女儿,确定她身上完好,就让旁边的人把她带下去安顿,也让其他乔家人各忙各的去,领了乔觅和孟靖源往自己屋里去。
乔老太爷在乔家地位最高,在老宅里也占了最好的院子,小屋设置古色古香,一切家具摆设看起来也很有些年头,都是古物,放到古玩市场也能博得好价钱。
老人家坐在太师椅里,神色复杂地打量着孟靖源和乔觅,还有守在门前的大狗,嘴唇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唏嘘:“你果然是乔家的劫难。”
这个你,不言而喻,况且那双老眼就是瞧着乔觅说的。
“你这嘴牙齿还要?”孟靖源环手抱胸,冷冷地上了一句。
即使是齿摇发稀的老人,也很爱惜这点仅剩的资源,当下敢怒不敢言,憋红了一张老脸。
乔觅这当事人倒是不激动,他只是问出了多年来唯一的疑问:“为什么厌恶我?”这个问题藏在心里很多年,但过去他从不指望能够得到答案,也就不多些一举,而今情形已经改变,他也就不掩着藏着,直截了当地解开心中疑惑。
乔觅从来都明白乔家人排斥他,那份排斥是从上至下如同病毒般散播开来的,那些长辈不会坦白,那些同辈不知真相,他就一直困惑地生存在夹缝间。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只因为他的父母?他直觉认为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面对乔觅纯粹疑惑不带丝毫愤怒或埋怨情感的问题,乔老太爷握紧了手杖,抿紧唇未说话。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要爽约吗?”孟靖源语气阴沉,充满着威胁与危机,仿佛若敢点一下头、说一声是,接下来就要把老人煎皮拆骨。
乔老太爷遇上一个流氓,自知这亏是吃定了。可是想想今天若坦白了,作为与整件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乔觅和那保卫者姿态的流氓,必定也不会轻易将此事宣传开去,也就少了一层顾忌:“你要知道为什么,就听我说吧。”
听着老人顾做平静却特别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能够感受他内心的挣扎,或许至于他,在风烛残年仍要通过他的嘴巴揭开家族中丑闻,是十分残忍的。
但乔觅压根儿不替他考虑这些,孟靖源更是奉行‘你的痛苦便是我的快乐’宗旨,自然没有人同情他这老人,甚至两双眼中都有着催促,前者比较纯粹,后者带些恶质。
至此,乔老太爷死心了,鼓捣着,从藏在壁画后的一只保险箱里,取出了一只样式古旧的木匣子,打开来,里面装的是一些书信或札记类的东西,泛黄的纸张,不同的笔迹,应该产自不同时代,只是被收在一起了,必定有所关联。
乔觅和孟靖源的目光都定在这些纸张上头,等待老人进一步解释。
乔老太爷也不再迟疑,摆弄着漂亮小楷撰写的札记,钢笔字迹的书信等,娓娓道来:“这本札记纪录了清朝末期,乔家一位为官的先人无意间接触到一位高人,在高人指点下,安然度过那黑暗混乱的时期,最高限度保存了整个家族。后来就到民国后期,同样一位从商的先人无意间接触到一位高人,在高人指点下,同样最高限度保存了整个家族。然后是我,在那个改朝换代的黑暗时期,同样受到高人指点,度过一劫,乔家得以留存。”
高人?
乔觅与孟靖源面面相觑,注意到这些高人似乎都有共通点,就是在乔家有难的时候突然冒了出来。
果然,乔老太爷没有故弄玄虚,直接道出其中关键:“根据这些文件留下的信息,我已经怀疑帮助乔家度过三次劫难的高人,应该是同一个人直至……直至你出生以前,他再一次出现,与当年相同的容颜举止,这样一位高人竟然活了百年以上,依然保持年轻,简直是长生不老。”
敢情,这位高人并非人,乔觅和孟靖源都是接触过世界另类一面的,自然神色从容淡定,与老人惴惴惶恐的神色形成强烈对比。
“父辈曾经告诫我们,要对这位高人存在敬仰之心,却也要时刻提防。”
“提防?你们不是都受着他的恩惠?”孟靖源挑眉,感觉其中另有文章。
果然,乔老太爷一脸不以为然,摆弄着手上那些纸张,嗤笑了一声:“如果只是纯粹的恩惠倒好。”
“所以?”孟靖源表示极度不耐类,他最烦这些说话弯弯绕绕的人,手也痒痒了。
老太爷活了这年纪,也不会连这点脸色都看不懂,情势比人强,他当然不敢往刀尖上碰,立即转入正题,打散年轻人的暴戾:“第一次有纪录,清末时期,乔家祖先仕途受阻,几乎穷途末路的时候,那位高人出现后,他给了两个选择,一是提出帮助乔家先人解决政治对手,并且承诺让这位先人平步青云,甚至问鼎帝位。”
帝位?在那个末代里?乔觅是觉得这高人挺坑人的,孟靖源却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