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京梦华录 第61章

作者:君子坐怀乱 标签: 近代现代

身体在摇晃,下体的刺痛以及后穴巨物进出的不适让洛青阳被迫从睡梦中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眼,最先侵入视线的,是男人那张线条冷硬的脸,霍启双手撑在洛青阳的身体两侧,一双鹰眸不复平日的凛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紧盯着身下无意识呻吟的少年,见他吃力的张开眼,柔情的抚摸着他橘黄灯光下好看的眉眼,而后俯下身轻轻含住少年的唇,细细啃咬舔舐,仿佛那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儿,稍微用点力就会化掉似的。

他的下身却还在极富攻击性的挺动着,洛青阳的后穴已经麻木,只剩下肿胀感和异物感,因为男人反反复复做了太多次。可若是戳刺到内壁的某个点,洛青阳还是依稀能感到一阵快感,但更多的是无力,这样虚浮不真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梦中。

曾经那么多次,他都梦见霍启在梦里,在他静心编织的梦里,简研对他说,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了,因为总会想着他,所以男人才总能侵入他的梦境,而自己甚至能放任他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洛青阳那一点又被戳到了,他轻哼一声,抖动着原本早已酸软无力的双腿,霍启见他有了反应,巨物顺应着主人的意愿,狠命的猛戳那敏感的一点,洛青阳被迫发出猫一样的吟叫。

洛青阳实在是太累了,即使身体被男人这样折腾,他还是抵不住入侵的浓浓睡意,迷蒙间,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歉,

“阳儿,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这不是梦么?洛青阳挣扎着勉力掀开眼皮,却发现霍启眉峰皱紧,不忍见他难过伤心,洛青阳的手臂没有力气,却还是坚持着覆上男人的眉头,想要抚平那凝成了‘川’字褶皱。

“我这是在做梦么?将军。”一声将军被少年叫得缠绵缱绻,听得霍启酥了心肠,下身抽插的速度力道也不由得温柔了许多。

他喜欢洛青阳,第一次见就喜欢得不得了,这样清俊干净的人,实在太合他心意,只是洛青阳身份高贵,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人,他怜惜他,理智里甚至希望洛青阳能够过上娶妻生子的生活,所以每一次洛青阳无意的撩拨,他都能很好的控制住情绪,因为荆州一事,甚至他已做好放弃少年的打算。

但,小东西却像是对危险无所察觉,一步一步靠近,送给自己无数的机会,谅是这样,他也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然而一个‘洛天成’却将这一切都毁了。

他嫉妒洛天成,太嫉妒了。小东西的总是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他会亲昵的叫洛天成‘哥哥’,会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想到洛天成,却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任由醋意积累,任由他被嫉妒逼得要发疯,终于,失去了控制。

他想,今晚之后,洛青阳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这样高贵的人,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折辱,辗转承欢,等少年清醒过来,只怕恨不得要将自己剥皮拆骨。

实在是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仰慕。

霍启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啊,醒来之后,一切还能如从前,他待他以世子之礼,不越雷池半步。

“怎么,小阳儿在梦里也会梦见我么?荣幸之至。”

洛青阳本就又困又累,被霍启干得全身酸软,一时竟没能读懂霍启话里的揶揄之意,只呆呆傻傻的点头,承认自己会梦到霍启的事实,这样呆愣模样,惹得霍启低声闷笑,胸腔的震动动过两人连接的地方传到洛青阳的身体里,叫他只感觉一阵酥麻,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收缩了后穴。

这一缩,就叫面临释放边缘的霍启倒抽一口气,伸手向下去捏了捏少年浑圆柔腻的臀瓣儿,

“都困成这般模样了,还不忘勾引我。”

洛青阳不喜欢他这样说自己,委委屈屈的噘嘴,就如同以往梦境中他所做的那样,

“我,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霍启也看出来了洛青阳此时的神志并不是很清楚,怕是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对他来说不正是一个机会么?霍启俯身舔了舔洛青阳光洁小巧的下巴,而后一口咬住,力气用得不大,却叫洛青阳微微一颤,眼中含上了点点泪花,带着哭腔控诉,

