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芋奶茶
游手好闲?纨绔子弟!?
薛恒还不知道他在华城其他人眼里,他的名声竟然堕落到这个程度上。
薛恒:“你专程堵我,是为了什么事?”
他可不相信陆容白专程来找他是没事找事。
陆容白一噎,先前斗嘴胜利的优越感消失:“你送我的这份礼物,权当扯平。但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你跟孟家联手打压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给我一个解释。”薛恒微笑着,但没眉梢却丝毫没有笑意,只有无尽冷漠,“我没跟你计较,但不代表我好欺负。”
陆容白抿着唇,主动示好道:“那这件事权当扯平。”
“既然都扯平了,那我们更没什么好说的。”薛恒作势离开,却被陆容白拉住,薛恒居高临下的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容白撒手,说:“坐下吧。”
薛恒但笑不语。
陆容白的耐心没薛恒多,他也不敢拖时间,所以干脆道:“你跟魏宗晋的关系好,你帮我跟他求情,让他网开一面放过陆家。如果你能做到,你尽管提要求。”
这要求没有底线,也没有上限,若是对其他人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但对于薛恒来说却并无吸引力。
“我帮不了你。”
陆容白抿着唇,“为什么。”
“你有什么理由说服我。”薛恒语气停顿一下,“我就有什么理由拒绝你。”
拒绝是不需要理由的。薛恒心道。
陆容白明白是被耍,“你这是在玩火。”
“那又如何?”薛恒,“是你先来找我麻烦的。”
陆容白对他恨的咬牙切齿,但却奈他没办法,他不知道薛恒跟魏宗晋走到哪一步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动薛恒,免得给陆家招祸,“你到底想怎么办。”
“我只要你别再来烦我。”薛恒见对方半天也说不出有用的信息,正欲起身离开,却被陆容白再次拦住。
陆容白拦他,“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到前男友的婚后生活被搅合得天翻地覆吗。”
薛恒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现在没人搅合,他们也闹得天崩地裂。”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需要陆容白的帮忙。
陆容白脸色难看,他没想到薛恒软硬不吃,这令他很挫败:“如果曝光隐婚让你们不在乎,可要是魏宗晋有病的消息传出去,他的位置可就难坐稳了。”
“陆容白,你的脑子不过如此。”薛恒看他,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以魏宗晋的身份地位,只要没出现政治性错误,你说谁敢明目张胆曝光他的私事。”
“报社要是知道国安局魏副局的脑子有病,他们该恨不得大告天下吧。”陆容白可能是气疯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薛恒:“华国每年都要拨款为公务人员做身体检查。身为领导,你说他的身体状况真的能瞒住上面的人?可笑。”
陆容白没想到这茬,一时神色恍惚。
“更何况,最想藏着掖着不被大众知道的人,应该是上面的人。”薛恒的回击招招充满杀气,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陆容白脸色苍白,“他可能会因此丢掉工作。”
“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薛恒懒洋洋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当然,跟你更没关系。”
陆容白正视薛恒,经过这几次交手,他不再认为对方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反而重新审视对方,“难道你就不在乎丢掉工作后的位置就会怎样?”
“不管他丢不丢掉工作,他都是我的人。”薛恒斜睨,那毫不在乎的模样真是够洒脱,“我只要他,跟他的工作毫无关系。”
更何况,薛恒可不觉得以魏宗晋的心机城府真的会轻易被人扳倒。
薛恒饶有趣味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陆容白,他觉得陆容白是故意说这种话的。
陆容白迅速冷静,“今天还真是我打扰了。”
薛恒不跟他客气,起身离开,而对方没有再拦住他:“那我先回去了。”
陆容白坐在椅子上目送薛恒离开的背影,等薛恒开门离开的那一瞬间,陆容白突然道:“我很期待你是否真能做到你说出口的话。”
薛恒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一动不动。
薛恒回到顶楼时,白山跟苏申林迎面朝他走来,白山说:“你刚刚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又跑了。”
薛恒看了一眼苏申林,后者恰巧也在看他,薛恒收回视线,哦了一声,随便扯了一个借口,这才说:“找我有什么事。”
白山没注意到薛恒跟苏申林之间的暗涌,他喝了几杯,正兴奋着,“转移场地了,走走走,我带你去飙车,我家里刚给我买的新车,开起来可带劲。”
薛恒被白山拖着离开顶楼,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有一段时间没玩车了,薛恒现在也手痒痒。
苏申林靠近薛恒,刻意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音量说:“没想到你还敢飙车。”
薛恒笑,“只怕是你不敢吧。”
苏申林做生意有一手,但在面对同年龄段的薛恒时,却显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所以他被薛恒一句话就给吸引的上钩。
苏申林冷笑一声,内心的火焰蹭蹭蹭往上涨:“待会来一场,谁不来谁是孬种。”
薛恒显然忘记说来接他回家的魏宗晋,一时头脑发热:“好!”
远处的白山见状,一拍脑袋,心道,坏了要出事。
薛恒玩车是讲规矩,但苏申林这家伙护短,他记恨薛恒是乔安邦的前任,总是被迫害妄想症的以为薛恒要抢她表姐的老公,所以便总针对薛恒。
清醒阶段的苏申林做事就不讲道理,更别提现在喝醉了,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借着醉酒跟薛恒闹翻。
白山忧心忡忡的担忧,他怕这两人在赛车场打起来。
?
