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婕妤猫猫
“乡巴佬,你说这些?”祁少指了指小E布满了痕迹的胸膛,眼中写满了玩味,笑着道。看到男人那副气愤难平的样子,祁少脸上却漾开了笑容。
“大叔,我早就成年了好不好。”小E一脸从容地扣上了衬衣扣,转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装制服,笑得有些暧昧地道:“祁少都怪你要玩什么制服诱惑,出乌龙了吧。”
Gin发现厕所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轻咳了一声,道:“祁少,不如我们到办公室里谈吧。”
祁少甩掉了手中的拖把,走到洗手台,动作潇洒地清理一番,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望着范之臣,道:“乡巴佬,仔细看看你长得也不难看吗。”
‘咳’Gin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将众人一带进办公室,就对着范之臣,道:“还不赶快跟祁少道歉。”
“道歉,可是明明就是他的错啊。”范之臣无法理解Gin为何要叫自己道歉,一脸的难色,虽然说服务行业应该遵从客户是上帝的原则,但是难道说自己的员工被客人虐待欺负也不能申诉吗?
他深吸了好几口,走到男孩身旁,出声道:“你,你不要怕,他刚才是不是在虐待你?”
“大叔,你也太土老冒了吧?”小E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却在看到男人那双有了血丝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担忧时,笑容瞬间僵住了。
祈少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晶灿灿的光芒,痞痞地笑道:“Gin,这个男人很有趣啊,今晚我点他!”
第11章:谈判
办公室内的空气似乎静止了,Gin微微地咽了口口水,脸色满是尴尬之色,笑着道:“祁少你可真喜欢开玩笑。”
小E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着,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范之臣多少也感受到了身边诡异的气氛,苍白的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我可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祁少根本就不甩Gin的说辞,嘴角含笑地直盯着男人,道:“很久没碰见这么有趣的宠物了。”
“宠物?”范之臣很不喜欢他的眼神,在他这种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下,他有种自己是猎物的感觉,而且是那种被狼紧盯住的可怜小绵羊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一个夸张的寒颤,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
祁少眼中的玩味更浓,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道:“Gin,我不想追究今晚的事,但是让他陪我喝喝酒聊聊天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Gin额头上隐隐冒出了汗珠,脸上的笑容却未减退,道:“祁少,这个人昨晚得罪了我们大老板,所以才被吩咐打扫厕所,今天才第一天来上工,我怕让他陪您喝酒,会惹得您更不愉快。”话说得很婉转,但是Gin的心却异常地紧张。
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推诿之意,祁少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不悦,看到一个服务员双手捧着一套崭新的衣物递到自己面前,他冷冷一笑,说道:“Gin,你做事还是这么周到,不过如果我今晚还就是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呢?”
听了半天,范之臣终于明白他们对话的中心内容全是自己,但他却在看到那套崭新的衣物满是不可思议地道:“不过就是弄脏了吗,洗干净不就行了,凭什么要陪他新的?”一看那套衣物的质地,范之臣就明白今晚要是陪了这套衣服,自己恐怕要给他们扫一年的厕所了。
“不赔也没关系,只要你肯陪我一晚,这衣服自然就不用赔。”祁少扫了一眼服务生手上的衣物,视线灼灼地看着那个完全不在状态的男人,心底的笑意早就泛滥。
“陪你一晚?”范之臣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回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多少有些了然:“可是我不太会喝酒。”如果他有良好的酒量,昨晚就不会失态。
“不喝酒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做点其它的事情。”祁少嘴角咧到耳根,心情极度的愉快,这个男人真的很搞啊!
“不喝酒,陪你一晚就行?”天下还有这么好康的事情,难道说他开始转运了吗?看到祁少点下了头,脑中猛然间闪过一道光,赶忙道:“你也不能虐待我!”
