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京梦华录 第64章

作者:君子坐怀乱 标签: 近代现代

“我知你只是一时口误,但都说以口言心,世子你……”

洛青阳不待他说完,便赶忙伸手捂住霍启的嘴,霍启眼中少见的含了笑意,伸出粗粝的舌头在那细嫩的掌上一舔,洛青阳吓得立马又缩回手,只瞪着眼睛瞧他,霍启不忍再逗他,自胸前衣襟中掏出一管儿药膏,晃了晃,道,

“你方才喝了汤药,低热不久就能消退,这膏药能活血生肌,我且为你下面上些药,好得快些。”

“不,不可以,”听霍启要为自己上药,洛青阳也不管身上软不软了,忙伸手抓住霍启拿着药膏的手的手腕,不让他动作,“上药,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自己来?”霍启失笑,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下知道怕是昨夜自己将他吓得不轻,“世子现在连起身都困难,还有力气为自己上药么?”

霍启的话说得不错,洛青阳肯定是没有力气为自己上药的,况且那个地方那样隐秘,他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触碰,但,但让霍启为自己上药,那也太羞耻了。

霍启看出了他的犹豫,轻声叹息,揉了揉少年满头乌发,承诺道,

“世子莫不是不放心?世子宽心,昨夜之事以后再不会发生。霍某心中也对昨夜之事愧疚不已,只希望世子能给霍某一个弥补的机会。”

“可是……”听了对方保证的洛青阳还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自己若是不上药,估计还得在床上待些时辰,若是耽误了行军事宜,贻误荆州战事,那当真是大罪过,这番一想,手下的气力便有些松了,霍启看出他的退让,轻掀被褥,退到洛青阳双腿间,洛青阳犹豫了一会,半支起身体与霍启对视片刻,到底拗不过男人,最后只能将亵裤褪至腿弯儿处,霍启嫌这样的姿势不方便抹药,遂将洛青阳一直腿上的亵裤完全褪下,这下洛青阳下半身几近赤裸,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霍启掰开自己的臀瓣儿,检查后穴的伤势。

洛青阳平躺在床上,瞧不清下面的场景,但想来霍启必是与那处凑得极近,因其鼻息之间的热气竟喷洒在周围,热热的气息不仅让洛青阳心跳加快浑身发软,后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仿佛在邀人采撷。

霍启被这腿下逼得眼睛发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平复下波动心绪,手上沾了药膏在那一圈褶皱中细细涂抹,洛青阳却因为药膏突然而至的凉意而颤抖着双腿,更因为霍启手指的突然刺入而呻吟出声,脚趾都静静蜷缩起来,

“唔,你,你把手指拿出来。”

霍启却不听他劝说,一手稳住洛青阳颤抖的腰肢,一手将颀长的手指深入后穴内四处摸索,将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内壁的每一处,洛青阳被刺激得惊叫连连,直到门外的士兵听见响动上前询问情况后洛青阳才狠狠咬住下唇,压制住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

霍启涂好药之后,从洛青阳的腿间出来,洛青阳忙不停的提上亵裤,遮住羞人的地方,本准备脱口而出一些指责的话,但看霍启却是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通红着双眼,已经尝过云雨滋味的洛青阳哪能不知道霍启的反应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怕霍启又忍不住强要他,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只委屈巴巴的揪着覆体的被褥,却不知这番模样甚是勾人。

霍启几番强忍,怕再吓到洛青阳,只道,

“世子体虚,又一日未曾进食,想必腹中饥饿,我下去命人备些白粥。”

洛青阳没敢看他,只点了点头,霍启见他这般模样,只道他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微微俯下身,拍了拍洛青阳消瘦的背脊,道,

“莫怕,我说不碰你,就绝对不会碰你,所以,莫要怕我。”

霍启等到洛青阳犹豫着点了点头之后,方才下去备饭。

第67章

洛青阳吃过粥后又用了汤药,彼时已是傍晚,大军原地修整一日,到底耽搁了些行程,为了明日能早些出发,除了巡值的兵士外大家都早早休息,霍启与洛青阳收拾一番后也都睡下。

霍启怕洛青阳低烧不退,所以特地在他的大帐中铺了地席,方便照顾他,军中未有女人随行,他同洛青阳间的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思来想去还是霍启本人留下照看最为合适,洛青阳本想拒绝,但见霍启一脸正经不容拒绝的模样,也就随了他的意,一来两人肌肤之亲都有了,同居一室又算得了什么,二来他确实害怕自己的低热不退,继续耽误大军行进。

