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子长琴
第二天一早,北谛君的表情变化如下:
(⊙o⊙)?——》( ⊙ o ⊙ )!
——》 -_-# ——》=_= ——》= =||||||||||||
——》(╰_╯)# ——》 (#‵′)靠!
——》发飙喷火中……
上书何字?
不过是多加了两字——“你才^囧又呆”。
书房:55555555……%>_<%……人家才不叫“囧又呆书房”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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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一口不够,又将陶艳的手送近几分,伸出舌来,连着将手指都细细舔过。
陶艳不禁呆在北谛君前面,那湿润的舌尖触碰过的地方,立马火烧一般灼热起来,继而从之间开始迅速地朝着全身蔓延开来。手指,手肘,胳膊……这热传输地太快,以致叫陶艳的脸上也开始发烫。
该死的北谛君似乎发觉了对方细小甚微的颤动,却始终不肯放手,一面怀有最大的挑衅意味,将这一双看人入木三分的凤目投向了陶艳。
却见对方呆呆立着,一动不动了,跟先前怎么也都不肯靠近自己的陶艳大不相同。
中邪了?
北谛君微笑着将舌头缓缓收回,最后也不忘记舔过自己的嘴唇,而后手一松,陶艳这才反映过来,逃似的将手拉回自己怀里。可惜,脸上的窘迫表情出卖了他刚刚极度震惊的小心思。
“你……你……”
自然也导致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北谛君仰起头,对视陶艳,故意将脖子伸向陶艳的侧面,想要看看他的屁股,陶艳警觉地急忙跳开,一面将双手负在背后,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听说,你今天出门去了杜尚书家?能自己出门了,看样子,屁股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对方笑得很是诡异。
“呃……去看看老朋友,没有去花街,不为过吧?”
“看朋友是当然不为过了,不过也要看看这个朋友是谁?若也是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又喜欢拈花惹草的纨绔,我看,还是少看为妙!”
知道北谛君在拿上次去花楼的事情说事儿,他也还嘴,想起了杜安晨说的那句:“……对柳儿,我到是真的想过,要他一辈子的……”,便咳了两声,收拾好了心态,对北谛问道:
“我听说,您今日中午,找了柳儿听曲?”
“不错。”
“我还听说……您听完曲子,在柳儿那里小睡了片刻?”
“正是。”
“……”
他回答很干脆,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其实北谛君今天跟谁一起,睡了谁,他都不该问,北谛君也没有义务要回答,可偏偏一个就问了,而另一个也老实答了。
一个问的,是想知道北谛君有没有动了柳儿,铸成大错;
一个答的,是想知道,那个问的到底是玩什么把戏?
所以当北谛君坦诚自己是在柳儿那里睡的时候,陶艳一时觉得词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开口问他:“那您既然睡了,是不是把柳儿也一起睡了?”
可话到嘴边,陶艳又觉得不该问。于是变成了:
“那您既然睡了,您睡得……还好么?”
这话出来的时候,陶艳真觉得自己很没有种,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耳光,这叫什么问题?
北谛君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连跨两步走到陶艳跟前,两人不过胸贴胸,不过几寸距离。
“我睡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
本来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跟柳儿睡了?”
“……”
呃,看来你也不蠢嘛,那么快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也好,一次给个痛快,绕来绕去,猜来猜去,麻烦!
“……你为什么想知道,恩?”
这句话是北谛君的问话,他问陶艳为什么想知道他有没有跟柳儿睡。陶艳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挡箭牌,脑子平时转得挺快,可在节骨眼上,竟然想不出词来了。
他总不能说是杜安晨跟柳儿两情相悦,希望北谛君成全吧?
某人还在思考间,北谛君开始不耐烦地越靠越近,并且不忘威胁道:“想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不然……”
靠!刚刚就已经是胸对胸的距离了,再近,就可以脸贴脸,嘴对嘴了!
陶某人情急之下,想了想,不由把心一横,演满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