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子坐怀乱
“好。”
霍启虽答应了却未马上行动,而是褪下了自己的衣袍,在一豆微光的映照下,霍启赤裸的身体更显修长有力,虬结的肌肉匀称地布满全身,仿佛有无数的力量蕴藏其间,洛青阳有些羞赧,却又忍不住偷看,毕竟他次次都在这个身体之下婉转呻吟。
霍启忍着欲望任由洛青阳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少年的双腿绕在自己腰间,早就昂首吐精的巨物缓慢而有力的插进了湿热的后穴,这对于洛青阳无疑是中痛苦而快乐的折磨,霍启的巨根每深入一寸,洛青阳的呼吸便急促一分,当男人的东西全都插进去时,那原本松软的小穴褶皱都被撑不见了,洛青阳无法控制的喘息,带着哭腔控诉男人的暴行,
“好大,霍郎,霍郎,我要被弄坏了。”
霍启低声一笑,将巨物抽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同时双臂揽住洛青阳的腰身向床上走去,漫不经心地安慰道,
“宝贝的屁股厉害得很,多大都吃得下,你看。”霍启这样说着,还边走边大力抽动,没有了以前九浅一深的温存,有的只是直捣黄龙的大力操干,洛青阳丰厚的臀肉撞击在霍启的腰腹上,雪白的肉浪此起彼伏地荡起,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洛青阳双腿紧紧缠住霍启精瘦有力的腰,几次差点滑落,却又被霍启的大掌及时托住臀肉,小东西明明被干的欲仙欲死,却还不忘向霍启索吻,霍启没见过他这样的浪劲儿,被激得热血翻滚,身下的巨物又胀大几分,挤压得后穴中的白浊纷纷外流,滴落在地。
即使到了床上,霍启也没给洛青阳喘息的机会,他用束发的带子捆住了洛青阳的手腕儿,不许他去触碰自己的那处,又让青阳跨坐在他身上,弯着腿儿自己上下动作,可怜洛青阳前面那物直直地翘着,一点得不到安抚。这样的姿势无疑会让洛青阳的身体前倾,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粘在洛青阳泛着潮红的白皙面颊上,遮住了那双沉溺于淫白情欲的双眸,霍启喜欢看他沉溺在情事中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撩开那些湿发,压倒耳后,洛青阳却出其不意的一口咬住了霍启的手,像是在惩罚他对自己的‘凶残’,霍启却将食指伸到少年口中几番搅动,惹得青阳津液不住下流,淫靡至极,无奈之下,他只好又放开。
行房事时主动的一方永远是费力的,洛青阳本就没什么力气,动了一会儿就没力了,稍稍一停下,霍启便一巴掌拍在了臀肉上,吓得洛青阳又赶快动起来,他手被绑着,使不着力,腿累得打颤,都要哭了,奶声奶气的向霍启告饶,霍启这次却恶劣至极,掐着他的腰狠狠下压,肉棒进得太深,洛青阳没忍住大哭起来,
“嗯啊,霍郎,霍郎,你快停下,我怕是已经坏了,啊— —”
霍启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向上去掐那早就红肿不堪的两颗小茱萸,惹得洛青阳的金豆子啪啪的掉。
“宝贝儿乖乖地叫几声相公,我就不让你自己动了。”
洛青阳先还有骨气的忍了一会儿,后来实在受不住霍启的抽插,只得缴械投降,支支吾吾地大叫,
“相公,好相公,快停下,停下,阳儿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
霍启这才停下来,接下来却又一个翻身将洛青阳压在了身下,折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将自己紫胀的肉棒对准后穴的小孔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屋内仅有的一豆微光伴随着洛青阳一连串细碎的尖叫声和霍启低沉的闷哼声熄灭了,月光透过窗牖的孔隙射进来,将月白的清辉打在颠鸾倒凤的两人身上,借着这美好的月光,下身再度胀起的霍启凑近洛青阳的耳边,吐着温热气息,暧昧道,
“宝贝儿等我,下次回来,我要把你抵在门上,对着月光,我要操哭你,操到你失禁。”
第96章
两人胡闹至半夜才睡下,浅眠不过三个时辰,外面的天色便已大亮,一向早起的霍启并没能如约参加陈玄文定好的早会,不是他起不来,而是只要他轻轻掀动被褥,洛青阳的手就会缠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要霍启不要走。霍启无法,只能陪洛青阳睡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错过早会。
今早张信张勇两兄弟正好出了城,陈玄文有些要事要与霍启商量,便亲自过来找霍启。他理了理衣裳,不急不缓地敲起门来,听见敲门声,霍启经过再三哄劝后,洛青阳终于舍得松开手,蒙着头自己又睡下了。
霍启见来人是陈玄文,并没让人进屋,只在门口与陈玄文交谈,他为自己的缺席道了歉,陈玄文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同他商议,就说他在后堂等他,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事情般折回,问道,
“英寒英大人说他有些流民安置的细节还需与令狐大人商议,但是令狐大人却不在府中,我又命下人去令狐大人房间看了看,也不见令狐大人的踪影,不知道霍将军可知道令狐大人现在何处?”
