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子长琴
北谛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解释道:“你若没那么多事情,我要的人又怎么会抓住机会跑了?现在本君要以人抵人,天经地义。”
“可……你要拿人,那也是拿来送给西域使节,凭什么就做你的小妾!分明是公私不分,我不服!”
“你不服?呵呵。”对方饶有兴趣地看陶艳抗议:“西域使节已经回了大漠,不过为了以儆效尤,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你这个赔货。”
“什么?赔货?”
这句话有点伤人,北谛君早上命琉剑带着他的校卫军,包抄了他的家,恐怕他不肯进轿子,就拿人来威胁他。可这兴师动众的结果却是北谛觉得还委屈了自己,是为了以儆效尤而“勉为其难”做给别人看的榜样!?
“不就是个人么,花楼里多的是,你分明是公报私仇,觉得那夜我对的诗比过你们东厢,你没有面子罢了!”陶艳一张小嘴也不示弱。
“你果然……很有趣!”
“恩?”
这是北谛在听了陶艳噼里啪啦一堆推脱责任之词后所发的结论,在听到这句后,他陶艳显然一时失神,不知道如何回复。
“原先是觉得不如做一回善人,放了你们,不过后来走之前,你偏偏被我看到,你说,是不是你自己命不好呢?”
北谛魅笑道:“方才觉得,若放你在京城继续过逍遥日子,怕日后也是京城的一大祸害,看在你样貌还算周正的面子上,本君倒是很乐意为民消愁,不如索性收了你,偶尔听你对对诗,说说词,到也不错!”
“你!”
陶艳恨极,却被说得哑口无言,直盯着他张口说不出话来,北谛见他愣在原地,又把酒杯递到他面前。
“春宵一刻千金,你在欢场打滚自然晓得这个道理,不要浪费时间了,喝了这杯合卺,你就正式是我北谛君的人,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十一 洞房大战
O(╯□╰)o
陶艳很懒,小时候上学读书常常落跑,而且跑得叫私塾老师抓不到。
可他跑了以后竟然也不到处蹦跶,赶时间回家。每次都是这样的路线:
私塾——》赵六酥糖铺子——》王二麻花店——》孙大冰糖葫芦摊——》陶府后院——》陶府后院假山——》陶府后院假山洞内——》陶府后院假山洞内石帮子。
北谛君不解,问杜安晨:他小时候跑假山洞内的石头上干嘛?
杜安晨:……睡觉。
北谛君:……=__=|||||”……睡觉不会回自己床上?
杜安晨:……他懒,房间离他远,从后门溜回来,假山又近又暗,刚好白天可以睡觉……
北谛君:……=__=|||||(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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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北谛故意把这个【做】字拖长音加重说。
傻子也知道这个有事要做的【做】是什么意思,不过陶艳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就范,仍由北谛君摆布呢?
就算对方曾经在皇位之战的杀戮上,让敌对权臣整整一个家族于一夜间消失地干干净净。
这样叫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的耐性,在陶艳眼里,也并非不可挑战。
“……那个……我知道北谛君您有八房夫人,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才情子,我陶艳一没姿色,二没才情,三不会取悦人,四也没有尝试过伺候男人……我看为了北谛君您的舒适度,还是找其他熟悉知晓您身体的其他夫人比较好!”
“哦?”
对方咪咪笑,显然对陶艳的这些小伎俩熟烂于心,“你没姿色,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若看重姿色,我还不如去找花楼的小倌;其二说你没才情,这点,陶公子你倒是自谦了;三说你不会取悦人么……没有人生来会,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会,更要多试几次,才能熟能生巧不是?你说你没伺候过男人……呵呵,就因为你没有伺候过,所以本君才觉得新鲜,尚有待开发,这点,最对我的胃口!”
陶艳瞪大眼睛,着实没有想到北谛君见招拆招的功夫一流,就跟早上他差琉剑扛了一箱子人参到他家,还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叫全家人无以反驳,确实厉害。原先想叫他知难而退是明显不可能了,然后要怎么才能逃脱呢?
见陶艳一直不说话,北谛不知道他其实是在想蒙混过关的法子,略微有点不耐烦,正声对陶艳道:“既然木已成舟,不要叫我们都不痛快!”
这回说完直接把杯子塞到陶艳唇边,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竟好不怜香惜玉地直将捏住陶艳的下巴,把酒倒入了他的嘴巴里。
陶艳没想到他会动蛮力,一时挣扎不掉,酒从喉咙下去又呛到了气管,不停地咳嗽起来。
北谛见他喝了,眉头微微舒展,在陶艳回神的刹那竟又一把扯过他的喜服,将陶艳整个拉到自己怀里。
陶艳精神未定,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北谛抓地牢牢的,想要挣扎,不想北谛早有准备,一只手就束缚住了陶艳的两只手腕,并把他们交叉在一起拷在腰后。
北谛脸上说不清楚是喜是惊:“没想到腰还挺细的!”
“……你……”
【你】字还没有吐完整,北谛又进行了下一步动作,空出的一手直接摸上了陶艳的腰。
“……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还说你不做什么?”
“确实不做什么。”
那手揪住腰上唯一的带子用力一抽,“嗖”一声,衣带便抽离了陶艳的衣服。
结果可想而知,陶艳的喜服整个从肩膀处滑落下来,原先就扎得不牢靠,领子开在锁骨处,现在更好,大门敞开,陶艳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胸口的肌肤因为突然少了遮蔽物,接触到了冷空气,纷纷起来抗议,起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