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第85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标签: 近代现代

  “三日前,本王让人将兰嫔怀孕的消息散出去,宫中不少人动了心思,今日曹贵人过来,大抵是因为此事。”

  “即便她想朕宠幸,也不至于在点心中动手脚,这太容易暴露,她就不怕事后朕降罪于她?”赵韩青不信竟有人会这么蠢。

  “方才本王在御花园见到一名侍女急匆匆地跑向乾坤宫,就连掉了东西都未察觉,本王走进一看,是个做工精致的荷包。荷包里传出异香,本王觉得非同寻常,便让小圆子送去了太医院,那侍女便是曹贵人身边的清荷。”

  “异香?”赵韩青了解司华遥,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曹明珍果真想要算计朕?”

  “是否如本王所想,应该很快便能知晓。”

  “所以王爷留她们在偏殿,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司华遥并未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

  “那王爷来找朕,就是为了此事?”

  司华遥从袖中取出奏折,递了过去,道:“皇上瞧瞧这个。”

  赵韩青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不由惊讶地说道:“齐国竟要割让山城?山城可是边疆重镇,易守难攻,齐皇这么做会不会有诈?”

  司华遥摇摇头,道:“他开出的条件是要齐国使团回京。”

  赵韩青闻言恍然大悟,道:“齐皇的目的是确保高阳王安全回国?”

  “齐均是齐皇的嫡子,名正言顺的太子人选,更何况齐国的皇子不多,有能力者更是少之又少,怎么看齐均也是最佳的储君人选,若是用一座城便能换他的安全,也算是物超所值。”

  “那王爷怎么打算?是留,还是放?”

  “如今赵国乃多事之秋,若要强留,恐会生变。不过要让本王放人,一座城少了些,本王打算再要一座,祁县就挺好。”

  “祁县?”赵韩青回想了一下三国地图,随即说道:“那里穷乡僻壤,且山多林密,王爷为何要那里?”

  司华遥看了看赵韩青,解释道:“赵国若想攻打齐国,祁县是必经之路,那里易守难攻,将是进军的巨大阻碍,具有极其重要的军事地位,甚至超过山城。”

  赵韩青听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王爷打算攻打齐国?”

  “这是未雨绸缪。至于是否会这么做,还要看本王是否有兴致。”

  看着司华遥一切皆在掌握的模样,赵韩青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不得不承认司华遥比他更适合做一国之君。

  “若齐皇答应,王爷同意齐国使团回去,那楚国那边呢?”

  “那还要看楚皇出的价码,是否能让本王心动。”说到这儿,司华遥有一瞬间地停顿,随后说道:“明日本王就不早朝了,去一趟四方馆。”

  赵韩青猜测道:“王爷是打算将齐国开出的价码,透露给楚仪兄妹?”

  “嗯。”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时省力又省心。

  司华遥突然感觉有些口渴,四下看了看,扬声说道:“来人,泡杯茶来。”

  小方子听后,连忙应声,转身去泡茶。

  口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司华遥终于察觉了不对劲,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命令道:“江林,去叫太医!”

  隐在暗处的江林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了不妥,纵身一跃出了乾坤宫。

  赵韩青见司华遥苍白的脸色染上绯红,不由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问道:“王爷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司华遥连忙来到软榻前,盘膝坐了下来,道:“本王中了药!”

  “中药?”赵韩青随即想起方才司华遥说过的话,“那个荷包?”

  司华遥没说话,闭上眼睛运功,试图压制体内的药劲儿。

  赵韩青看着司华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有越来越红的趋势。赵韩青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本以为会被阻拦,没想到竟真摸到了司华遥的脸,入手是滚烫的温度,让他的心为之一颤,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司华遥只觉得很热,就好似身体里着了火,无论他怎么压制,也无法将火熄灭,甚至越烧越旺。突然,脸上传来凉意,让他心生贪恋,忍不住伸手握住,睁开双眼看了过去。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朦朦胧胧,不似以往的清明,多了几分魅惑,几分懵懂,看得赵韩青手脚发软,心中的欲/望被轻易勾起,“王爷……”

  赵韩青软绵绵的声音,让司华遥猛地回了神,连忙松开他的手,道:“离本王远点!”

  “王爷,你中了春/药,想要解药很简单,朕……”

  “不必!”司华遥果断拒绝,冷漠地看着他,道:“出去!”

  司华遥的冷漠伤了赵韩青的心,凤眼红了起来,道:“朕就这么惹王爷讨厌吗?当初……”

  “滚出去!”司华遥打断赵韩青的话,他已经快压不住体内的药性,“不想死,就马上滚出去!”

  不等赵韩青说话,殿门便被人推开,江林拉着徐超走了进来,“王爷,太医到了!”

  徐超行礼道:“微臣参见王爷。”

  司华遥也不废话,直接问道:“本王中了春/药,你可有解?”

  “春/药?”徐超忙问道:“王爷可知是何种春/药?”

  “方才本王让人送去的荷包,你可见了?”

  徐超一怔,随即说道:“回王爷,那荷包里是合欢香,并无不妥。”

  “并无不妥?”司华遥眉头皱紧,道:“那本王如今是怎么回事?”

  “王爷,可能让微臣给您把把脉?”

