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墨纸砚
陆大娘:“家里昨儿进贼。”看向黔黔,“侄媳妇,你那套金饰不见了,只剩一根簪子,你娘给了云凡娘。”
陆云迟看向陆大娘的眼神中带着怀疑,“大娘,到底是东西不见,还是你们给藏起来了?”
“云迟,大娘可没拿你簪子!”
陆大娘可受不住这诬陷,连忙摆手,一副别来沾边的模样。
虽说她们都抢了几支,但簪子确实是没了,不是进贼,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他四叔都去镇上报官了。
生怕再问下去。
其实她手里还藏了一点碎的。
摆摆手,“天不早了得做饭,先不跟你们唠了,云迟,千万别分家,分家还得交银钱给你爹娘,多不划算,听大娘话。”
有这千金在,只要不分家,小姐总吃不惯顿顿素,隔三差五买肉,他们也能跟着吃,多好。
各有各的算计。
陆云迟去压上门闩,书也看不进去了,去榻前握住小狐狸的手,忧心问:“金饰真没了吗?”
黔黔(*>??),“不寄道哦。”
陆云迟按了按小狐狸的嘴,“还能拿回来吗?”
黔黔摇头。
他真的不知道。
虽然他会法术变变变,但他也不是探测仪,被弄丢的金头饰,报案呗。
被陆家藏起来,那就通通去坐牢。
如果真被贼偷了,又找不到贼,就算了,反正他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原主娘是妖,爹是人,贼有钱。
他也是才知道。
“真的分家吗?分家了我们还住这吗?”
歇了一会有点无聊,边问边用尾巴戳戳陆云迟,在被他抓着前快速收回,对方抓空,狐狸耳就高兴的抖抖,
连续玩了四次,第五次被抓住了。
陆云迟抱着小狐狸,亲了亲那带着寒梅香的脸,“嗯,没地方搬,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就住这。”
黔黔抬手点了点那高挺的鼻梁,手下一秒却被反握住,青天白日,又进行了一次生命大和谐。
不隔音房间还小,小狐狸都放不开,那种隐忍又欠愉的哼哼音,简直让陆云迟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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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迟,不能分,忘了大娘跟你说的那些话?分出去亏,你把钱都给你娘,你娘再把钱给老二家,你说你犯啥糊涂便宜他们?”
陆大娘头上扎着头巾,天热,出了不少汗,头顶散发着阵阵汗味,靠近陆云迟,味道充斥鼻腔,略微蹙眉,却没说话。
这个家分定了!
至于钱,只要他不挣钱,给什么?
虽说规定是,夫妻本为同一体,不管谁挣钱都算,但凌国也有嫁妆规,婆家人不得动女子带来的陪嫁。
除非本人同意从嫁妆拿出一部分贴补家用。
日后只要一口咬死是陪嫁,就是告官也没用。
陆母别再想从他手里抠出一分给陆云凡买纸买墨!
院子围了一大群人,其中便有里正,作为分家的见证人,里正也管不了这一大家,乱的让人头疼。
里正问:“陆家二小子,你确定要分?”
陆云迟:“分!”
里正摇摇头,道:“东西准备咋分?”
陆云迟看了眼陆母,见对方抹眼泪,心里没半分触动,反倒恨意颇多,小人命,难怪打死都不心疼,生怕挡了陆云凡的路。
她那么喜欢陆云凡,怎么不干脆做她娘!
第191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16)
“东屋。”
陆二婶先炸毛,“啥?!分家你还想住东屋?!”
她都准备等死老婆子两腿一蹬,让自家云凡住,结果他们还准备赖着不走了?这可不行!
陆云迟扫了眼那穿着灰布补丁的妇人,眼神虽未变化,却让陆二婶脊背发凉,喉咙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腿肚子都打哆嗦。
咋,咋回事?
陆云迟:“就东屋!”
陆二婶不吭声了,陆母也不敢,其余婶娘不想分,他们一点光还没沾到,不行!
纷纷劝着陆云迟夫妇。
那热络劲吵得南屋‘状元’嫉妒憎恨!
