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武功的小狐狸
一手资料。
皇室年底活动不少,司徒域要参加的会议、会面因为媒体的缘故,不得不暂时中止,司徒元良再次上阵,顶着伤寒参加各项会议,就连庆王也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有毅力。
司徒域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局限,相府也难道一劫,虽然他们不知道暖暖在相府,但是相府有太子妃,司徒域涉嫌强暴这件事,杨阳身为太子妃,就注定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肖放翻看着手中的平板对司徒域道,“网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批人,他们很有规律的开始在各大国内外论坛上,公开要求你退位,说你平日里居高自傲、德行有失,不配再位居东宫。”
肖放越看眉头蹙的越紧,看着论坛下大放厥词的水军,气的把拼板都砸了。
“靠!这些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域,人是谁派的,咱们都心知肚明,如今都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人忍吗?我这就找人,将这群水军找出来,我非要告他们坐穿牢底不可!”“这件事,卓子昌已经在做了,我给了他时间,让他慢慢查,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域依然是一幅淡定的模样,只是拇指与食指间的搓动,说明他此时的心里,必然也在盘算着什么。
肖放也不傻,想了想道:“你怕打草惊蛇?难道你觉得这些水军并不是庆王的人?”
司徒域眼中没有笑意地扯了下唇角道:“他没这么多花花肠子。”
肖放冷笑一声:“也对,庆王要是能有这么多心思,也不会混成这样了,不是他,那会是谁?长公主?”
司徒域道:“最终结果没有查明前,我们只需要保持沉默便是。”
肖放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既然你这么胸有成竹,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吧?”
司徒域看向肖放:“什么怎么做?”
肖放无语了会儿,叹了口气道:“摆脱,难道你打算就这样继续让谣言四起,让你自己臭名昭著吗?”
司徒域一幅事不关己的态度回了一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肖放“哈”的穿了口气,一遍点头一遍朝司徒域竖起大拇指:你牛!
原以为是糟糕透顶的事,来了趟东宫,见了当事人,肖放才发现,原来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既然当事人都无所谓了,他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肖放当即便离开了皇宫,只是本该回肖府的车子,临到了该直走的路口,忽然转了个弯,连肖放自己都没发现,车子已经偏离了他的日常轨道。
再等肖放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车开到了林果的宿舍楼前,肖放微微一愣,抬头去看林果所住楼层的大概位置,也不知道这人拍完戏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眼看都快过年了,也差不多该放假了吧?
不对,听说林果最近又接了两部电影,档期都排到明年十月份了,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就很难再见面了吧?
这话,是林果说的,不碰面,比碰面好。
“呵呵……”肖放掏出一支烟来点上,低声说了一句,“这小东西,狠心起来,真够狠的……说不见,还真一次都不见……”
“妈,还是我来拿吧,一会儿手臂痛怎么办啊?”
“哎呀,没事没事,小果啊,妈没事,你啊,好不同意回来一趟,可得好好休息,看看看看,又瘦了,再瘦下去,你都快成麻杆了。”
“哪有那么夸张……”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肖放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连忙将车窗给关上,烟头掐灭。
抬头看向不远处,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子,挽着洛小霞的手臂,两人亲呢的往前走着,肖放紧紧盯着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林果。
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不见,肖放就觉得,好像隔了好几个世纪一般遥远,肖放近乎痴迷地看着窗外的那道身影,丝毫舍不得移开视线。
其实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的,可偏偏就是觉得一种莫名的安心。
林果还是从洛小霞手中把东西接了过来,洛小霞转身递给他,让他小心些,要是觉得重就算了,一抬眼,看到了肖放的车。
肖放知道洛小霞看不见他,可洛小霞认识他的车,这会儿忽然一怔心慌,手忙脚乱的一踩油门,开着车走了。
洛小霞连忙伸手拍林果的手臂,指着落荒而逃的黑色轿车道:“那个……那个不是肖放的车吗?小果,那是肖放的车吗?”
林果转头去看,只能看到凉着的车尾灯,已经看不清车牌号了,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是肖放。
眼圈一红,还好带着平面镜,洛小霞没看见,林果连忙给咽了回去,转头对他妈一笑道:“妈,你认错了,那怎么可能是肖放呢?走吧,我肚子都饿了,咱们快回家,您给我做饭吃吧,我可想念您的手艺了。”
林果冲洛小霞撒娇,洛小霞看了他看他,笑着说了一句:“那可能确实是我看错了,走吧,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去。”
“嗯,好。”
林果简短应下声,没敢再多说,就怕被他妈听出来什么。
而急奔而去的肖放,这会儿也是湿了一双眼。
这会儿他好像忽然有点明白林果那句话的意思了。
不碰面,比碰面好。
因为碰了,在分开,又将是一场锥心之痛。
*
司徒域并不在意外界的传言,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不过是这场暴风雨的开端,只是因为庆王的举报,他白日里的行动受到了约束,夏宫内几乎是寸步不出。
这日,司徒骏依旧每日照旧到宫中来陪伴太后,只是今天他故意来晚了些,到的时候,宫人告诉他,太后在东宫,司徒骏微微一笑,转身去了东宫,到东宫的时候,除了太后,庆王和司徒域都在。
太后脸色十分难看,庆王也是争执的面红耳赤,司徒骏进来的很小心,并不打扰他们,只是进门的时候,看了司徒域一眼,然而却并没有看到司徒域任何慌乱的神情,他还是那个样子,一双淡色的眸波澜不惊,他看了司徒骏一眼,却仿佛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丝毫没有。
司徒骏眉眼微微一沉,袖管中的拳头被捏的指关节泛白,暗中暗道:我看你还能耍酷多久I
这时就听庆王道:“……皇嫂!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跟何况个是太子?如果太子想证明自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那么就将小皇子的生母请来,大家当面对质就是了,太子自己也说了,小皇子生母还依然在世,那为何不把人找来说清楚?这样遮遮掩掩、推脱躲避,实在非一个储君该有的样子!”
时间过去已经有二十四个小时了,司徒域这边依然无所行动,偏偏这人也是死心眼,只要他当着媒体的面说小皇子的母亲已经不在世,堂堂太子弄一份死亡证明应该不难吗?可他偏偏说小皇子的母亲还在世,是,可不就是还在世吗?而且还是个男人!
可惜啊,司徒域他不敢说!庆王怼司徒域,可从来没有赢过,这次的二十四小时,让他体会到了人生重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已经开始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了。
太后是知道暖暖身世的,对庆王,她也因为长嫂如母的缘故,一直对他很照顾,但这并不表示,她能允许庆王针对一国储君,太后虽然容易感情用事,用一己喜好对人,但大事上,总是有些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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