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墨纸砚
黔黔又把手机给拿出来了,扫了十块钱过去,骑车离开,磨蹭到很晚才回去,顾宴卿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从语气中他能判断出是不是祁深。
所以一句也没回。
临近傍晚,才骑着车晃悠悠回去,嘴里还含着薄荷糖,暂时没钱配眼镜,他看人朦胧模糊,远远望去,只知道门前台阶坐了一人,认不清是谁。
把车骑到车库,直接从电梯上二楼,洗完澡睡觉,又梦到雨夜,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被吓醒了,额头都是汗,开了大灯,看时间才九点。
喉咙微干,下楼找水喝。
就见顾宴卿一脸疲色的进门,视线相撞,他激动的大步走近,“你回来了。”
黔黔:“……”
看了眼绕开,去饮水机旁拿了个纸杯接水喝。
顾宴卿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神经陡然一痛,跟着身体就不再受他控制,祁深出来艹了声,揉了揉额头,神经胀的难受,烦死了!
姓顾的意识太强,想夺取身体的控制权太难了。
黑眸一亮,像撒满细碎星光,唇角漾开一抹温弧,把杯子放桌台上,跑过去抱住祁深,主动贴唇亲,撒娇,“抱抱。”
祁深放下揉额头的手,揽住细腰,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贴贴脸,满足道:“宝宝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是我了?”
黔黔嘿嘿一声,对着唇啵了口,伸着胳膊去拿水,祁深稍稍走近,少年的腿往他腰盘,咕噜咕噜把水喝完,继续抱抱。
傲娇道:“就是知道。”
祁深笑,把人抱上二楼,进房间就将人按床上了,说:“真棒,奖励一个亲亲。”
区别对待的落差,难受到了极致,顾宴卿身体控制权被挤了,意识却清晰,意识转换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怎么能做到一眼分辨?
黔黔:“我有.t.t,晚上想。”
祁深一激动,小D也跟着起了,忽然想到南黔对顾宴卿说的那句qj犯,眸子一蹙,疼惜又懊恼,气自己怎么不早点夺去身体的控制权,爬起来把人抱住,手放在脸上心疼抚摸。
黔黔神情低落,闷闷道:“你还是干净的,我不干净了。”
祁深心脏一闷,顾宴卿的灵魂都在颤,一步错步步错,他的龌龊行为,给少年留下了阴影……
手在小脑袋上抚揉,“干净,谁说不干净了,我是他,他是我,你当我两在调情行吗?别想好不好?”
祁深真怕他想不开,一直在宽慰,他非常鄙夷顾宴卿的行为,更怕南黔因此抑郁,本来他思想就有点偏激,如果顺着说,彻底完蛋。
黔黔拉着他的手放肚子上,委屈撇嘴,“你把这里弄man,我就不想了。”
“真的?”
黔黔瘪嘴不说话。
假的。
讨厌顾宴卿。
他一个眼神,祁深就能懂,捧住脸,蹙眉对视,“犯错就该受法律制裁,我会让他坐牢。”
南黔一瞪,“你疯了!他坐牢,你也坐牢,我怎么办?”
祁深艹了声,靠,忘了!
真你妈操蛋!
黔黔:“你不用担心我,你好好的,我就会好好的,不会寻死。”
感动揉杂着难过,他不清楚这期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他只知道他的宝宝变了,是一种经历过太多事,磨平棱角的妥协。
把人揽怀里圈紧,下颚抵着少年的脑袋,语调很轻,“别委屈自己,以后看谁不高兴就揍,揍死了我给你兜着。”
南黔笑了声,他觉得祁深这话挺中二,心却拂过一道暖流,“好。”
第259章 深深返场,双人格(14)
祁深特别想不顾一切的****。
但不行,他能感觉到身下人疼的抖缩。
……
……
顾宴卿小心翼翼地下床,几近狼狈的逃走。
居民楼。
锁已经很破了,钥匙拧了几次才拧开,防盗门更是发出刺耳的吱呀响,隔一段时间不住人,房子已经落上了一层灰。
家具虽破旧,摆放整洁。
走进卧室,盯着那张充满罪恶的床,情绪复杂,他有点后悔了,不该那么冲动,江云黔应该很恨自己吧。
颓然垂眸。
一想到他对祁深温情脉脉,无视自己,就嫉妒的发疯,他想囚禁,想把人锁在身边,想让他只对自己笑,却也只是想想。
他不敢去尝试。
那个人格时不时就跳出来,会影响他的计划,他不要给他做嫁衣,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江云黔的心?
