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第141章

作者:落樱沾墨 标签: HE 近代现代

“酒罢了,别紧张。”杜云笑了下,错过解羽闲,拍了拍一旁靠在一起昏昏沉沉的师爷和孙晓,叫他们起来回房睡去,走到楼梯旁,想了想抬头道,“解阁主你也回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解羽闲的视线追着他,望着他缓缓转过身上了台阶,“杜云。”

“杜云,你想不想……”

“不想。”杜云的脊背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声音毫无起伏的说。

解羽闲一顿,俊眸暗了暗,只好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那走吧。”

杜云抬脚踩住台阶,正要上去,身形却不知为何猛地晃了一下,脚下一个踩空直勾勾往后倒了下去。

就在他刚出事的瞬间,身后的人已经纵身向前一跃,将他抱住了。

“你——”解羽闲摸到他的腰,手心感觉一阵滚烫,低头一看,杜云脸上原本因为醉酒泛起的红晕已经变成了潮红,呼出来的气息都炽热滚烫。

杜云闭紧双眼,咬紧牙关低声骂道,“该死的小东西,又给我下药。”

见他这副模样,不用说就知道是什么玩意了,解羽闲弯腰把杜云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客房。

铜水县的客栈寒酸简陋,从到这里之后杜云一直是和师爷、孙晓住在一间大屋里,孙晓被杜云拍醒,揉揉眼睛就要上楼去睡,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师爷若有所思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门,将孙晓又按了下去,“今晚不回屋睡了。”

孙晓,“啊?为什么?”

师爷阴沉沉的扯起一个弧度,“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解羽闲将杜云放到床上,从屋里找了毛巾给他擦脸,“怎么解?有办法吗?”

杜云用毛巾将脸捂住,湿漉漉的水从滴湿了他胸前衣裳,他烦躁的将领口扯开,挑起一端的眉梢,“怎么解你不知道吗?”

解羽闲见他面色红润,胸口裸|露出一大片肌肤,喉结滚动了下,杜云虽然不练武,但并不羸弱,身上虽没流畅漂亮的肌肉,却也没有一丝赘肉,胸膛白皙,小腹平坦,他觉得杜云身上的热气仿佛通过空气也烧到了他身上,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解羽闲拿走被他暖热的毛巾丢进面盆中,借机站起来离他远了些,“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说过,不喜欢的人,就是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动他一根手指。”

杜云的黑发铺在枕头上,他蜷缩着身子缩在被子里面,睁着眼,眼里湿漉漉的覆盖上一层雾气,眼角和唇角一片殷红,但除了脸色发红之外,表情连一丝异样都没,他轻轻闭起眼睛,“是啊。”

解羽闲远远看着他,忍不住问,“你喜欢谁?”

杜云没有回答,他好像睡着了,额上的细汗将黑发打湿,一缕一缕粘在鬓旁,黑发红唇,像一个妖怪。

解羽闲想走到床边,杜云却突然出声,“你就站在那儿吧,别过来了。”

他睁开眼,瞳仁又黑又明亮,那药好像不管用,除了让他热一点之外,并没有见他有多难受。

解羽闲没听他的话,拿着湿毛巾走到床边,低头看他,说,“连药都对你不起作用。”他垂眼摸着湿漉漉的毛巾,“我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六皇子了。”

任你打骂,任你动容,任你挽留,任你下药,他都像是带了笑脸面具的石头,心肠又硬又冷,没一丁点反应。

杜云听了他这一句,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抽了一下,想起当年的宗云添,莫名心疼了。

然而他心疼的并不是那个小混蛋,他可以欲|火焚身冷眼看着宗云添向他求欢,却不能忍受这人一句和宗云添感同身受的话,当他闭上眼将宗云添和解羽闲换个位置时,他的心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疼了。

他心想自己真的是个冷清的人吗,明明不是的。

解羽闲叹气,将湿毛巾放到他脸上,“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他压下所有旖旎的心思,转过了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等等。”杜云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他的手指,喘了两口气,艰难的说,“我不是……我只是没准备好……”

解羽闲不等他说完,摸了下他的手指,摸到一手黏腻,低头一看,杜云的手心都是血,黏腻的血水和汗水打湿了他的袖口,藏青色的袖子边缘有一圈暗色水渍。

他这才发现杜云并不是无动于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滚烫的快要被灼伤了,手心擦去血后能看到几枚皮肉翻开的指甲印,他太过于用力,指甲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杜云抓着他的手,“我只是怕……害怕以后我们……”

“别说了。”解羽闲拿起掉到地上的毛巾给他擦血,“你这么忍着不行,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他说着就要走,杜云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压到他身上。

解羽闲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热到什么程度,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湿透了,伸手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杜云趴在他身上,将手贴在他脖颈旁,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凉,“宗云添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解羽闲伸手摸着他的脸。

杜云摇头,没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们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

他没说完,因为解羽闲将他的脑袋按下,吻住他的唇。

杜云手脚并用将身下的人扒光了,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摸了片刻。

“找什么?”

杜云边亲他边道,“润滑之类的……我想起来了,师爷有一盒跌打药膏在桌子上。”

解羽闲按住他,自己下去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床边问,“你会吗?”

杜云脸色发红,难耐的咬着下唇,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缠住,“差不多,你躺下。”

解羽闲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来吧,我怕你弄伤自己。”

杜云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下硬的跟烙铁似的,目光都迷离了,说,“不都一样吗。”

解羽闲低头吻他的鬓角,单手解开他的头发,褪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将他压到枕头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对,都一样的。”

杜云跟着朦朦胧胧的心想,“可不就是都一样。”

深夜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一声闷闷的吃痛声冷不丁传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兔脑袋倏地从被窝里抬起来,“我好像听到死胖子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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