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黄粉
还不等祁淮反应,就直接坐在了祁淮的大腿上。
祁淮身体僵住了,呼吸都变得轻了,他单手扶着白应榆的腰怕他摔下去。
“别乱动。”祁淮半命令式的霸道语气让白应榆撅了撅嘴,而后软绵绵像是没骨头似的胸口都贴在了祁淮的身上。
从上了摩天轮开始祁淮就脱了外套,此刻只穿了卫衣,他甚至能感觉到白应榆软乎乎的胸膛贴在他身上,那里像是中毒了似的变得酥麻。
“祁、祁哥,你撞到哪了呀?”白应榆是真的醉了,开始主动去抚摸祁淮的后脑勺。
祁淮这才真正直视上白应榆,那双眼睛幽深藏着太多抹不开的情丝:“不怕我了?”
白应榆懒懒看向祁淮,一心挂念着祁淮后脑勺的伤,“你不要受伤。”
那双柔软的手抚摸上祁淮的后脑勺,祁淮身体紧绷的瞬间抱紧了白应榆,他目眦尽裂,染上欲念的眼里更多是偏执的爱。
“白应榆,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不能在一起的是吗?”祁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的。
作者有话说:
应该快完结了,还有一个虐点
第123章 祁淮回国
“白应榆,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是吗?”
“你只会凶我。”白应榆被祁淮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瑟缩收回手 ,视线又被窗外的什么建筑吸引了,跌跌撞撞起身要过去。
祁淮怎么可能让他走,他动作有些粗鲁,单手圈住白应榆的腰直接将人拽进怀里。
这动作突然白应榆本身醉了没防备,直接栽在了祁淮身上,他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姿势暧昧。
仰头看向祁淮的瞬间,那吻就铺天盖地,毫无预兆地落下了。
祁淮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一手托着白应榆的屁股,一手压着他的后颈,炽热的唇瓣压在白应榆的嘴角。
起初白应榆紧闭着嘴不肯听话,祁淮也上了头,扬手在白应榆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落了一巴掌。
“唔!”白应榆被吓了一跳,痛呼出声,嘴也张开了。
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一如当年那个混不吝,桀骜的祁淮。
祁淮吻得很凶,白应榆推着他说喘不过气了,他也只是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还不等五秒就又一次亲上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身体就是最好的语言。
祁淮以前一直在想自己不会和谁恋爱,看到身边的恋爱脑只会嗤之以鼻,从不相信自己真的会死心塌地,如此轰轰烈烈地爱上一个人。
偏偏在他心里那片荒芜的地上,就是有一只傻羊不知深浅地走进来,从此那荒芜的原野芳草茵茵,只为留下属于他的小羊。
祁淮对于爱懵懂又笨拙,嘴硬成了最大的伤害。
然而此刻,他凶猛得像是野兽,抱着白应榆的失了控,原因是白应榆一句酒后的关心。
“祁淮!祁淮……”
感觉到祁淮紧贴在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指尖撩开那毛衣的下摆,起初只是在他光滑的背上抚摸,想要再进一步,却又恍然想起刚才白应榆的话。
手只是克制地放在白应榆腰间,将他衣服下摆整理好,像是怕他冷着,将人抱得更紧了。
饶是这样,白应榆仍是怕了,多年前雨夜在卧室里被强压着折磨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刹那间,白应榆眼泪如雨般从眼角滑落,滴在了祁淮的手背上。祁淮亲吻的动作停下,怔愣一瞬。
察觉到白应榆哭了,祁淮放过了怀里的人,他紧张又心疼地看着对方,“别怕,别怕。”
白应榆眼里无光,身虽在高空上,心却飘回了三年前的夜里,痛苦不堪。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要在这里强迫我吗?”白应榆酒醒了一半,眼泪流得汹涌,
祁淮一颗心反反复复,被搓扁揉圆,扔到火堆里炙烤,喉咙里一股铁锈的腥味,话难开口。
“我不会再那么对你,我发誓,榆榆,我发誓……”祁淮已经不知道怎么把心拿出来才能证明自己不会再伤害白应榆了。
他红了眼眶,刚要说什么却听白应榆道:“其实,那天晚上我想给你的,我成年了就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的。”
祁淮脸色青白,眼眶红得厉害,却不肯这个时候在白应榆面前掉眼泪。
白应榆哭得狠了,隔着祁淮的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几乎用了全力,热泪滚滚而下,是三年的爱恨纠葛。
直到嗅到血腥味,他才恍惚间抬起头,像是吓到似的看向祁淮。
祁淮眼底尽是放纵,丝毫不在意,好像被咬出血的不是他。
“解气了吗?”祁淮嗓音沙哑问他。
白应榆脑子愈发混沌,他看着那浅色衬衫的血迹,没有多思考,将那领口往下拉了拉,扣子崩开也没注意到。
露出的肩膀上,是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那上面一圈整齐的牙印,几处已经破皮蜿蜒着血丝,周围青紫一片。
“不解气。”白应榆盯着那被他咬伤的地方,心中滋味难说。
祁淮嘴角勾勒起弧度,他声音低醇,带着难以察觉的苦涩:“我说过我挨打惯了不怕疼,不解气就继续到你解气为止,不用在意我。”
