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尹琊
朱利叶脸色白了一层,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了,随即冷下脸,“我朱利叶不是鸡,我生性放荡没错,但是并不代表任何人都能上我的床,我只认可强者,而打败了沃伊特的你,我为你而着迷。”
男人盯着她,眼神冰冷:“不需要。”
朱利叶脸上怒色一显,你应该知逍,现在的灰网存在三肢势力,一股是沃伊特,一股是你,第三股则是我,只要你接受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立刻带著那些杀手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就算沃伊特有什么阴谋,他的大势也已经去了。
“这不仅是威胁,还是忠告!”
男人眯起眼,正欲说话,一条腿却飞快的朝朱矛叶踢过去朱利叶没料到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少年舍突然对她出手,一对没防备,被踢中肚子,随即惨叫一声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了沙发,黑色的底裤露了出来,雪白的胸部也被撞得有些畸形,相信一定很痛。
男人低头看着怀中的宝贝,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
季子木很听话,眼瞪并没有睁开,但是不代表他的耳朵就听不到,正因为听到朱利叶那句,只要你接受我,所以季子木才会突然发飒,他不喜欢听到这句话。
踢中朱利叶那一脚并没有留情,否则以朱利叶的身手是不会躲不开的。
“宝贝,踢得好。”男人附在他耳边笑着的说。
“爹爹,我刚刚到她哪里了?”因为闭着眼赌,再加上是突然出脚,季子木并不清楚他刚刚踢中朱利叶身上哪个部位。
男人低声笑近:“下半身再上面一点点。”
也就是说聚点踢中下半身,虽然作为女人的朱利叶被踢到下半身不会像男人一样痛得半死不活,不过估计也不会好受,但是下半身再上面一点点,那估计会更痛。
朱利叶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披头丧发像个女鬼似的,季子木那一脚似乎让她伤到了哪里,站起来的身体并不稳健,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好,如果这是你们的答案,那么,以后组织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朱利叶怨毒的看了季子木一眼,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啃吃他的肉他的骨头一样,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今天这对父子让她见识到了。
男人眯了眯眼,透着一股危险的邪妄和自信,“你和沃伊特不过是一丘之貉,有什么不同。”
朱利叶冷哼一声,将滑落的肩带弄上去,甩头离开办公室,妣会让他们看到,她和沃伊特的不同之处,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的。
此仇不报,非女子!
今天这一脚,总有一天,她会在少年身上加倍的找回来。
带着怨恨,朱利叶毫不留恋的离开办公室,然而地并不知道,在地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做了一个动作,季子木闻到,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味道一闪而过。
直到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才放开捂着季子木眼睛的手。
重见光明的季子木,抽了抽鼻子,“爹爹,刚刚那是什么味道?”
男人将右手伸到他面前,在他食指的指甲里附着几颗绿色的粉末,“宝贝看看这是什么?”
季子木凑过去嗅了一下,认真的说道:“这是毒粉。”
男人笑着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然后又捏捏他的脸蛋,“爹爹是问你这是什么毒粉,宝贝什么时候学会投机取巧了?”
“这是爹爹最新制出来的毒粉吗?以前没闻过。”季子木捂着脑袋,忧郁的看着男人。
男人的捧起他的脸颊吻了一下“宝贝真聪明,这都能闻得出来。”
季子木一贯面无表请的脸顿时露出一抹得意,“那当然,我的鼻子很灵的。”
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爹爹还以为宝贝的鼻子是用来闻食物的,没想到药也能闻得出来,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我不是狗。”季子木不高兴的皱起鼻子。
哈哈男人仰头大笑,“爹爹可没有说宝贝是狗。”
季子木一脸便秘,不高兴的揪着男人的衣服,“可你刚刚就是这个意思”
“爹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男人摇头否认,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宝贝是小狗的话,那么爹爹不是等于把自已也说进去了吗?”
季子木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低头思考男人的话的正确性。
最后不得不承认,男人说的好像是对的。
“爹爹,刚刚你给那个女人下了什么毒药?她看起来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季子木不再纠结小狗的问题,又继续刚刚的问题。
男人假装思考了一下,“宝贝真的想知道吗?”
“想。”季子木诚实的点头。
男人顿时露出一抹坏笑,搂着他的腰的手往下移了几分,覆盖在他的翘锋上,“爹爹告诉宝贝的话,宝贝准备用什么来回报爹爹?”
季子木手脚并用的爬到男人身上,抬起头对准男人的唇上就啄了一下。
“唔,宝贝不会以为一个吻就想打发爹爹吧?”男人摇摇头,表示这个分量太轻了。
季子木伸出舌头,在男人唇上舔了一下,口水顿时沾湿了两瓣薄唇,这个动作顿时多了几分情色。
不过却依旧满足不了大胃王般的男人,一手迅速的按压着他的脑袋,重重的吻上去,舌头在口中肆虐,嘴角溢出几缕晶莹的液体,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放开他的吻,摸着他的胸口,帮他顺顺气,低沉的笑声响起。
“宝贝,小脑袋给爹爹记住,这才是吻哦。”
季子木吸了吸鼻子,双手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颈,一边看了眼男人下面已经撑起了小怅篷,有些坏心的笑道:“爹爹这里翘得好高哦。”
男人眼神一暗,紫色的眸中充斥着几丝显而易见的情欲,一边蹂躏着少年的臀部,一边吸气道:“宝贝,你达是在玩火吗?”
季子木咯咯的笑了两声,“谁让你不告诉我是什么?”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嘴角弧度上扬,坏心的宝贝,你会后悔的季子木摇着他的脖子,“那你快说啊。”
男人放声大笑,将他抱到隔间的卧室,“咱们到床上去说。”
据说,卧室的床整整一夜都没停止摇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