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男配作死手册 第35章

作者:且拂 标签: 近代现代

赵誉城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睨着周良鱼,眼底的猩红突然一点点褪尽,只是薄唇冷抿,望着周良鱼的神色有些复杂,那一眼,看得周良鱼心里怪怪的,这么盯着哥做什么?是不是突然觉得哥帅炸裂了?

不过让周良鱼松了一口气的是,终于正常了,刚刚这厮……别是故意吓唬他的吧?

周良鱼严重怀疑。

因为天黑,燕云峥并未瞧出来赵誉城的异样,可那几个心腹却是感受到了,脸色都吓白了,生怕王爷会真的一怒之下捏死了云王……好在突然怎么、怎么没事儿了?

他们奇怪地瞧着赵誉城,视线再落在几乎是大半个人都窝在王爷怀里“娇滴滴”的良公主,突然对视一眼:别是这良公主……对王爷来说真的挺特殊的吧?

至少他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跟一个人这般亲近,还没将人给扔飞出去。

燕云峥皱着眉,发现他说完了之后,赵誉城直接无视他了。

燕云峥眼神一沉,又上前一步:“怎么,誉王这是无话可说了?”

赵誉城抬眼,凉凉睨了燕云峥一眼,直接一句噎的他喘不过气来:“怎么,云王这是即将大婚太过兴奋,所以口无遮拦了?”

燕云峥差点气吐血了,陡然上前一步。

周良鱼默默望天:不是要打起来吧?这波他绝对站赵誉城啊,这杀伤力,杠杠的。

光是气场就秒了燕云峥几条街了啊。

但是!打起来其实不是代表着他要被发现了?

经过刚才那一幕,周良鱼更不想如了燕帝的意,赵誉城这匹烈马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

就在周良鱼怀疑两人到底会不会打起来的时候,马车里传来极轻的声音:“云王,我家公主正在闭目养神,还望尽快放行。”

燕云峥的视线几乎是瞬间扫了过去,转过身,疾走两步:“良良……”

周良鱼:“……”不,这么“酥皮”的称呼一定不是喊他,他是拒绝的。

好在焦堂宗机智的开口:“云王,我家公主倦了,不便打扰,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燕云峥张张嘴,以为周良鱼还在生他的气,到底没再开口,怕再惹周良鱼心烦,依依不舍地睨了马车一眼,牵着马让开了身,放行。

周良鱼简直要抱着焦堂宗啃一口,堂堂你简直太机智了!

不过……身边似乎还有一位啊。

周良鱼偷瞄了一眼,发现身边的人又恢复了那高冷美男,沉稳冷漠,对方的脑电波似乎跟他完美同步了,大概也不想“节外生枝”,在马车经过身边时,勒住了马缰,调转了马头。

赵誉城等人继续往前走,周良鱼松了一口气,等马停到公主府门前时,他借着马车的遮挡,迅速蹿了进去。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赵誉城的马几乎是瞬间蹿了出去。

周良鱼望着绝尘而去的高头大马,摸了摸下巴,这厮……看来真的如传言那般,对女子的亲近简直……如避蛇蝎,甚至说不定还会偶尔癫狂一下,太可怕了。

不过,除了这一点,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赵誉城这厮身材……嘿嘿,还挺好,手感不错。

嗯……他以后等找机会摆脱了这公主身份,也要好好练练,迷倒一片小姑娘!

想到那画面,周良鱼就忍不住想笑。

只是笑着笑着,突然一抬眼,就从正在关闭的大门的缝隙中,对上了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燕云峥喷火的双目:“……”

周良鱼:“快快快!关门关门!”

没看到没看到,以后这位就是良公主府拒绝往来户了!

左右他已经进来了,燕云峥想闹也闹不起来了,只要借不了百姓的舆论,随便燕云峥怎么气,他就是气上天了也跟他无关。

周良鱼等朱红色的大门彻底关闭,才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转过身,头一次认真瞧着还躲在马车里的焦堂宗,刮目相看:“焦糖啊,长大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都能帮他善后了,不错不错……

焦堂宗无奈地探出一个头和半个肩膀,身上只着了中衣:“公主啊,你何时……先把衣服还给我?”

周良鱼:“咳……”忘了这茬了。

第23章 相亲宴

周良鱼成功扳回来一局,与焦堂宗换回衣服之后,回去美美地睡了一觉。

只不过翌日,周良鱼意外地接到了皇后的请帖,邀请他几日后进宫参加宫宴。

周良鱼默默咬了一口美婢递过来的葡萄,觉得这皇后胆子也真够大的。

竟然这节骨眼还敢邀请他?

她就不怕她这皇子的“相亲宴”被他这么一搅合,变成了“腥风血雨宴”?

不过他还真的挺想看看小白花瞧着她的“云哥哥”去相别的女子是什么模样,啧啧,那小可怜的模样,怕是这次不用装,都“可怜”人了。

于是……周良鱼爽快的决定去了,再说了,就算他不去,怕是燕帝这厮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进宫,与其这么麻烦,还是跑一趟吧。

看看好戏也不错。

只是接下来的两日,燕云峥像是跟良公主府杠上了,天天在公主府外晃悠,周良鱼避而不见,这样折腾了几次之后,燕云峥没再来了,却也闭门不出,这消息传到燕帝的耳朵里,他皱眉:“听说云王病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冯贵弓着腰的身体僵了下:“这……”

“怎么?”燕帝阴鸷的眉眼一扫,带着冷戾。

冯贵赶紧跪地,规规矩矩禀告:“皇上……听说,云王不是病了才未上朝,而是……醉酒还未醒来。”

“什么?!醉酒未醒,胡闹!这传出去让文武百官怎么说他?”燕帝猛地拍了一下御案,吓得冯贵往下趴了趴,没敢吭声。

燕帝拍完了,不知想到什么,眉头皱了起来:“不对啊,云王不像是这般胡闹的人,他为何醉酒?莫非是对本王赐婚的旨意有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