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梦
再没有在完美又干净的身体里驰骋更浓重的快感了……苏高阳的喉咙紧紧地一缩,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引来了许百联一丝带著喘气的轻哼。
等到三根指头都进去,许百联爬起了身体试了试体内的难受度,最後,扯起了苏高阳的指头,自己扶著那硬得烫头的性器把它吞了进去。
那真是一个强大而有力的的象征……全部含进去时,许百联闭著眼睛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喜欢与苏高阳做爱,可能因为他真的有一个不逊色威特,野性生命力更是比之要出色的下半身。
他喜欢征服人,也喜欢被人征服,在欲望面前,他是个有一小点羞涩,但从来不知道要去掩饰的人……他喜欢得到所有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哪怕兴趣只是一会也要去得到。
“我没力气了……”许百联把全部含进去之後觉得胃都被堵得疼痛不堪,他低下头,任自己额上冒出的汗水流到苏高阳的脸上,带著求饶地说:“你想怎麽对我就怎麽对我吧……”
一直紧紧抿著嘴的苏高阳哑著噪子开了口,“玩够了?”
许百联笑了,白色的牙齿在此时突然亮起射过岩石照到人他们身上的太阳里闪闪发亮,“够了,你给我,好吗?”
苏高阳抬头抚他的脸,强忍著要爆炸的欲望淡淡地说:“好……”
沾著沙粒粗糙不堪的岩石上,修长赤裸的青年被他身上的男人压著狠狠地欺压,他的腿被折叠在了肩边,就那样空荡荡地在半空中被男人压著一下比有一下更有力进犯著,而他嘴里的呻吟声淫荡得连海风都害羞地绕过了他们,挤压著往旁边飞去……
“太深了,苏高阳,苏高阳……”许百联修剪得只有一小点的指甲都把男人脱去了衣服的上半身给抓出了血迹斑斑,而他现在更是毫不客气地用著被进犯到最深处的反击力气把手指往男人的背里更深地挖去。
如果他此时有一双有微长指甲的手,那力道只怕都能从背後把他身上的男人的心给挖出来……
“不行了……”许百联的头往身後重重砸去,前面的性器在吐著精液让他想从窒息的快感里逃脱出来。
苏高阳迅速伸出一手,把他的头摁到肩膀里,而下半身更深地往里撞击著。
等到许百联从高潮里恢复了一点神智,求绕地求他慢一点时,他眉头一敛,这才把许百联放下,放到自己脱开的衣服上,让他侧躺著,拉开他的一条腿,就那麽刺了进去穿插了起来……
到最後,许百联半趴在衣服上让苏高阳抱著腰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连续撞击到他口水都无意识地从嘴边流出来时,苏高阳才深深地泄在了他体内。
而这并没有让苏高阳满足,最後,这男人抱他抱到了车前,压著他在车上干了几分锺,又在车内的後座上把许百联的腿拉开一字,抱著他在身上冲刺到了最後。
苏高阳用尽各种方式侵点著他,许百联所能做的是在窒息快感的短暂昏迷醒来後,毫无风度地任由苏高阳喂著他水,随即被卷入到下一波欲望风暴中……
从下午到夕阳西下,近五个小时的肉体纠缠让许百联连手指抬起都无力,他全身都是他与苏高阳的精液,口里还著为苏高阳舔干净性器上的精液的苦涩又浓腥的味道,让他整个全身上下都糟糕得一塌糊涂。
在被入海水中洗涤时,许百联只来得及用最後的力气小声地说了句“打电话给夏时季”後就彻底昏劂了过去。
夏时季从主道上堵到车的时候都懒得下车,让邓顺下去接人。
邓顺还要回去吃老婆的爱心晚餐,这深谙人多势众好欺人的哥们就带著一群人就围著车子,想从那破车里把许百联这家夥给拖出来。
哪想,苏高阳一动不动,车门也拉不开,看样子,是要见夏时季。
可夏时季这人哪是这麽好见的,尤其是这两年,被人管著不用再出头露面之後,他是谁人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他的那些对头们,他是一个都不见的了。
他喜欢被人猜测,然後在背後使劲捣鬼让人痛不欲生……他觉得他最近爱好当阴险小人,并且目前没有想改道的想法。
於是他稳妥地端坐在车内,冷眼看著他的一群夥伴中的某个开修车场的人开了後座的门,然後邓顺跟捡破抹布似的单身就拎著许百联回了来,把人扔到了车里之後对著夏时季说:“那我回去了啊……”
夏时季笑,点头,开车,倒车离开,任由苏高阳被剩下的一群朋友打量……这里头,不少人的家庭因与苏派之斗损失惨重,逮著这麽个大好的时机不为难人,那可真是太看得起他们的为人了……
许百联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起,醒来到了楼下客厅看到了教弟弟夏时令作业的夏时季,他自行去了厨房拿牛奶喝。
过了半会,夏时令背著他的书包赶著回市里的家里,临走前拉了拉许百联漂亮修长的手指,这个小帅哥一本正经地告诫许百联:“百联哥,男人什麽的都是浮云,娶妻生子才是正道,你别向我哥这坏榜样看齐,他是毫无生活能力身残志残才死赖著泊哥这好男人不撒手,他没救了咱就不说他了,但你不同,我们镇就指著你名留世界史了,你千万也别跟男人鬼混了去,要给这世界的女性同胞一点希望……”
夏时令还想要多说,只是夏时季已往他们这边走,这小鬼立马闭嘴抱著头往门边跑去……他还是相当怕被他身残志残的亲哥揍死的。
许百联笑看著夏时令跑到了屋外的车上,看著他离开这才无奈看著夏时季说:“别告诉我,我成了你们的茶余饭後了?”
