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 第96章

作者:桃胥 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近代现代

“没想到吗?”燕炽含着笑说,“能给他做饭,我太高兴了,所以想和温医生你分享。你看,我想分享这件事,所以就想到了你,开心吗,温医生?”

温景瑞:“。”

不是很开心。

他宁愿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温景瑞知道他打电话过来肯定不是因为这件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温医生好像也有个爱人。”燕炽依旧含着笑,眼底却笼着一层淡淡的阴翳,眼尾压着阴冷的嘲讽,语气是和表情迥异的轻快,“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这种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的心情。”

温景瑞心脏却猛地一沉,蓦地想起他第一次催眠燕炽的副人格沉睡时,只成功催眠了他十分钟。

十分钟之后,他的主人格被暴力镇压。

副人格抢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眼眸黑沉如寒潭般慑人,也是同样的一句:“我记得温医生有个爱人。”

“保持中立,不听他的话,不给他做事,是为你好。”他嗓音低冷,说出的威胁如同恶魔的低语,“否则,你最好能保证可以彻底杀了我。”

燕炽的主人格当时在沉睡,并不知晓这件事。但副人格做出什么事,只要主人格不想被严加看管或者进监狱,他就会想办法摆平副人格捅出来的烂摊子,他的智商远在聪明人之上。

但谁也无法拒绝主人格的要求,主人格看起来好说话,实则是条隐匿毒牙的毒蛇,谁也不知道主人格笑脸的背后是在谋划什么,他比缺点脑子的副人格更难缠。

燕炽两个人格都想弄死对方,但谁都弄不死对方,所以旁人最好不要牵扯进去。

温景瑞在很久以前就想清楚了这件事,但他两年前还是无奈选择了帮主人格催眠副人格沉睡。

“怎么不说话?”见他沉默,燕炽轻笑,“都说了只是和你分享一下心情而已,别表现得这么如临大敌。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有哥哥在,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他低声,“我可是要和他白头到老的。要是因为你们不能和他白头到老,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温景瑞一顿,知道他这会儿说的都是真话,问:“所以这次你被成功催眠了两年?”

燕炽将切好的菜放进菜篓里清洗,水声清晰地传到对面:“十分钟。”

“主人格那个傻逼,真以为我被催眠了这么久。”他想了想,幸灾乐祸地继续说,“‘暖男排狗后面’,没想到他还真把这句话听进去,舔着脸来给我老婆当狗。笑死,我看他舔了我老婆一年多都没舔到手,这么废物。”

温景瑞:“……”

“狗有时候也是会挣脱开主人手里的狗绳的。”燕炽冷不丁收敛起语气的笑意,听上去有些阴晴不定,“你说对吗,温医生?”

温景瑞从中听出了讳莫如深的警告。

江挽对厨房中的对话毫不知情,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燕炽还在哼歌,比之前还兴高采烈。

燕炽端出最后一道糖醋排骨放在餐桌,拉开椅子,看着江挽摇尾巴:“哥哥,快来坐。”

江挽一顿,在他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燕炽将筷子递给他。

桌上三菜一汤,一道糖醋排骨,一道鱼汤,一道豆腐酿肉,还有一道清炒小白菜。

鱼汤炖得乳白,燕炽盛了碗给江挽,又低声说:“尝尝?”

江挽在他眼神的催促中喝了口鱼汤,夹了块儿排骨和豆腐酿肉,在他的注视下吃了。

“怎么样?”燕炽有些紧张,“好吃吗,挽挽?”

“嗯。”江挽吹凉了鱼汤喝了口,终于没这么惜字如金,“好吃。”

燕炽的厨艺比小陶好。

以他和江挽目前的关系江挽不可能会违心夸他,只有真的好吃江挽才会这么说,燕炽松了口气。

他坐在离江挽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太远,也不太近,惹江挽反感。餐桌上无话,饭后燕炽主动将碗筷送去洗碗机。

下午的时间燕炽回去了,直到晚饭时间才过来。

晚饭后天已经快黑了,江挽在家里待了一天,终于在这个时候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散步。

附近新修了个公园,大概是没怎么宣传,在这里散步的人很少,但江挽经常过来。

江挽让燕炽陪着他,其他几个保镖都远远跟在后面。

晚饭吃得有点多,但江挽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吃多了,捧着比之前还圆了一圈的肚子,拉紧了口罩和渔夫帽,走得有些慢。

燕炽陪他走了半个小时,看见一条长椅,问:“哥哥,要休息会儿吗?”

江挽点头,在长椅上坐下。

小径不远处有个小广场,附近小区的老太太们都在这里跳广场舞,几个小孩儿在小广场跑来跑去,穿进老太太的广场舞方阵,得到了几句呵斥。

很有市井生活气息。

除了背景和人不同,这幅画面和十几年前没什么两样,晃眼一看,还会恍惚觉得这就是在十几年前。

江挽看了会儿,突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他的脚踝,低头,看见了一只狗头。

是一只浅色的小金毛,还是只小奶狗,脏兮兮地在地上爬,有气无力地呜呜嘤嘤,眼睛睁不开,看上去已经有点奄奄一息,只是不小心蹭到了江挽的裤腿。

它的后肢看起来不太对劲,有黑乎乎的血迹。

燕炽跟着低头,看见它皱了下眉,偏头看见江挽看了会儿就想将它拎起来,阻止了他:“别动,哥哥。”

江挽看着他,他软化了语气,轻声:“它身上脏,对宝宝不好,我来。”

于是江挽收回了刚要伸出去的手。

燕炽抓起了小奶狗放在掌心让江挽远远地看。

小奶狗太小了,才只有燕炽手大,流的血很快浸湿了燕炽的手心。江挽看着在他手上只剩下微弱呼吸的奶狗,目光停在它的后肢。

它的后肢软趴趴拖着,一直在流血,不太像正常的伤势,像是人为的。燕炽观察着江挽的脸色,忽然福至心灵提议:“把它送去宠物医院看看?”