顾宴卿躺在床上,闭眸思索。
耳边传来祁深的声音,“又贱又蠢,死不要脸!”
顾宴卿:“呵。”
祁深:“呵!”
“你们为什么这么熟?”
这是他一直很困惑的事。
祁深冷笑:“关你屁事!”
“我道歉有用吗?”顾宴卿忽然放软了语气问。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老子要不是跟你共用一具身体,你现在就在吃牢.饭!准时准点看新闻联播,踩缝纫机!装什么大情种?南黔是我的!你永远都得不到!”
顾宴卿抓住了重点词,“南黔?他不是姓江吗?”
祁深:“………………”
mmp,说漏嘴了。
在末世他无所畏惧,那嘴都能当炮使,不过脑习惯了。
“你懂什么,我爱称!”
顾宴卿不再说话了。
祁深也气的闭麦。
烦死了!贱人!
不知道隔了多久,顾宴卿叹息,将手背覆在额头,朝下挪了挪,遮住眼睛,不知道在跟谁道歉,“对不起。”
黔黔醒来身边没人了,瘪嘴。
从枕头下把手机摸出来刷视频,一直刷到中午,才磨磨蹭蹭起床。
轻碰,刺痛感让他脚趾蜷缩,好难受。
猛然想起,昨天面试,今天好像要上班!
电动车还没买,那边工资也没发……
下楼,江母端了碟糕点过来,“尝尝。”
黔黔拿了一块放嘴里,有股奶味,糕很细腻,入口即化,江母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问:“谈女朋友了?”
“没有。”
江母单手端碟子,另一只手去碰少年的颈脖,南黔条件反射的后躲,江母手一顿,随后收回,笑:“你这孩子。”
“谈了就告诉妈,别遮遮掩掩,对方什么家境妈都能接受,二十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谈两年结婚,让妈也抱个孙子孙女乐呵乐呵。”
“我不结婚。”
江母:“……”
南黔:“也不生小孩。”
江母:“……”
静了几秒后笑,岔开话题:“最近精神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黔黔摇头。
江母点头:“你爸又出差了,想要什么礼物跟他说,让他带回来。”
“好。”
“嗯。”
黔黔犹豫,“我想上班,需要买个电动车,可以刷那个卡吗?等工资到账,我会把钱补回去。”
少年现在说话总带着一股生分,江母心里挺难受,“云黔,你是在怪妈吗?”
“没有啊。”
“卡你想怎么用都可以,不用买电动车,家里车库很多,你挑一辆顺手的开。”
“送外卖开车不方便,我想买辆电瓶车,可以从小道走,不堵车。”
江母听他说送外卖就锁了眉,不是说职业不好,这孩子心高气傲,怎么会去做这种跑腿活?
“去你爸公司上班吧,轻松。”
黔黔摇头,他就看中了跑外卖,江母愁,“妈每个月再额外给你开五万额度,换份工作宝宝。”
怎么就看中跑外卖了?那工作又苦又累,风吹日晒,就算怄气,也不是这么个怄法。
南黔性子也执拗,认定了这职业,江母见劝不动只能叹气,儿大不由娘。
顾宴卿回来,有点躲南黔的视线,但又想看他,过去道歉,“对不起。”
上一篇:黑料美人揣崽上恋综后爆红了
下一篇:一觉醒来老婆拿了各种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