夏时季笑笑,站定在他面前,举起双手,捏上许百联的脸蛋,把他两个脸蛋上的皮都快往两边捏得要从脸上扯起来时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然後淡淡地说:“别人怎麽说你的,你还真怎麽做了?”
“是他跑来找我的。”许百联无辜地眨眨眼,眼神很干净,透彻。
“你没救了。”夏时季摇头。
“我只是个弹琴的,私生活混乱点是应该的……”许百联耸耸肩,微微一笑,同时垂下了眼看著手中的牛奶杯。
谁上谁的床……他其实并不介意,但别人如果介意,他就会让人知道,究竟是谁离开不谁的床。
许百联有点自以为是地这麽想道。
苏高阳回去,封闭式的三天训练一结束之後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晚上回去一趟。
他回了家时,母亲难得地看著他有点严厉,问他:“你到底怎麽想的?”
苏高阳淡淡回答,“妈,外面的事他们要怎麽说就让他们怎麽说,您别放在心上就好……”
“你是个军人,难道不知道私生活的重要性?”苏母都快被气死,本来他们家就不是允许被人指指点点的人家,但自与许家的那个儿子不牵上关系後,一直低调的苏高阳已经在周围人背後的嘴里快说烂了。
“妈,我是个军人,我在军队里干的每件事都是身为军人必要去做的事……但每年下来的那几天在我自己的时间里所做的事有人还是要计较的话,我也不想为此妥协什麽。”苏高阳看著他朴实的母亲笑了一笑,敛了敛神色温和地说,“我从不觉得我牺牲了什麽,我也不会去牺牲什麽,您一向是最明白的,怎麽今天就计较起了?”
苏母听到他最後一句话沈默了下来,她细细琢磨了那句话的意思,最後低下头黯然地说:“我知道让你快速接替你舅舅的位置有点为难你,但他指定了你,高阳,妈也很难受……”
说著,她哭了出来。
苏高阳沈默,不想与不知道多少内情的母亲过多交谈。
苏母低著头抹著眼泪,紧紧地抓著膝盖上的裤腿问:“你就不能找个女孩子结婚吗?就算没有感情,但至少也有一个家啊……至少,它会陪你到死啊。”
“妈,我们事先说好的,我并不需要这个……”苏高阳微叹了口气,抽了纸巾放到她手里,哑然地微张了张嘴,摇了摇头。
他所知道的,他父亲与舅舅都已知道他知道了……在这个家里,他已经背负了他要背负的,只有他蒙在鼓里的母亲还是想借著她那点其实已经并不纯粹的母爱逼他就范,都不知道他早就给了这个家他所有能给的。
他现在所要的这点在风雨中摇曳得不知哪条是归路的感情不过是他额外索求过来的一点轻松,他妈不明就里还想要求,但其它那几个要人知道,不过份束缚他就好。
三天封闭式的军官式训练一完,军官们发现先前他们的教官在新到位的任务里成了他们的队长……
但作为一个个从泥地里拉扒成长起来的军官对这个身体力行跟他们训练,并且确实实力比他们强大的的教官的空降并未表示出逆反心理,只是想著这又是哪个缺德的上司整出来的心理考验,暗算他们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