再不送去,这只奶狗可能就要死了。

江挽点头:“好。”

公园不远处正好就有个宠物医院,出了公园后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宠物医院的医生将只剩下一口气的奶狗接走抢救,燕炽也去给碰过奶狗的手消了毒,才回到江挽身边。

“伤势重,失血过多,再晚来一会儿就不一定能救活了。”医生出来说,“后肢骨折程度不深,但脊椎神经可能出了问题,以后不一定能站起来。”

“你们是主人?”

“捡的。”燕炽说。

医生脸上露出了些怜悯和不忍:“那就是流浪狗。我们医院倒可以收留它一段时间,但如果找不到领养它的人,还是会安乐死。”

很多人喜欢狗,但很少有人愿意领养一条身体有残缺的狗,尤其是它还站不起来。

“先治。”江挽站在燕炽身后淡淡说,他没露脸,“治好了再说。”

医生听他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情况紧急之下也没再多想,得到了他们的话之后又返回了手术室。

奶狗的伤势得到了处理,生命暂时保住了,但还需要留在医院观察。燕炽阻止了江挽留微信的动作,代替他加了医生的微信,把奶狗全权交给了医院。

医院会把小奶狗伤势的变化和领养消息同步给他们。

江挽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达标,没再去公园散步,出了医院之后就径直回了小区,在燕炽眼巴巴的眼神中停在门口,说:“去洗澡。”

燕炽欣喜若狂:“洗鸳鸯€€€€”

“你一个人。”江挽无情打断他的幻想,输入指纹打开了门锁,“我会来找你。”

燕炽蔫巴巴:“好。”

江挽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他蔫了会儿,又恢复了精神亢奋,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似的,风风火火进了家门,“哐”的一声关上门。

没半秒中,关紧的门又鬼鬼祟祟打开了一条欣喜期待的缝。

半个小时后,江挽打开了燕炽给他留的门。

燕炽已经洗完了澡,在玄关徘徊,冷不丁看见江挽开门,整个人都僵住了,而后又巴巴地贴上来:“哥哥,”

他说着瞥见了江挽没扣好的衣扣,看见一片白晃晃还挂着水珠的胸膛,眼神登时有些飘忽,摸了下鼻子,没摸到血,才松了口气,问:“我可以亲你吗?”

江挽睨了他一眼,推开了次卧的门:“进来。”

燕炽欢欣雀跃地跟了进去。

他当然可以亲他,江挽不会在床上拒绝他这个请求。他半压着江挽急不可耐地亲他,手掌抚摸他的肚皮,却被用力抓住了虎口,不准摸。

从亲吻到后来的迫进,完全没给江挽缓冲的时间,江挽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一只手护住孕肚,另一只手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和主人格全然不同的风格。

江挽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在赫斯顿顶楼的那天晚上,很快出了一身汗,呼吸都是滚热的,听见燕炽在他身后声线不稳,问他:“哥哥,我是不是更好?”

燕炽有些疯了,像被放出笼的狗,江挽抓他的痛变成了他的催化剂,疯狗似地咬着肉不放:“哥哥,快说,我是不是比他更厉害?”

江挽被挤压,险些要喘不过气。

愉悦一阵阵冲刷他的尾椎,他却不能不顾他肚子里的宝宝,有些受不了,骤然压紧了燕炽的手臂,扭身,“啪”的一声清脆,用力抽在燕炽脸上。

燕炽顿了顿,摸了下被抽痛的脸,舌尖顶了下腮帮,血腥味渐渐浓烈。

江挽胸膛红润,剧烈起伏,趁他愣神的功夫,抬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踹下了床。燕炽跌下床,发出“哐咚”一声巨响。

“不会忍就把他换回来。”江挽声音有些沙哑,随后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停顿,“……滚。”

第84章

燕炽色令智昏, 得到了江挽的允许就得意忘形,亢奋得像个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没完没了,完全没顾忌江挽现在还怀着孕。

又或者说, 他巴不得江挽失去这个孩子。

但他怕江挽发现, 不敢做得太明显,猝然被江挽打了脸后被一脚踹下床,心里那点阴暗的私念也跟着被打散,没等江挽把“滚”字说完,就自己乖乖爬回来了。

“€€€€我错了,哥哥。”燕炽不甘心地咬牙切齿, 重新将江挽抱进怀里,低声下气认错, “我不和他争了, 不换他。”

江挽唇角红润,雪白的背脊湿涔涔, 背对着他卧着, 被他抱在怀里,双肩完全叩进他的肩膀中。

燕炽吃到了教训,不敢再得意忘形, 乖乖顺着江挽的心意做事, 热汗融为一起, 两人汗涔涔地宛如从水里捞出来。

江挽用力抓紧他的手腕,他就一根一根抠开他的手指,亲吻他因为打他通红充血的掌心,低声问:“哥哥手疼吗?我亲亲, 亲一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脸上还贴着烧伤的瘢痕, 皮肤不光滑,脸上还没什么肉,江挽用了那么大的力打他,那么响亮的一声,他眼前都黑了一瞬,尝到了齿间的铁锈味儿,江挽的手肯定也疼得不轻。

燕炽心疼地低着头,用湿热的鼻息和微微发麻的脸颊拱着江挽的掌心。

江挽唇瓣微微翕动,将他的手按在胸口,不允许他碰他孕育着小孩儿的肚皮。

于是他埋在江挽的颈窝,呼出的热烫吐息喷在他修长的脖颈,热得江挽感觉他仿佛在蒸拿房,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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