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梅墨香
苏墨觉得邢彪完全胜任助理,那么多刑法也不是白抄的,关键时候用上了吧。
随口就能背的出来。很快一份材料就准备好。
第二天,苏墨带着这份材料就去了检察院,苏墨跟检察院打过不少交道,也从检察院手里抢过人,苏墨名头响亮,金牌律师,在庭上把小检察官噎 的说不出话,幸好交手机会不多,但大多数人都知道他。
苏墨直接找上了检察院的检察长。
“我来没有别的意思,最近不是有一个法律援助的活动吗?我们律师楼也想进一些绵薄之力,所以,我就来帮个忙,听说最近要审判黑道老大石爷 的案子,我想跟着检察官一起参与这个案子,就算我不能做这个案子的律 师,但是我可以帮忙找一些材料啊,做个助理律师什么的。不知道,检察 长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毛遂自荐。”
苏墨很真诚,完全就是一个正直律师的形象。
“我已经把手里的案子都推给别人了,就想专门帮忙,我不会收一份律师费的,扫黑除恶,人人有责,还社会一片安定。这种败类,不除不已平民 愤。”
这可是苏墨,律师费都是按着小时计算的。他打官司可以说是十战九胜。
检察长没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马上站起来拉着苏墨的手,一脸的感谢。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听说这次,对方出动了五个人的律师团,我们本来也想出动多个检察官的,但是案子太多了,人手不够啊,检察院是个清 水衙门,说是国家公务员,但是待遇不太好,现在的年轻人都踏实不下来 ,正好苏律师来帮忙,那可算解决我们一个大问题了。我马上让负责这个 案子的检察官来,你们商量去吧。”
苏墨微笑着,掩藏自己心里的高兴,哼哼,只要让他插手这个案子,那,石爷的死期也就到了。
检察官小杨二十几岁,看见苏墨那都快尖叫了。
“苏律师,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是你的学弟,我上学那时候,经常听到老师提起你,我也看过你的毕业论文,跟你合作我太高兴了。”
法学系也就那么大,就说了,律师圈其实很小,是教授也有可能是庭上的法官,法官们是同学师兄弟,律师们就是同门师兄,绕来绕去,几乎都能 攀得上关系。苏墨都遇上过,跟他大学同学在一个庭上打官司的时候。
“我是你的助手,这几天还要需要你多照顾。”
“不不不,我做你的助手,学长,我跟你没法比,我才工作两年,让我跟五个人的律师团唇枪舌战,那我是找死呢,我上厅紧张,我做你的助手, 你负责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我要多跟你学习。”
苏墨挑了一下眉头,这也可以啊,他以为他只要准备材料,适时地提醒,挑重点重大的罪名猛烈攻击,石爷就出不来了,没想到送给他这么个机会 ,真的是亲手把那老犊子送到枪口下去。
苏墨特意请小杨吃饭,他把九指儿找来的密帐,U盘拿出来在研究,写起诉资料,小杨看着苏墨这几天准备好的资料都有些眼晕,他们两个人抱着 ,都有些吃力呢。
在检察院里加班,邢彪还拍着胸脯说,你加班吧,孩子我看着,太晚了我去接你。
第一次,邢彪对苏墨加班表示支持。
那边他也没有手软,石爷没有被审判呢,还在看守所里,让手下故意犯了点打架斗殴的事情进去,跟石爷关在一个屋里,半夜把那老犊子的胳膊给 扭脱向了,下巴也给他摘了,疼得他喊不能喊,胳膊扭曲着,疼了一晚上 ,天亮再给他按上。
把他的饭扣倒马桶里去,再次上一泡尿,吃啊,窝窝头还在上面飘着呢,吃啊。
麻痹的,出来混都要还吧,也是这老犊子要偿还签下的孽的时候了。
墙侧众人推,苏墨说要找证人指正姓石的,邢彪马上就让九指儿解决这事儿,九指儿二话不说就把他管理的酒店的经理给提来了,那些手下一个个 的也都交了口供,姓石的作恶多端,用毒品控制小姐卖银,这一条就够他 判死刑的。
苏墨也间接打听到是哪家律师楼给姓石的出面做辩护律师,让崔勋去找哪家律师楼的老板吃个饭什么的透露点消息,说这个案子他接管了,那边律 师楼的老板脸都青了。
开庭的日子,座无虚席,邢彪早来了,他又缺心眼的举着一捧玫瑰花,这是为了苏墨胜利准备的。
苏墨跟着检察院的人一进来,邢彪站起来就挥舞着玫瑰大喊。
“苏墨,苏墨!苏墨我爱你,苏墨加油!”
不少人侧目,他们没有来错地方吧,这不是什么选秀节目的现场吧,就连律师都有脑残粉了?
看他那个热情劲儿,比粉丝看见偶像还要疯狂。
苏墨白了他一眼,靠,玫瑰花瓣都掉下来了。
听说,你要娶老子 第二百三十九章就说了要报复嘛
白桦他们装作不认识邢彪,别看彪哥有时候英明神武,纯黑道大哥级人物,发傻犯二的时候惨不忍睹。
哎,精明的苏律师,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二了吧唧傻乎乎的男人啊。他们怎么就跟着这个男人,一混混了这么多年,还都死心塌地的呢。
这是个未解之谜啊。
“学长,怪不得你是老师教授们夸奖的对象,我工作这两年,都没看见过粉丝,你看那个人,对狂热啊。”
苏墨把所有资料放下,揉揉胳膊,还挺沉的。
“那是我的先生。”
小杨差点吓得没坐稳。
“先,先生?”
“是的,结婚四五年,儿子都快四岁了。我每次开庭,他要有时间都会来看,也会这么脑残的举着玫瑰花。”
听他这么说像是很无奈,但是嘴角的笑容是掩藏不住的。
傻爷们,傻得那么可爱。
小杨看看苏墨,看看那摇着玫瑰花的男人,呵呵,呵呵的干笑几声。
姓石的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儿子,也坐在看台上,邢彪换了几个位置,换到他身边,一拍他肩膀,把他吓得一哆嗦。
“哎,小子,我们打个赌呗。”
“赌,赌什么?”
看见邢彪他就害怕,还忘不了邢彪拎着他的脖领子去威胁的画面呢。
“我们赌你爸的审判结果,他要不是死刑,我把你爸爸的财产还给你,他要是死刑,你把你手里的房子,钱,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