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梅墨香
“不会啊,他,再着急,也要耐心听完我的话。真的生气了,我骂人比他骂人快。”
迁就小结巴,不会快人快语的把他的话打断,这就挺好的。再爱的深,小结巴说话慢,他当当当的一顿说完了,小结巴被卷,那心里也憋屈。幸好崔勋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
“我们家不存在刷碗做饭洗衣服的事儿。都有保洁。”
白桦大咧咧的。
“事实在眼前摆着,我说不结婚,他不就等了我好几年?我们家,我说一不二,他不敢惹我。”
呦呵,白桦你很牛逼呀。
白桦大马金刀的,特别拽。
“他不是面瘫吗?平时那脸阴沉沉的,他要是生气了,我就不搭理他,让他自己去生闷气,他这点好,他生气跟不生气一样,永远死面瘫,你看不出来。所以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吃得饱睡得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指望我能哄他。他不敢惹我,因为车钥匙在我手上,他惹我,我不去接他下班,他要自己开车回来。他公司我也有很大的股份,真把我惹急眼了,那次开董事会,我联合他的手下弹劾他,看他咋整。所以谷阳很乖,特别听话。”
“跟你结婚能做啥,除了被窝里那点事儿,你还有啥用,看着你就心烦。”
“恩,被窝里我挺能满足他的”
白桦特别的酷帅狂霸拽。
放屁!
白桦得到好几个人的白眼。不是你让谷阳收拾的一个礼拜没来上班了?现在你可以吹吹牛,到家了不准咋样呢。
“不过他真的遇上什么为难着窄的事儿,在股东大会上,那也是我力挺他到底啊,自己媳妇儿对吧,绝对要站在他那一面,我就是时不时的威胁他一下。”
“龙朗的事儿我不参与。”
小江看看手指。
“家里的事儿还有管家,我就管他们爷俩,他们爷俩吧,小迪还不太用我操心,这孩子特别独立,学习累了病了,才会在我这里撒娇腻味,要我哄哄。龙朗有时候一忙就是一个礼拜不着家,要不就宅家里一个月大门不出,比宅男还宅,那是宅神。做什么都先问我一句,我这个人还没什么挑的,喜好就那样,他都了解,我不喜欢的他不做。尊重我,不会强迫人。关键是,有时候他逼得你不得不同意啊,那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说着好不好,是逼着我同意。气场太强大。”
小江有些无语,龙朗话不多,但是气场压人,他反抗无力。
“一个礼拜不着家,你就不怕什么?”
“他这个人吧。”
小江琢磨了一下,托着下巴,被龙朗养的,三十好几了还跟二十几岁一样。
“特别克制。他要说,不,那就不行,你就找个人脱光了在他面前跳大腿舞,他只当看猩猩耍猴戏。”
有些微的脸红了。
“他要说那什么,你就拒绝,他也有办法逼着你赞同。”
心照不宣了,干一杯,小江很性福。
“有一次我试探他,找了一个超级大美女,他来夜总会接我,我让这大美女诱惑他,他不动如山,回家洗了三次,才肯让我靠近,说什么那女人香水味道太浓,他不希望我沾染上他每次看见我的第一件事,拥抱我深深闻一下我的衣服,如果有女人香水味,那,这衣服都不要了。他啊,洁癖,别扭,固执,死板。”
“你们谁不如我说话算。”
邢彪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别看我什么都听我媳妇的,那是表面,其实,我要说不行,我媳妇儿不不敢动。”
几个人快速的跑到窗户边,看着天。
小结巴指了指天。
“天黑得好快。”
“可不咋地,牛都上天了,挡住了太阳。”
白桦点头赞同。
“彪哥估计把地上的牛都吹到天上了,你看,牛在天上飞。”
小江确有其事的指着夜空里开过去的一架飞机。
邢彪在他们脑袋上一人一个爆栗,都翅膀硬了,敢这么说他。
九指儿快速躲过。
“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彪哥在地上吹。”
兔崽子,一个个的都欠揍啊。
“坐好了,听我说。”
你说的没人信,长眼睛的都看着呢,苏墨,你们家的掌权人,治的彪哥服服帖帖的,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你看,就比如加班,他要加班,我就给定时间,他要多一分钟,我就给他拔电源,所以每次他加班都乖乖的遵守时间,关键是力度啊,他害怕我真扒掉电源啊。不比如穿衣服,我让他穿多少,他就要穿多少。少一件不行。就比如说我做饭,我要做排骨他就想吃鱼,还是会吃排骨,就比如孩子教育问题,我说说服教育,不能揍,他就很少打孩子了。我工作,他很支持对吧。我们家,小事他负责,大事儿我负责。纯爷们,在乎鸡毛蒜皮的干啥,最有决定权的,还是在大事上,见分晓。”
一拍胸脯。
“爷们,有力度。”
白桦琢磨了一下。
“那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直都是苏律师说了算,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那什么事儿是大事,是你能一口决定的大事情?”
“本拉登被杀啊,萨达姆倒台啊,美国打伊拉克啊,小日本子道歉啊,这些事儿,我说,咋们家不参与,苏墨绝对执行,一点也不参与。”
邢彪特别牛逼哄哄的。
兄弟们迟钝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