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川
坚实如玉的胸膛上两颗淡色的红樱诱人之极,一口咬上去,修美的身体弹了下,猛烈挣扎起来,但是这挣扎的力度只让本来就蓄势待发的下 身更加激动,几乎立刻要泄出来,用力分开修长的腿,不管不顾地硬冲进去——紧而炽热!生平从没有体会过这么激昂的快感,像是拥有了整个天下,心中满溢的的要炸开——
修美的身体在他冲进去的一瞬间紧绷了,而后拼命地抗拒,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当然不能让他逃脱,有声音惶急地诉说呼唤着什么,却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只是在这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中蛮横地冲刺撞击,啃咬揉捏着玉般的肌肤——不错,就是啃,不知为何心底有种恨不能把这个人整个儿吞下的迫切渴望,啃咬与撞击越来越用力,快感层层叠加,终于全世界白光炸裂,那声音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大哥!”
胤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冷汗淋淋,却发觉身体还在□的余韵中微微抽搐,而腿间……温热黏湿的一大片。
他的脸黑了,想伸手去摸裤子,却惊骇地发现双手竟被坚韧的牛筋紧紧反绑在背后。此时晨曦的微光已经悄悄从帐篷的缝隙里透进来,游目四顾,发现处身所在已经不是昨晚借宿的朝鲁家帐篷了。
胤礽一躺下,也是立刻就睡了过去,这两日一夜过的着实不易,他实在累的狠了。
正沉沉熟睡中,忽觉有大雨淋头,他一惊而醒,却见其其格手握马鞭,得意地笑着站在一边,问:“你醒了,睡的好么?”自己全身是水,而其其格脚边放着一只空桶。
胤礽惊怒道:“你做什么!?”挺身想要坐起来,又发觉手脚都被紧紧绑住,勒的麻木生痛,而处身所在也不再是朝鲁家充满着浓烈羊膻味的敝旧帐篷,而是一座华丽陌生的十二扇蒙古包。
其其格唰地一鞭子狠狠抽到他身上,冷笑道:“你很神气嘛,现在还傲!”
鞭梢火辣辣在胤礽脸耳后颈侧留下一道渗血的伤痕,胤礽猝不及防,“啊!”地一声痛呼,身子一缩,脸偏到一边。
其其格看到血,顿时眉花眼笑,蹲下去抚摸他的伤口,道:“你皮肤怎么这么白?你们关内人都这么白么?”
胤礽被她的手指弄的刺痛,厉声道:“放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正要编造个身份威吓她一下,帐外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其其格,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着朝这里走来。
其其格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手抓来一块不知什么布塞到胤礽嘴里,大声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嘛!”走出帐去。
女人在毡帐外责备了她几句,没有进来,就又走了。胤礽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其其格已经又走了回来,自言自语道:“妈妈就是啰嗦,管的宽,可别被她听见了。”
不再取胤礽嘴里的布,又眉花眼笑地去摸胤礽的伤,而后连撕带拽地脱下胤礽的上衣,脱不掉的地方干脆拿匕首割碎。胤礽被她的举动惊的睁大了眼。
包里燃烧着四五支粗大的牛油蜡烛,光线十分明亮,胤礽袒露着上身躺在精美的织金地毯上,肌肤在烛光里显得白皙如牛乳,其其格像模一件没有生命的好玩玩具一样摸他胸口,兴奋道:“真这么白!”
而后站起来,唰地狠狠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鞭子没有任何阻隔的抽在身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渗血的鞭痕,胤礽痛的呜咽一声缩成一团,冷汗出了一身。其其格看着那血痕,眼中射出兴奋之极的光,一鞭子跟着一鞭子抽下来,胤礽痛的翻滚着躲避,却总也避不开那毒蛇一样的鞭子,一声声惨呼被布团堵在咽喉里,变成低低的呜咽。
其其格抽来抽去总是只抽到他的脊背,不乐意了,冲包外叫道:“乌日娜!巴雅!给我进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女奴,匍匐在她脚边。她气喘吁吁指着胤礽道:“按住他,不许他乱动!”
两个女奴立马将胤礽按在地上,她们的力气极大,胤礽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鞭一鞭落下来,白皙的胸口片刻便全是纵横交错的猩红血痕,渗着血珠,他痛的全身紧绷,肌肤不由自主的颤抖,呜咽呻吟,冷汗几乎将全身都湮湿了。
其其格也是满头大汗,不过却是兴奋的,她自小就喜欢虐待奴隶和看人流血,这人身上的血痕刺激的她不止是兴奋,而是亢奋!
胤礽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恨的几乎起了杀心——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小姑娘!
