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子坐怀乱
“婉儿,婉儿她当真不是自杀的吗?”
洛天纾又将他漠然的视线落到洛舒朗身上,
“是与不是重要吗,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说毕,亦不再管洛舒朗,只身一人走向密林深处,如同他来时一样,脚步无声,无影无踪,被独留于雨中的洛舒朗却如同被定身一般,几乎忘了呼吸,扶着石碑的手青筋暴起,似有滔天怒气在酝酿,在隐忍。
自焉支山回来后,霍启三人均回了霍府,王府那边早早送去了洛青阳将留宿霍府的消息,夜深风凉他们分分回房换下淋湿的衣裳,洛青阳简单沐浴后躺在榻上用暖炉烘干头发,但他心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明了,想着自己只怕今夜无法入睡,遂起身穿好衣裳径直去了霍启的房间。
青阳简单地敲了敲门,霍启没有问是谁,仿佛已经同谁约好见面一般,只答道,“进来。”
洛青阳推开门,笑问道,“霍郎可是在等谁么?”
但当他见到屋内的场景却如何也笑不出来了,屋内的霍启半裸着身,手里拿着纱布正处理自己渗血的伤口,霍启见他进来,本有收敛东西的动作,可发现洛青阳都看到,也就不再未遮掩,只问道,
“阳儿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张信。”
洛青阳急步上前,蹲在霍启身前用手指虚虚地抚摸着霍启身上的伤口,伤口横亘在胸膛右侧,共两道,每道均有青阳中指那么长,被纱布遮盖着便不清楚伤口的深度,很明显,袭击霍启的人曾经的目标是霍启的心脏,但最后没有得手。洛青阳眼中瞬间就蓄满了泪水,眸中又是心疼又是嗔怪,抬头问道,
“这是怎么来的?”
洛青阳没有问这是不是洛舒朗的作为,因为方才三人一同回来时霍启的衣袍上并无血迹剑痕,可见这已是今夜之前的伤口了,洛青阳轻轻抚上那伤口,感受到两边翻起的皮肉中间是深深的沟壑,就知这伤口颇深,终是没忍住自己的眼泪,洛青阳又问了一遍,
“伤口怎么来的?”
霍启本还想找个借口搪塞,但看了洛青阳满是担忧的眼神,终于叹口气,抬手摸上洛青阳的脸颊,为他将泪水抹掉,
“我回京途中有人欲刺杀我,但是没有成功。都是小伤,阳儿莫要担心。”
听他说是小伤,洛青阳更为火光,但他绝对不想对霍启发火,只看着霍启地伤口落泪,
“你如此,父王也是如此,莫名其妙地生病,莫名其妙地受伤,究竟是怎么了。”
霍启见不得洛青阳伤心,但安慰人霍启又实在不拿手,只能双手将洛青阳抱至自己的腿上,抬手抚弄着洛青阳半湿的头发,
“阳儿莫哭,我的伤与王爷的病只是巧合。”
虽坐在霍启腿上,洛青阳却离霍启离得远,不肯窝进男人的怀里,就怕碰到他的伤口,霍启这话明显就是在诱哄他,洛青阳摇了摇头,道,
“霍郎也休要再瞒我,你和张副将见那块木牌反应这么大,你还当我看不出来?你问宁卿哥背后的主子是谁?宁卿哥为何会答是四皇子?霍郎,你究竟都瞒了我些什么?”
对上洛青阳追问的眼神,霍启顿了良久,但洛青阳依旧坚持不懈地刨根问底,霍启无奈,只得将木牌一事并着他和张信的猜测说与洛青阳听,洛青阳越听越心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雍京平静的表面下会涌动着如此危险的暗流,但霍启的猜测有理有据,叫他无法反驳。只听得霍启又说到,
“这次我回雍京,那人派了高手刺杀我,想必也是知道我若回京,他的计划必定会暴露,但现在我平安归京了,那人只怕更加坐立难安。”
“那人,那人真的是四皇子吗?”