想象中那种报复的畅快感并没有,白应榆感觉有什么郁结在他的胸口,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他猛地张嘴作势要咬,却清楚感觉到祁淮抱住他的手收紧,身体也绷紧了,余光里看见那人表情,心中有了刺痛感。
痛觉神经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怕疼。
闭上眼是往日一幕幕相爱的画面,白应榆乖巧极了,他红着耳尖伸出舌头在祁淮那渗血的肩头舔舐……
“我还是不想你疼。”白应榆说着,将那衬衫给祁淮穿好。
余光里看到祁淮惊愕的脸,耳边祁淮在说什么,可白应榆已经没有精神去听了。他哭得累了,闹得乏了,眼皮沉重。
……
从摩天轮上下来的时候,白应榆被祁淮婴儿抱的方式抱在怀里,那件灰色大衣披在对方身上,完全把白应榆瘦弱的身体包裹起来了。
回到车里,祁淮坐在车的后座一直抱着他良久没动。
白应榆睡得并不安稳,祁淮虽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手上却在温柔拍打着白应榆的背。
刚才白应榆的话,足够让祁淮怦然,他想,他和白应榆之间绝对不能只是这样留下遗憾。
纠缠也好,互相磋磨也好,他不可能放手了。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祁淮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祁廷韫的电话。
祁淮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却没想到祁廷韫锲而不舍地打了三四个。
最后祁淮忍无可忍,抱着白应榆一手捂着他的耳朵,接通了电话。
“回国,公司出事了。”不等祁淮开口,祁廷韫就开了口,声音疲惫又急切。
背景中嘈杂的声音,祁淮听出来有记者的声音,提到了官司。
“和我无关。”
祁淮看了眼怀里蹙眉梦呓的人,眼底的戾气散去几分,一边捂着白应榆一边揉弄对方的耳垂,害得白应榆梦里都在做羞羞的事。
“……你是不是和小榆在巴黎。”
祁廷韫虽然没再多说什么,祁淮却明白了这其中的威胁。
三年前关于白应榆的那些照片和网上的负面评论祁淮都删了个干净,可他不确定祁廷韫会不会又找人跟到伦敦,他不敢拿白应榆的未来赌。
“祁廷韫,你什么意思。”祁淮猩红着眼,一字一句像是要把祁廷韫生吃了似的。
“马上回国,别让我说第三遍。”祁廷韫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第124章 替你看看爸妈
白应榆这一觉睡了很久,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他动了动眼皮,感官开始渐渐恢复,听到周围打游戏的声音。
转过头看到室友马骏正坐在他自己的床上打游戏,白应榆转头又看向天花板,身体丝毫没有感到轻松,这一觉倒是让他更觉得疲惫了。
“哎,你醒啦,你可真能睡,从chad设计师昨天送你回来睡到现在,你怎么和他一块出去了啊?”马骏边说眉头皱得死死的,打游戏正上头。
“祁淮?”白应榆喃喃自语,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他怔然地看着被子,显然有点断片。
比起这个,他更奇怪的是自己昨天压根也没有喝酒,就是喝了一杯特调的气泡水。
“你俩什么关系啊到底,昨天你回来的时候眼皮和嘴都是肿的,你们去干嘛了?”一把游戏结束,马骏投来好奇的目光。
白应榆心猛地悬起,脑子里只能拼凑一些片段,却还是记不太清自己喝醉之后到底都做了什么。
抬手摸了摸眼皮,确实还肿着。
“我靠,你们俩不会是……”马骏瞠目结舌看向白应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白应榆后背一僵,看向马骏,心脏乱跳起来,紧张地抓住了手下的被子。
“你俩是合作不顺吵架了吗?之前听说你和chad设计师要一起做钟楼的设计。”
闻言,白应榆松了一口气,“嗯,现在几点了,是不是要去上课了呀?”
怕马骏再多问,白应榆顺势转移了话题,马骏重开了一把游戏,开口道:“今天周日,上什么课,你再休息休息吧,你那脸色跟见了鬼似的,喝了多少酒啊这是。”
白应榆耳根子一红,没脸说自己就喝了一杯特调。
床上的手机震动两声,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祁淮发来的消息。
[Q:我回国一趟,过几天就回去,醒了和我说一声,我不放心。]
祁淮的消息是早上就发过来的,白应榆头疼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从上了摩天轮之后两人都说了什么。
白应榆起身去客厅喝水,手机上面蹦出来一条商业新闻APP的推送。
【素裳集团董事长病重,10亿股权被冻结……】
素裳集团其实就是祁家的生意,只不过这几年发展飞速,开始在国际上有了一席之地,也有了品牌效应。
但今年不知怎么回事,企业内讧不断不说,又开始走下坡路了。
白应榆蹙眉点进去,没想到会在新闻的封面里就看到祁淮。
那人穿着一件熟悉的白衬衫,完全不似平常的一丝不苟,上面有几分凌乱的褶皱,正沉着脸,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往医院走。
往下划了划,还有一小段采访视频。
白应榆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看,最后还是因为好奇点开了。
视频里祁淮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走在最前面,神情阴翳,那张英俊得几乎不真实的脸像是笼了一层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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