金枝又在屋子里哭哭啼啼。
陆云凡想到陆云迟有今天都是靠他那新婚娘子的功劳,而金枝,不仅没让他脸上增光,还让他成了被嘲笑的对象。
就恨不得……
陆家人没劝动陆云迟,最终还是分了家,重新拟了个东屋地契,里正把手续办好,道:“明天去县衙盖个章。”
陆云迟:“好。”
地契一共有两份,一份在陆云迟手里,一份要拿去县衙备案,陆二婶见真分了,就撺掇着陆母找她媳妇要钱。
陆母现在哪敢,生怕陆云迟坏了陆云凡的官运,脸肿牙空,身体还痛,便寻了个理由卧床休养了。
老太太在他们屋子,陆母只能去挤柴房,当初陆云迟住的地儿。
分家没灶台。
陆家几个婶娘一口一个侄媳妇喊的亲,还想从小狐狸手里捞好处,结果现在到饭点,消停了,也不管侄媳妇饿不饿了。
陆云迟心里都清楚。
捏住小狐狸的下颚,拇指指腹在他唇上按了按,凑近亲了亲那白皙的额头,黔黔刚要勾脖子亲回去,陆云迟就松了手。
去拿桌上的糕点,喂老婆,“明天我在沿廊那边砌个灶台,暂时先凑合,还有十日童生考试,等考完我便把屋子卖了,咱们去镇上租个小屋子,我抽空去做些活,银子不上交,留着给你顿顿买肉吃好不好?”
秀才跟举人,前后年,他有信心今年能把童生考了,明年考秀才,再过两年考举人,接着继续往上考。
虽然迟了些,但他会努力养他的狐狸娘子。
一口半个,嚼啊嚼,随即朝他眯眼笑,拍拍手,说:“不用砌灶台,我让管家送。”
话音刚落,就有马儿踏蹄急停的嘶鸣,在院树下吃饭的一大家朝门口看去,陆云凡饭噎在喉咙不上不下,脸憋的胀红。
小厮骑马来,手里拎有两件饭盒,一件四层,光从他们身边路过就能闻到一股香肉味儿,小孩子馋的直流口水。
陆云河闹着要吃肉。
陆云凡脸上挂不住,胀红后,便是极致的阴沉,甩下筷子出门。
金枝现在都不能坐在男人席了。
跟婆婆她们挤在一张小桌上,吃着糠菜清汤,饭就一点,都不够塞牙缝!窝头硬的咬不动,委屈又憋屈。
她现在在忍,马上就要考试了,她等着陆云凡一飞冲天。
只要考中举人,她爹也会改态。
陆云凡本想找机会靠近南黔,再用两句甜言蜜语将人哄上床,结果两人形影不离,还处处在他眼前摆阔,走着走着,去了村头寡妇家泄愤。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了。
两人你情我愿,天雷勾地火。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即便小寡妇长得没有金枝漂亮,但她活好,主要还是陆云凡气没处撒。
陆大娘厚着脸皮端着碗进来,看着那桌上摆着的五个菜,一钵鸡肉汤,还有一碟甜瓜,口水直咽,有鸡有肉,就连菜都炒的冒油,香的勒。
汤都是老母鸡汤,飘着油,闻着都鲜。
陆大娘乐呵呵笑,想坐下聊天,奈何没多余凳子,于是就准备站着夹菜,嘴上还说:“云迟,你现在富贵了,瞧这菜,大娘还没吃过,这是老母鸡吧?”
说着就把筷子伸过去要夹。
陆云迟直接把她手拍开,神色冷凝,“分家了。”
陆大娘脸色一僵,随即笑,那脸皮比城墙都厚。
“五六个菜,一个汤,你俩牛胃也吃不完,天热,肉容易坏,你说大娘说的对不侄媳妇?你四弟在外面馋的直叫唤,大娘就刀一点(方言:夹)给你小弟尝尝。”
南黔抬头,张嘴。
陆云迟自觉夹了块切好的瓜送他嘴里。
嚼了嚼才说:“迟迟以前挨饿也不见你省一口饭给他。”???。
陆大娘脸有点挂不住。
“侄媳妇这话可就冤枉了大娘,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俺咋给云迟留,你二婶家的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上桌就开始抢,俺也是没办法,你几个弟弟妹妹还小,大娘总不能不顾自己孩子吧。”
黔黔:“哦。”
陆大娘以为他同意了。
喜滋滋的要去夹菜,眼睛盯上大鸡腿。
准备薅半个回去。
陆云迟又一次把她手拍开。
陆大娘不悦,“云迟,你咋这么不懂事?你媳妇都同意了,大娘只是夹块肉给你弟尝口鲜,这么多,你咋就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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