洛青阳提的问题也正是霍启在考虑的,按理说洛舒朗都已经招认,背后之人必是洛天纾无疑,但是霍启直觉其中有说不通的地方,可这些他现在还未理清楚,是以未对洛青阳说,只道,
“目前来看,是他无疑。”
洛青阳抿抿唇,点头,而后从霍启的腿上下来,接过霍启手中的纱布,帮霍启包扎起伤口来,一边包扎一边为霍启的伤口轻轻吹气,就如同以前霍启为他做的那样。
张信此时也赶来了,他敲了敲门,进门发现洛青阳也在,霍启便让他今晚先回去,张信依言退下。洛青阳今晚自然是不回去了,收拾好霍启的伤后,就睡在了霍启的房中。
洛青阳平日睡觉总喜欢躺进霍启的怀中,这次却乖乖的和霍启保持着距离,害怕自己碰到他的伤口。霍启太久没要了,下面的东西见着洛青阳就有些激动,洛青阳不小心摸到霍启胯下,发现下面已经成了硬挺挺的一根,他有些羞赧,离得更远了,哪只霍启却伸手一把将他揽回怀中,洛青阳小心翼翼地抗拒,
“不怕我碰着你的伤口啊。”
“不怕,”黑夜里霍启的声音更显低沉有力,没由来叫洛青阳觉得安心,他也不再挣扎,就乖乖地躺在霍启怀中,任由男人握住他的腰。隔着衣裳摸了一会,霍启的手便不安分地伸进里衣,肌肤相触叫洛青阳有些气息不稳,他连忙握住霍启作乱的手,小声道,
“霍郎,今晚不要了。”
“好,”霍启被他叫得耳根子都软了,上次说好回来压着他在门上做一回,哪知自己会受伤,约定也就泡汤了,“今晚我们不做,你让我摸一摸。”
洛青阳咬唇,在黑夜在思索了一会儿才放开自己的手,道,
“只许摸摸。”
“嗯。”霍启说到做到,真的就只是用手捏了捏洛青阳的臀肉,手指就是转到后穴边上去了,也不去碰它,霍启摸得舒服得很,洛青阳眯着眼睛享受,像只猫儿一样,乖乖地窝在霍启怀里,期间霍启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许多关于四皇子的事情,洛青阳皆知无不言。良久,洛青阳几乎都要睡着了,霍启又开口问他一个其他问题,
“阳儿,雍京近日怕是不太平,我想让张信送你去平凉避一避,你愿不愿意。”
洛青阳迷迷糊糊的,但也将霍启的话听进去了,想了想,摇头拒绝,
“不去,父王还在雍京,我哪里也不去。”
洛青阳挣扎着与周公作斗争想听霍启的回答,哪想霍启半响没动静,洛青阳坚持不住,终是睡下,良久霍启才说道,
“阳儿,不愿离开雍京么。”
第二日早上,洛青阳比霍启先醒,想是霍启受了伤需要多休息来补充体力,两人如昨晚平平静静睡觉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一来二人独居一室本就难得,二来两人一到床上就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往往折腾到半夜,那有机会这么清清爽爽地抱在一起,好眠一次?
洛青阳望着霍启的睡颜满足地抬头吻了吻霍启挺直的鼻梁,而后又用眼睛细细描绘霍启的轮廓,望着望着竟然痴痴笑出声来,眼见着霍启被他吵醒就要醒来,洛青阳眼睛一闭又假装睡着了。
霍启瞧见了他闭眼的动作,没有拆穿他,而是转而吻上洛青阳泛着红润光泽的唇。说来也怪,洛青阳近来憔悴不少,但依旧是眉目清朗,唇齿如画,或许这便是人们所谓的天生丽质。霍启吻得太温柔,不知不觉洛青阳已经开始回应他,眸子也缓缓睁开,眸底全是沉溺之色。两人吻得情浓,都有了反应,霍启便伸手钻进洛青阳的底裤里,去揉他那物,没一会洛青阳就开始娇喘嘘嘘,连带着上面的吻也更黏腻了一些,霍启望着他沉溺的模样,爱怜地流连在他的唇瓣,用低沉的气音问道,
“宝贝儿,舒服吗?”
洛青阳舒服得泪花都出来了,点点头,身下双腿分得更开,缠上霍启的腰,不停磨蹭,喘息着轻吟,
“舒服,霍郎再快点。”
霍启依言,手上又好似新有了千种花样,一会就叫洛青阳投了降。
洛青阳是解决了,但小霍启还高昂着,洛青阳想钻进被子里替他用嘴解决,霍启拒绝了,仍旧要他用手,毫无意外地弄到最后洛青阳手酸得不行,好容易才将他弄出来。两人都发泄了一下,餍足地交换彼此的唾沫,而后黏黏腻腻地起了床。
用完早饭,洛青阳回了王府,霍启自是和张信一起商议昨夜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