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毛利小五娘
方医生压下心里的古怪,提着医药箱来到床边,忍不住多看了沈慈书几眼。
这人长得实在好看,怎么会被囚禁在这种地方?
见方医生盯着沈慈书,半天都没动作,蒋晏话里多了几分不悦,“我让你给他做检查,你在干什么?”
方医生回过神,对上蒋晏含带警告的眼神,连忙道了句歉,开始给沈慈书做检查。
沈慈书身体有些冰凉,好像在冰水里浸了一夜似的,方医生检查了一下他后面,没有伤口,可是断断续续在流血。
方医生忍不住说:“蒋总,他之前是不是生过什么病?”
蒋晏沉沉地说:“前段时间他流产过。”
方医生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再看沈慈书那张过分好看的脸,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里。
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能怀孕,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应该是流产后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我开一点止血的药,您让他按时服用。”
听见医生的话,蒋晏淡淡地嗯了一声。
方医生轻咳一声,委婉地说:“蒋总,他的身体还没痊愈,这段时间最好避免床事,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蒋晏意外地没有恼怒,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
方医生离开之后,蒋晏来到床边坐下,看着沈慈书苍白的脸色,讥讽地说:“你还真是没用,今晚做了一次,就流这么多血?”
他不知道沈慈书被囚禁在地下室这么多年,本来就比普通人虚弱,加上被孟临川折磨,又经历意外流产,身体早就垮了。
沈慈书吃力地睁着眼睛,瞳孔有些失焦,听见蒋晏的话,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
蒋晏也不奢望沈慈书能说些什么,他今晚过来本来是想拿沈慈书发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把方医生留下来的药扔给沈慈书,“把药吃了。”
沈慈书因为失血过多,连反应都慢了好几拍,后知后觉的拿起药。
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没有拿稳,药片不小心从掌心滚落,无声地掉在地上。
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沈慈书顿时像只受惊的兔子抬起头,看了眼蒋晏。
蒋晏眉头微皱,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重新拿了颗干净的药,喂到沈慈书嘴边,“连药都不会吃?蠢得不行。”
也许是因为沈慈书流了血的原因,所以蒋晏对他难得多了几分耐心,“张嘴。”
看着递到嘴边的药片,再看着蒋晏的脸,沈慈书张开干涩的嘴,就着对方的手把药吃了进去。
蒋晏又让保镖倒了杯水,递到沈慈书嘴边,他小口小口地喝水,因为喝得太急,冰冷的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蒋晏拇指擦拭干净沈慈书的嘴角,“今晚暂时放过你。”
沈慈书听懂了这句话,身体有点冰凉。
没过多久沈慈书的血止住了,蒋晏带他去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沈慈书以为要做那种事,身体像蝴蝶振翅似的颤。
蒋晏一把握住沈慈书的腰,沉声说:“别动,再乱动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些什么。”
沈慈书流了这么多血,蒋晏还没那么禽兽打算对他做什么,但对方恐惧的反应让他有些不悦。
听到这句威胁的话,沈慈书慢慢停止了挣扎,任由蒋晏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浑身僵硬,紧闭着眼睛。
蒋晏随手把沾了血的裤子扔进垃圾桶里,打开花洒冲刷着眼前柔软白皙的身体,沈慈书腿间的血被冲洗干净,顺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沈慈书微微弓起腰,头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眉眼,乖巧地站在原地没有乱动。
蒋晏看着沈慈书苍白的侧脸,忍不住想,为什么对方是破坏他家庭的人呢?
如果沈慈书只是一个被他父亲囚禁在地下室的普通人,那他可以一辈子养着沈慈书,即便他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也无所谓。
可是在他发现沈慈书的身份之后,就注定自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对他。
因为家庭医生说的话,蒋晏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再碰过沈慈书,也很少再来地下室。
沈慈书总算能好好休息,下面流血的情况也好了不少。
“沈先生,可以吃饭了。”
保镖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把今天的午餐放在沈慈书面前。
这段时间沈慈书唯一能见到的人除了蒋晏,只有这个负责看守的保镖,姚正。
沈慈书在地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谢谢”两个字。
姚正笑了笑,“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沈慈书吃力地拿起勺子吃饭,今天的午餐是白粥和几样小菜,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太过简单了。
见沈慈书好像没什么胃口,姚正想了想,把自己刚买的饭递了过去,“沈先生,你还是吃我的饭吧。”
沈慈书眨着眼睛,反应过来之后轻轻摇头。
姚正好像猜到沈慈书在想什么,笑着说:“待会儿换班的时候我可以去外面再买一份,不碍事的,你吃吧。”
说完他把饭盒塞进沈慈书手里。
虽然姚正吃的东西比不上蒋晏这些有钱人,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沈慈书看着饭盒里丰盛的饭菜,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被蒋晏从地下室里救出来那段时间,是沈慈书过得最幸福的日子,有人关心他,还有丰盛的饭菜,和软绵绵的床。
他鼻尖有些发酸,端起饭盒小口小口吃饭,显得有些着急。
姚正蹲在旁边看着沈慈书吃饭,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沈慈书点点头,脸颊塞得满满,像只小仓鼠。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危险的嗓音,“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转头望去,只见蒋晏站在地下室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
第26章 当了婊子别立牌坊
姚正连忙站了起来,恭敬地喊了声蒋总。
蒋晏视线从沈慈书脸上扫过,看向姚正,“你在这里干什么?”