“放心,我可不是一个变态虐待狂。”虽然有点小小的癖好,但是还不至于那么的血腥。祁少仿佛看见这个可怜的小绵羊已经自己走进了陷阱,眼睑微垂,赶忙掩饰住了得意忘形之色:“Gin,既然是他自己愿意的,我想你也不会反对哦。”
Gin一直偷偷的想给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使眼色,可是木呐的男人显然没有接受到他的任何暗示,听到祁少的话,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是颇为担忧的望着那个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身陷险地的男人,额头上的汗珠冒的更加厉害了。
“祁少什么时候口味变得那么奇怪了?”司徒空一脸的冷漠,高大的身影一走进办公室就给众人无形的压力。
“司徒,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呢?”祁少似笑非笑地看着出现的人,微微挑了挑眉头,道。
“除了他,其他人都出去吧。”司徒空扫了一眼男人,发出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嗤笑,挥了挥手吩咐着。
范之臣感受到他眼中的不屑,心忽然深重了不少,一股羞愤之意涌了上来。事情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才来的第一天就给他惹麻烦,可是任由他想破了脑袋,还是无法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司徒空坐在了沙发上,毫不掩饰他心情的不悦。
祁少望了眼一直盯着男人的司徒空,总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具体怪在哪里,只能静默地等待着。
第12章:男人的羞愤
范之臣满脸通红,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除了迷惘外,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男人的脸有些浮肿,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司徒空的眉心紧蹙,微微垂了下眼睑,嘴角轻轻一扬,道:“祈少看来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心啊。”
祈少有些不明就里地挑了下眉,直直地看着司徒空,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司徒空脸上的笑容更深,回望着他,道:“要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祈少怎么会心情那么好来逗弄一个大叔呢?”
“此话差矣。”祈少赶忙为自己叫屈:“可是这位大叔先来招的我。”司徒空这个人身份特殊,祈少一直以来都和他保持着亦敌亦友的关系,要是知道这个扫厕所的男人居然会引起他的注意,他断不会去逗弄,虽然这个男人确实很有趣!
“怎么,祈少觉得诱骗一个大叔很有趣?”司徒空的语调平滑有力,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诱骗?”祈少脸上的神色一僵,道:“司徒,你这个指控有点过了吧。”他是诱导了一下这个笨拙的大叔,可是这个‘骗’字怎么也谈不上吧?
“我可没有强迫他做什么。”祈少吃不准司徒空的心思,立刻澄清自己的立场:“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这身衣服真是臭死了。”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大叔去得罪司徒空。大脑做出了最佳分析,祈少边说边站了起来。
“等等。”司徒空嘴角一扬,开口道:“祈少,我的员工弄脏了你的衣服,怎么说也该赔你。”
“那就谢了。”祈少到也不含糊,转身抓起桌上的衣物,扬了扬手离去前,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眸朝着范之臣眨了眨,一副轻佻的痞子样。
范之臣被他弄得更加茫然,显然还不太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事。可是多少也明白,刚才他是在为自己解围,满怀感激地道:“谢谢你。”
“谢我?”司徒空看着关上的门,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一脸的不悦道:“那套衣服的发票我会叫Gin送给你。”
“啊——”范之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张着口呆呆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强烈,在看到司徒空一脸嘲弄的笑容时,终于爆发出来道:“我……我……又没叫你帮我?”想也知道那肯定会是一个天价账单,凭他目前的状况怎么可能还得起?
压抑的声音让男人看起来有些可怜,司徒空神色微变,站起身几步走向他,将他逼得紧靠着墙面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望着男人那张紧张又羞愤的脸,对上那双极力睁大的双眼,司徒空的视线微微向下,入目的是男人异常白皙的脖颈,男人极力仰着头,使他的脖颈显得更加优美,近距离的视线下,那白皙的皮肤仿佛奶油般细腻光滑,散发着丝丝香气。
嗓子瞬间变得干燥,大脑中的某个零件似乎偏离了轨道,让司徒空做出了一个令他自己都懊恼不已的举动。
当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带着电流般涌上大脑,范之臣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瞳孔倏地放大了数倍。埋在脖颈处的头颅仿佛一台高压发电机,范之臣全身僵硬,血液全都涌了上来,酥痒的感觉让他仿佛雕塑般一动不动,呼吸变得粗重。
舌尖所到之处清爽细滑,绸缎般的细致让司徒空留恋着,原本只想教训一下这个过分天真的男人,随着他舌尖的不断需索变得越来越失控,心脏在静寂中缓缓地加快了律动。
心狂跳着仿佛就要跳出胸腔,陌生的渴望在体内肆虐,当范之臣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时,深切的羞愤让他不知道从哪里重拾起了力气,一把推开了司徒空,脸上的血色尽失,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