  “过来。”

  徐超连忙走了过去,跪坐在软榻旁,给司华遥把脉。

  司华遥闭着眼睛,努力压制体内的药劲儿,可越是压制,药效越烈,若不是他意志力惊人,这会儿怕是已经失去理智。

  司华遥突然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众人大惊失色,江林二话不说跳上软榻,运转内力抵住司华遥的后心,为他输送内力。

  “不可!”徐超见状连忙阻止,道:“这种药越是压制,药效越烈,必须与人交/合,才能化解,否则会危及性命!”

  江林慌忙收回手,焦急地叫道:“王爷,您想要谁,属下去给您找来!”

  司华遥睁开眼睛,桃花眼泛着朦胧的水雾,道:“没有其他办法?”

  徐超摇摇头,道:“王爷,那合欢香本是一种常见的香粉,不会有催/情的效果,但闻到此香的人,再碰到焚烧的四叶草,便会变成催/情/药,若马上与人交/合,不会有损身体。只是王爷在察觉后,用内力压制,这便激发了它的药性,变成了烈性春/药,若再不与人交/合,怕是与性命有碍。”

  “四叶草?”

  司华遥的话提醒了徐超,他转头看向桌上的香炉,随即走了过去,端起桌上的茶杯,浇灭了正焚烧的香,随后俯下身闻了闻,道:“王爷,这香炉内被放了四叶草,微臣的猜测不错。”

  “那你为何无事?”

  徐超苦笑,道:“并非臣无事,只是还未发作。”

  江林重复道:“王爷,您想谁来服侍,属下这就去找人!”

  徐超接话道:“王爷,时间拖得越久,与您的身体越不利,尤其您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你们都出去!”赵韩青突然开了口。

  “不行!”江林坚决反对,司华遥现在十分虚弱,赵韩青若此时对司华遥不利,十有八九会得手,他不能冒险,道:“江林愿服侍王爷。”

  司华遥脸上闪过错愕,他清楚江林的担忧,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赵韩青变了脸色,江林跟随司华遥多年,绝对值得信任,况且江林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与他不相上下,再加上司华遥对他的态度,司华遥十有八九会选择江林。

  “你想抗旨?”

  赵韩青无法想象司华遥和别人翻云覆雨,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拿身份压人。

  江林与赵韩青对视,丝毫不让,“江林只效忠王爷!”

  “放肆!”赵韩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来人!”

  “够了!”司华遥打断两人的对峙,体内的药在慢慢吞噬他的理智,若再这么下去,他确实离死不远了。

  赵韩青上前一步,直视着司华遥的眼睛,道:“朕对王爷如何,别人不清楚,王爷应该心知肚明。”

  司华遥与赵韩青对视,犹豫了许久,终究是叹了口气,道:“江林,把那个荷包收好,还有曹贵人和清荷,让人看管好。”

  江林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道:“王爷,属下心甘情愿服侍您,求王爷成全。”

  “本王知道你忠心,都退下吧。”

  “王爷……”

  司华遥打断江林,道:“你连本王的命令也不听了?”

  江林神情一滞,跪倒在地,道:“属下不敢。”

  “退下。”

  “是。”江林起身,看向赵韩青,道:“若王爷有半点损伤,属下便血洗皇宫!”

  江林说完,躬身退了出去。徐超也不敢多说,紧跟着江林退了出去。

  赵韩青根本没听清江林说了些什么,现在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司华遥。

  司华遥的心彻底乱了,他方才压根没考虑过江林,满脑子都是最初见到赵韩青的样子,他□□地站在面前,为自己更衣,还有他身上那条银色的链子……

  “我竟被司南遥影响这么深?”

  就在司华遥胡思乱想之际,赵韩青再上前一步,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道:“王爷能选奴,奴心里欢喜,让奴好生侍候王爷。”

  司华遥的心为之一颤,这是他初来那日赵韩青的自称。

  赵韩青松开司华遥,往后退了一步,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他便□□。

  司华遥的眼神一暗,脑袋轰得一声炸开,再无法控制自己,他起身上前,一把箍住赵韩青的腰,低头便吻了上去。

  霸道又热烈的吻,就好似一道巨浪迎面拍来,让赵韩青招架不住,就连呼吸都忘了。

  就在赵韩青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司华遥松开他的唇,咬上了他的耳垂。

  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赵韩青大脑一片空白,四肢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只能攀住司华遥的脖颈,才勉强撑住身子。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赵韩青回了神,发现自己此时正趴伏在桌上,而司华遥则站在桌前。

第65章

  痛, 皮肉被撕裂的痛,赵韩青紧咬着双唇,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用双脚死死地勾住桌子。

  ‘叮叮当当’, 桌上的茶盏相互碰撞着, 很快便摔落在地, 碎成了几瓣,发出清脆的声响。洁白的宣纸与毛笔一同掉落,毛笔率先落地, 宣纸盖在了笔上,很快便被墨汁渗透,留下黑色的印记。砚台较重, 却也被撞落在地,‘砰’的一声, 将地面砸出一个坑。

  赵韩青犹如一叶小舟, 漂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随波逐流。

  ‘叮叮当当’‘吱吱呀呀’的声音, 听得殿外的人一阵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