霍启顿了片刻,道,
“他在我房里。”
一句话惊得陈玄文瞪大了眼睛,只一瞬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但这并不妨碍陈玄文问出自己的疑惑,
“令狐大人如何会在霍将军的房中?”
“监军知我几日后便要启程西行,故而昨夜来我房中为我践行,饮了不少酒,饮至夜半,我见天色已晚,便让令狐大人在我房里歇下了。”
陈玄文眯了眯眼睛,却不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只道,
“如此那下官先告辞了。”
“不送。”
绕过了回廊,缓行的陈玄文突然停下脚步,嘴边也毫不掩饰的挂起了冷笑,他朝后看了看,霍启的房门已经紧闭,
“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二人挂的是随军之名,行的却是分桃之实。”他沉吟了片刻,自言自语道,“这个消息,我是不是也该向主子汇报汇报呢?”
既是府中有事,洛青阳也乖乖起了床,简单同霍启用过早饭后便与英寒商讨事情去了,两人自这一分,直到大军出发前才匆匆见上一面,但为大军践行的场面何其肃穆庄重,洛青阳虽有千言万语要叮嘱,也只能淡淡化为一句,
“愿将军此去一切顺利,早日凯旋。”
两人的眼神交会,霍启冲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而后便领着大军蜿蜒西行而去。
待到大军队尾渐渐消失在视野后,践行的江夏府官吏慢慢散去,洛青阳却一直等到那缩成一点的队伍隐没在山水之间完全看不见后,才回身离开,不曾想身后却还立着陈玄文。
洛青阳一时有些惊到,问,
“陈大人还没走?”
陈玄文定定地看着他,将洛青阳的问题反抛回来,道,
“令狐大人不也没走?”
“我,我突然有些头晕,所以多在此处停留了一会。”
陈玄文轻声哼笑,但这笑声转瞬即逝,是以洛青阳听得并不真切,
“既是身体不适,大人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下官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陈大人,慢走。”
为了不让陈玄文起疑,身体并无不适的洛青阳还是回屋休憩了片刻,而后便随着英寒赶去城外,张信已经随霍启去了西荆,接下来难民的事可都是他与英寒的任务了,霍启本来又要将张信留下,但洛青阳却阻止了,张信是军中副将,他属于战场,该在霍启身边出谋划策,浴血杀敌,而不是守在他身边,日复一日的为安置难民一事奔走。虽然张信未留下,但霍启又为他增了些守卫,也算是弥补张信不在的空缺。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洛青阳却渐渐察觉出一些异样来,这种异样来自于城外难民棚。
不知从何时起,难民中多了许多流言,关于洛青阳的留言。流言虽多不堪入耳,但洛青阳并未在意,毕竟那些传言,自小便伴着他,听得多了就会习惯,就能做到无动于衷,何况他与霍启本就是一些难民口中所说的‘不清不楚’的关系,又叫他如何否认?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有人欲对洛青阳行轻薄之举为止。
难民多是男性,其中本有许多人成过家,但妻儿多在颠沛中丧生,他们便成了所谓的‘鳏夫’,这些‘鳏夫’当中多数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却也不乏一些无耻之辈。他们在得知洛青阳与霍启不清白的关系后,私下没少议论,洛青阳在这些人口中早成了那等不惜出卖色相也要攀上权宦的下流货色,在日常劳作中对洛青阳也不复往日的敬畏,而是多有言语轻薄。邪恶之心越积越厚,最终酿成有图谋的犯上之举。事情发生时,洛青阳身边的护卫都被他支走帮忙干活儿去了,幸而英寒及时赶到,英寒虽是文人,武艺却不凡,这件事结束后,参与事件的难民都被调去了苦役营,散播流言之人也找了出来,正是之前与洛青阳有过一面之会的年轻妇人,英寒逼问这妇人造谣的原因,妇人却一口咬定她说的是事实,无奈之下英寒准备将这刁妇也调去苦役营,却被洛青阳阻止了。
只是此后,洛青阳再也没亲自到过城外的难民营,他只在城内的江夏府里处理一些文书,如此到与陈玄文接触多了起来,虽然接触多了,但两人间也并未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有一件令洛青阳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