【088】使阴招
第88章
白山公路是白山的独属地盘,也是他一贯爱玩的赛车道。但那块地方不大,玩起来只能是小打小闹,算不上刺激。
所以在一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挑拨下,白山兴致勃勃的斥巨资包下近期新开的一家赛车跑道,邀请来参加他生日聚会的伙伴们转移玩闹阵地。
第一波开车上赛道的是薛恒跟苏申林,本来是兴高采烈的玩游戏,结果这两人都板着脸,全程没多余的交流,让旁人总觉得莫名其妙。
白山总觉得这两人气氛格外诡异,砸吧着嘴:“他们俩不会出事吧。”
给他递水的小伙伴撇撇嘴,“估计是闹别扭了。苏音前两天出事,苏申林可能气不过,迁怒薛恒。”
白山便没多想。
号令枪一响,薛恒跟苏申林同时踩下油门,两辆赛车同时咻的一声窜出去。
薛恒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在前方转弯赛道时,刚要来个漂亮飘逸,结果却被苏申林抢先一步,两人的赛车差点撞上。
薛恒眼神一暗,妈的,苏申林这孙子居然敢阴他。
观众席的白山将矿泉水丢地,怒发冲冠:“苏申林这小子什么意思,打算在我生日闹事?”
大屏幕上实时播报苏申林刚刚故意开向侧弯道的一幕,众人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们清楚的看到,如果不是薛恒反应及时,刚刚很有可能就要出事。众人抿着唇,虽没说话,但紧皱的眉宇却在诉说他们对苏申林的不满。
如果是签了生死状的正规比赛,那就要拼个你死我活才成,但苏申林跟薛恒的比赛只是朋友间的玩闹,更何况今天还是白山的生日,苏申林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
薛恒并非是好欺负的,他玩车没有十年也有八年,青春期刚玩车那会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江湖人称夺命赛车手薛小恒。
前一秒还在得意的苏申林,下一秒车身遭到强烈撞击,整个人脸色都是一变,紧接着,他就看到载着薛恒的赛车在他跟前飞速开过。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薛恒玩车一旦兴奋那是不要命的,怎么刺激怎么来,让旁观的人瞧得胆战心惊却又直喊刺激。
在收到属下发来的短信后,魏宗晋在半个小时内从国安局赶到赛车场,等他赶来时,薛恒跟苏申林的比赛正好进入尾声。
暗中保护薛恒的两个男人从角落里走出,“魏先生。”
魏宗晋寒着脸,“他在哪。”
这两人咯噔一声,知道魏宗晋是生气了。
“还在玩,我们不好混进去。”赛车场他们是能混进去的,但如果被人瞧见,难免会旁生枝节,所以便守在外面,没敢进去。
魏宗晋垂下眼眸。
其中一人走近开车门。魏宗晋走下来,面无表情的朝着赛场大门走去,那浑身冒着寒气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
两人主动跟上去,一左一右跟在魏宗晋身后,皆是沉默不敢说话。
嗤。
车轮稳稳停在终点,紧随着,第二辆赛车也停在终点。
薛恒开车门,吊儿郎当的取下头盔,言笑晏晏的苏申林走去,“你本事很大,敢跟我玩阴的。”
他们玩的是车,不是玩命。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苏申林使阴招的事,是他有错在先。
苏申林把头盔夹在咯吱窝,被汗水浸湿的刘海紧紧贴在额头,“我认输。但我不承认我用阴招。”
一行人早就在终点等着,他们听到苏申林狡辩后,脸一黑。
白山最先控制不住怒火,他三步两步走来,怒视苏申林,“我说你小子可真有脸啊,玩车用阴招就算了,还不承认,你当我们是瞎的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苏申林朝他无辜一笑,“赛道反超是常有的事。倒是薛恒,明目张胆的撞车,这才是真正的违规。”
薛恒双手抱胸,冷着脸,“苏申林。”
“干嘛?”
苏申林看向薛恒,只说出两个字,就眼睁睁看着拳头迎面砸来,他躲闪不及,只能吃下拳头,痛的直呼:“薛恒你这是在谋杀。你们都看到了,违规是他不是我,现在还动手打人。”
白山啐一口:“怎么不打死你个人渣,小娘们。”
苏申林挨了一拳,嘴角疼得直抽抽,他皱着眉,摸脸上的伤处:“你们助纣为虐,居然不替我说话。白山,算我看错你了。”
薛恒直勾勾盯着他,“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当面问,可你不该跟我玩阴损的招数。苏申林,你可真让我看不起。”
苏申林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脸色骤然大变,扬起拳头就要狠狠朝薛恒打去。
薛恒堪堪避开,但却被苏申林踢中大腿,疼得脸色一变,还没回击,就听到周围人深呼吸,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整个现场一片寂静。
薛恒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望去。
苏申林扬起的手被人在半空中抓住,脸色僵硬,他的面前站着魏宗晋,回过身后,苏申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很是难堪。他甚至没法轻松抽回自己的手。
魏宗晋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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