姚正解释说:“我给沈先生送午餐。”
蒋晏看向沈慈书手里的饭盒,明显不是平常他吃得上的东西,冷冷的目光投向姚正,“你确定这是他的午餐?”
他的眼神就像把锋利的刀子似的,姚正后背顿时冒起一阵冷汗,急忙解释说:“沈先生今天的午饭有点坏了,所以我就把自己买的外卖给了沈先生。”
蒋晏没有怀疑姚正的说辞,嗤了一声,“你觉得他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姚正听出蒋晏话里的不悦,低下头没有说话。
蒋晏来到沈慈书面前,一脚把地上的饭盒踢到一边,只听见“哐当”一声,里面的饭菜顿时翻洒出来,弄得一地都是。
沈慈书愣住了,手里还握着勺子,他怔怔地望着洒在地上的饭菜,已经沾染上了空气中的灰尘。
蒋晏无视沈慈书的反应,看向姚正,“下次再发生这种事,直接不用管他,反正饿一顿不会死。”
他话里暗藏着警告的意味,明显是觉得姚正越过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姚正喉咙紧了紧,“是,我知道了。”
蒋晏淡淡地说:“出去吧。”
姚正目光复杂看了眼沈慈书,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好之后,提着垃圾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重新恢复平静,蒋晏居高临下看着沈慈书,讥讽地说:“你倒是有本事,能让我的保镖把他的饭都让给你吃。”
沈慈书怔怔地望着饭菜洒在地上的印记,从蒋晏把他的饭踢翻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沈慈书没反应,蒋晏心中的不满滋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怎么,给我甩脸子?”
他手上没有控制好力道,沈慈书吃痛地皱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在泛起恐惧的情绪下哆哆嗦嗦地摇头。
被囚禁在地下室的这段时间,沈慈书已经知道怎么样才能不激怒对方。
蒋晏冷笑着松开沈慈书,任由对方跌倒在劣质坚硬的床垫上,寒声说:“别乱动你的心思,不然你知道后果。”
沈慈书长得太过好看,有种雌雄莫辨的漂亮,是男人见了都会喜欢的那种类型,别说姚正,就连一直欺负他的孟临川都生过占有他的心思。
沈慈书像只煮熟的虾默不作声蜷缩起身体,有段时间没打理的微长的头发落在额前,遮住了漂亮的眉眼,宽大的领口随着这个动作不经意间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
蒋晏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自从沈慈书上次流血之后,蒋晏就没再碰过他,算算时间也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发泄的缘故,蒋晏居然感到身体有些发热。
他用食指摩挲了一下沈慈书的唇,“身体好点了没有?”
对方态度的转变让沈慈书感到有些不安,尤其是蒋晏眼中浓重的欲望,让他似乎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
沈慈书对于那种事情只有恐惧,第一次被蒋晏强占时充斥的只有痛苦和折磨,更别提之后在地下室里每次发生关系,蒋晏更多的是报复和惩罚。
沈慈书本能地摇头,好像这样就能躲过对方的折磨似的。
“还没好?”蒋晏把沈慈书的表情收入眼底,他撒谎太不高明,让人一眼就能识破,不易察觉勾起唇角,“是吗?那我来检查一下。”
沈慈书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躲避,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蒋晏仔细地检查起沈慈书的身体,就像对待拍卖场里买回来的花瓶,动作充满了羞辱性。
沈慈书脸颊泛起红晕,耻辱地咬紧了嘴唇,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蒋晏的表情眉头微皱,表情变得不太好看。
紧接着,蒋晏松开了沈慈书。
原本蒋晏以为沈慈书在撒谎,但是检查过后发现他还有些流血的迹象。
蒋晏觉得有些扫兴,如果换成普通的床伴说不定就放过对方了,但这个人是沈慈书,所以即便对方受了伤也不能换来他一点心软。
蒋晏目光忽然落在沈慈书淡粉色的嘴唇上,忽然说:“用嘴会吧?”
沈慈书反应有些慢,但还是听懂了对方的话,脸上刹那间变得苍白,往后躲了躲。
蒋晏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扯着沈慈书的头发来到面前,“要是弄疼我,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这句话里不带遮掩的威胁,沈慈书立刻僵住身体,不敢乱动了。
沈慈书在这方面生涩得厉害,只觉得比蒋晏以前对他做过的事情还要可怕,泛红的眼角瞬间涌出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蒋晏似乎对沈慈书的迟钝有些不满,拇指蹭着他下巴,“我父亲没让你给他做过这种事?”
沈慈书已经说不出话,拼了命的摇头,眼里抚浮上一层雾气。
“不可能吧?”蒋晏扯起讥讽的嘴角,“还是你想在我面前装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