“好疼,你弄疼我了。”

被洛青阳这样软软的撒娇,霍启呼吸骤然加重,索性撕开平日那老成持重的面具,什么下流的话也敢说,

“疼了才好,阳儿可知,自帝阙宫一见,你几乎夜夜入我梦里,就如现在这般,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要软软的撒娇,殊不知,你眼角带红的模样只能叫我更兴奋,恨不得死在你又软又湿的小穴里才好,就像这样。”

霍启一边说一边用力的顶动,嫌洛青阳瘫软的双腿碍事,索性一把将其架上两肩,洛青阳被这样对折的姿势弄得难受,又记挂着方才霍启说得话,那让他即羞耻又心悸,

“混蛋,流氓,唔~”

“是,我是混蛋,既然已经这样,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那,今晚就让我好好爱你。”

说完,霍启并不给洛青阳任何回应的机会,堵住少年的唇,与他唇齿相缠,身下也更加猛烈的操干,洛青阳的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挪动,意识消失之前,他却望见了霍启眼中充满了黯淡与无奈。

第64章

洛青阳意识清醒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似乎被碾压一般的疼痛,酸软无力的感觉叫他几乎不能挣开眼睛,倒是一声轻吟先泄了出来,随即有一只大掌覆上他的额头,迷蒙间,似乎有人说了句,

“世子有些低烧。”

“嗯。”立在一旁的霍启有些自责,张信刚从床铺前挪开,他就坐到床侧,重复方才张信的动作,再一次试了试洛青阳的体温,掌间传来的低热叫他皱起眉头,“他身体太差了些。”

张信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一顿,张了张嘴,一向话不多的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带着点责备意味的话,

“世子的身体底子不好是真,但是将军昨夜有些过火了,就是正常的男子,也,”张信断了话语,似乎在想合适的词,“也很难承受。”

听了这话,霍启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只是点点头,心疼的替洛青阳掖了掖被褥。

张信难得从霍启脸上看到这样柔情的神色,忍不住又瞧了瞧床上躺着的人。

洛青阳发着低烧,脸色苍白,睡梦中都不安稳,时不时梦呓,说的话却是听不清,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估计梦中发生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一大早去将军的大帐,却发现帐里根本没人,向帐外守夜的士兵一打听才知道,将军竟然整个晚上都在随军小世子的帐中。

两人明明就有独立的大帐,为什么还会睡在一处?正当他不解时,霍启也正派人在找他。

掀开大帐的那刻,张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军中一向不苟言笑的将军此时却衣衫不整,侧身坐在床侧,抚弄着躺在床上的世子,嘴里低声说着哄劝的话,他虽听不见具体内容,但从将军的神色推测,一定是极为温柔的话语,只是秀眉紧蹙的世子似乎并不领情。

张信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他是家里的长子,小时候跟着乡里的郎中学过几天医,在行伍里摸爬滚打多年,自己的小病自己看,也时常为别人治病疗伤,是以有一手拿得出的医术。

霍启见他来了,站起身来,又恢复了平时一丝不苟的表情,只向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寥寥几句,却让从来不爱显露心思的张信震惊不已。

军营里的龙阳之事不少,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将军会和安和王府里千宠万娇的小世子……

好半天他才从怔忪中清醒过来,这会儿再看床上躺着的洛青阳,才发现他不仅眉头紧蹙,脸色也很苍白,忙不停抛下脑中的杂念,开始为洛青阳把脉。

待号过脉象,张信才松一口气,洛青阳并没有大问题,只是发了低烧,出着虚汗,不知身下的伤口有没有被清理。

他想检查伤口,才掀开被褥的一角,霍启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伤口我已经清理过了,你只需要开些药就行,他的身体虚得很。”

得,既然伤口不许看,张信只能盲人摸象,仅凭把脉就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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