其其格将他胸口抽的鲜血淋漓,还觉不过瘾,命两个女奴将他下 身衣服也扒掉割碎,兴致勃勃观赏他的身体,道:“男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而后反手一鞭又抽在他腿上。鞭梢带过大腿根,让胤礽全身一颤。
其其格一鞭跟着一鞭抽下,胤礽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炽,痛的喘不过气来,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展露任人宰割,只想蜷成一团,压住他手脚的两个女奴却力气大的像把他钉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挣不脱。
其其格打了片刻,站住喘息,亢奋的满脸放光。丢开鞭子跪坐在胤礽身边爱不释手地抚摸他身上的鞭痕,着迷地道:“你怎么这么漂亮……”手指顺着其中的一道划到小腹时,长长的指甲死力一掐,鲜血顿时急涌而出。
胤礽痛的全身一缩,差点将两个女奴掀开。其其格啪地一巴掌抽在其中一个的脸上,骂道:“蠢猪,按紧了!”两个女奴忙加力将胤礽按下。
其其格看着那血痕,说不出的开心,伸手在胤礽身上乱掐,甚至俯首去舔那血迹,舔着舔着又变成了咬,每一口都非得咬出了血才罢休。她牙齿尖利,每一口都似乎要咬掉一块肉,胤礽惊惧非常,简直怀疑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吃人妖怪。
其其格从他胸口咬到小腹,舌尖顺着一道横过他髋骨的伤痕慢慢舔抵,吸吮渗出来的血珠,渐渐移近他腿根,胤礽紧张的全身紧绷,某部位甚至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其其格诧异地看了一眼,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伸手去摸。这怎么可以乱摸,胤礽惊惧之下却反应更加强烈,其其格大觉有趣,新鲜地摸来摸去,胤礽在这种情况下自制力消弱,没多久竟然泄了出来,沾了其其格一手。
两个女奴死死按住胤礽手脚,头垂的低低的一眼也不敢多看。胤礽羞愤交加,恨不能立刻杀了这女人,其其格却喜欢极了他的表情,格格笑着去亲他的眼睛眉毛,道:“你这个样子可比原来好看多啦!”又伸手向他腿间摸去。
刚刚发泄过,自然不可能立刻再有反应,但是其其格好像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锲而不舍地抚弄,而男性的身体实在是一种可悲的生物,胤礽生生又被她逼的释放了两次。
两次过后,天色已经微曦,其其格恋恋不舍地又亲亲他的眼睛,道:“我得出去了,你睡一会儿。”
招呼两个女奴把他藏到竖柜之后,用毡毯将他盖了起来,整整衣服,转身出帐。
其其格出了毡帐,径直走到另一座破旧的,门口有奴隶看守的蒙古包前,问道:“他醒了没有?”
看守的两个奴隶行礼回道:“回小姐,醒了。”
其其格便走进去,包里一个手脚也被反绑的男人闻声回过头来,惊怒道:“是你!你想做什么?我弟弟呢?”正是大阿哥胤褆。
其其格手里仍然拎着鞭子,骄傲道:“正是本小姐,你们是打哪里来的奸细?准噶尔,是不是?”她倒也不是一味的草包,无故抓人,先给人扣上一顶奸细的大帽子。
胤褆怒道:“你才是准噶尔奸细!我们是关内的商人,是……是皇商范家的人,你竟敢如此!”
满人争夺天下的过程中,由于有八家商人在物资上对清廷进行了很大的支持,顺治封这八家商人为八大皇商,赐予政治经济特权,范家就是其中之首,在关内关外都赫赫有名。
其其格家很有钱,大半就是因为和范家有生意来往,她也是知道这家人的,惊疑不定地睁大了眼:“你有什么证据?”
胤褆默了下,道:“我腰间有块玉佩,你拿到范家商行给掌柜的看,他们自然能证明我的身份。”
这块玉佩是皇子证明身份的龙配,能做到范家执事的都是精乖人,纵使不认得也会猜出来些什么,自然会有所行动。
其其格走过去从他腰间扯下玉佩,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门道,只认出和她从胤礽身上拿到的那块很像,但听他语气很有底气,拿在手里一时没有说话。
胤褆忍不住问:“你是怎么抓住我们的?”他参过军的人,警惕性一向很高,虽然昨晚很累,他也不信有人能毫不惊动他将他绑成个粽子换个地方。
其其格哼了一声,道:“你们睡的跟死猪一样,用得着抓么?”
其实昨天晚上,狼群退了之后她领着从人回家,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又带着人折回来。正好碰见朝鲁的妻子在安慰羊群全部失去的邻居,她让朝鲁的妻子把她领到自己家的毡帐,胤礽和胤褆已经睡熟了。她想命从人把二人抓走,又发现带来的人不多,忌惮二人的身手,便用去寺庙里玩时喇嘛为讨好她送她的迷失香,将二人彻底迷晕,消消停停带走了。
还不忘带上二人的马。
朝鲁一家都是她家的奴隶,连性命都是她的,自然也不敢阻拦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