霍启将大帐里的灯都吹灭了,唯留洛青阳床铺旁小桌子的一盏油灯,外面士兵巡守往来的身影投射在大帐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夜晚的高地气温急剧下降,洛青阳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虽手里拿着小暖炉,可还是想刚来的那日一样,脚下冰凉,他是偏寒体质,王府里冬日总要烧上极旺的炭火,来供他取暖,昨夜因有霍启这个人体大暖炉在旁,加之两人行的本就是那能取暖生热的事,所以没有察觉,今夜一人安安静静的睡觉,便抵御不住山间夜里的寒气。

洛青阳身体冷,又不愿翻身转动,怕扰了霍启清梦,待过了许久,他才稍稍侧起身,想看看霍启睡着没有,他一手撑着床,引着身体前倾,一手撩过胸前发丝将其拢到身后,留着的一盏灯火将橘黄的光染上他雪白的亵衣,也染上他艳丽的眉眼,动人得很。

虽只是小小动静,但常年行军的霍启警惕性极高,洛青阳一动他就醒了,睁眼望向床上的少年,恰好与床上的洛青阳四目相对,良久两人都没说话,只静静望着对方,空气也因这样的沉默而变得暧昧动人起来。

“世子可是那里不舒服?”到底还是霍启先开口。

听见霍启问话的洛青阳悄悄转移了视线,复又慢慢躺下,将被褥往上拉了拉,答道,

“夜里有些冷,脚凉得很。”

而后响起的便是霍启起床的声音,洛青阳不解的望向不远处一阵忙活的霍启,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霍启又点燃了两盏油灯,门外的兵士见了在外面问了一声,霍启答了无事。

洛青阳被这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眼睛疼,不自觉的伸手遮挡,嘴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带着点慵懒意味的呻吟,待他适应过来时,霍启已立在他床边,手里拿着个牛皮袋子。

“这袋里装了热水,世子将它放在脚下,应能暖和些。”

洛青阳本就冷得很,自然也不推辞,本想将牛皮袋子接过来,但霍启已经先他一步,走到床头处轻轻掀开了被褥,显出洛青阳一双未着袜的玉白双足来,青阳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脚反射性的往后一缩,脚趾因为寒冷而蜷缩着,那样小巧圆润,别有一番可爱。

霍启看了看,只将水袋仔细放好后就为他盖好了被褥,随后吹灭了灯火,

“明日需得早起,世子早些睡吧。”

等洛青阳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躺下闭上了眼,他只能抿抿唇轻声道了谢。

就在洛青阳以为霍启不会再开口时,霍启的声音却又突兀的响起,

“张信说,世子往雍京城太子府送了一封信。”霍启的话虽是疑问句,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将军,你,怎么知道的?”洛青阳没想到自己送信之事竟被霍启知道了,他明明送得极为小心。

“军中之事,我自是了如指掌,世子要送信,我不可能不知道,你那信原本被张信截了下来。”

洛青阳,“……”

“那信的内容将军都已看过了?”

“不曾。”霍启实话实说,“我让张信又送回去了。”

洛青阳突然记起昨夜霍启对自己的质问,莫不是他误会了自己的信中内容?雍京总有传闻说他与天成哥势同水火,向来不和,而自己在与他行军途中还往东宫送信,霍启起疑心也是人之常情。可他为何不看信中内容,是已经笃行信中内容对他不利么?

“为什么。”

“不管那信中内容如何,到底都是世子私人的信件,未经世子允许,我自然不能拆看。”

洛青阳暗自噘嘴,抱怨霍启偏生在这种时候又格外的正人君子,他不知那信根本与他无甚干系。

“信里不过是前日菖蒲见闻罢了,张鹤这样的官吏心术不正,想以旁门左道升迁,说到底是天成哥的失误,我修书天成哥是想让他好好彻查此人,不想倒叫将军误会了。”他摸了摸手里的小暖炉,幽幽香气自被里漏出,“张鹤送来的香炉名叫‘琳琅鎏金檀香炉’,是极为罕见的珍品,就是在皇家,这样的东西也算稀有,张鹤不过小小菖蒲郡守,竟能得此奇珍,可知为官并不清白,如此一看说他是贪官污吏也不算冤枉他。”

这一说完,却半响没得到霍启的回应,洛青阳以为是霍启太过劳累,自己说得无聊,他怕是已经睡着了,哪知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在霍启心中掀起波澜万丈,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么?自己竟然会因此做出‘犯上’之事,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洛青阳见他良久未有回应,睡意迭起,加之被中极为温暖,困意更甚,没一会便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似听见霍启的声音,

“原来,是我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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