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墨纸砚
纠结几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飞鸽传书给归隐山林的老师。
老师回信,共写了三大页纸,虽似懂非懂,但也学着遵从内心。
将手中的白色山茶花递给黔黔,嗓音也变得温和,“陛下今日身子可还好?”
转变的黔黔不适应,拿过山茶花,看了看,没他金子好看,丢一边去,“好。”
单云诀瞥了眼被丢开的山茶花,也不太在意,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再过半月将入冬,天冷陛下便不能随意走动,今日天气响晴,陛下得空,随臣出宫踏青如何?”
黔黔警惕,“你想干什么?还有我的后妃,你又不经我同意把她们送走!”
以后都没音乐听了。
??????
单云诀笑容逐渐僵硬,极其后悔当初给他选妃,如今来膈应自己,拉住少年,扯开腰带,直接把他衣服给剥了,去衣柜拿了套便服,抖开帮黔黔穿上。
黔黔拽着衣服,“你做什么?”
单云诀笑,低头在小皇帝脸颊亲了下,亲的黔黔两眼直瞪,“陛下,您不是要臣吗,臣想通了,日后唯您马首是瞻,可好?”
脑子里的恶魔黔黔:不好!他肯定在想办法整你!不要答应!之前怎么欺负你,忘了吗?给他点颜色瞧瞧!
天使黔黔:答……
话还没说完,就被黔黔给掐了。
“去了趟地牢,朕发现,朕不喜欢皇叔了。”
单云诀拳头攥紧,甚至捏出了响声,唇角却还有弧度,看着跟笑面虎似的,“是臣不对,吓着陛下了,你我非叔侄,陛下日后还是唤我名或字,听着也亲切些。”
黔黔瘪嘴,低下脑袋,好像很失落的模样,“皇叔日日找人看着朕,朕很难过。”
单云诀:“只要陛下不想着轻生,臣答应。”
小恶魔黔黔又蹦出来了,兴奋道:哇塞,黔黔,快答应,一会我们就去死!!
天使黔黔:这里有好多亮亮的东西,还有好多好吃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暂时先同意小天使,只要他不派人看着自己,想死还不容易吗。
“朕不想只在福宁宫,想去御花园。”
“好。”
黔黔:“皇叔。”
单云诀:“子煜。”
子煜是他的字。
单云诀:“若是陛下喊不习惯,云诀也是可。”名比字亲,他倒希望他喊亲点。
黔黔:“皇叔。”
又一声捏骨响,单云诀停了好几秒才接话,“也罢,马车已备好,陛下先宽衣。”
打理好,黔黔跨过门槛,嗓子痒咳嗽。
单云诀脚步一顿,回来将人打横抱起,宫里的奴才走路都低着头,包括伺候人,头也是不能抬,隐约间能感觉到陛下在被摄政王抱,但谁也不敢吱声。
在离马车还有几步距离时,南黔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想探头,单云诀把他往上颠了下,胳膊下意识环紧。
穿着小厮服的太监,弯着脊背替主子掀帘。
单云诀踩着马凳上去,直接将人抱进车内,小太监放下帘子,收了马凳,驾马。
车内的桂花香更浓郁了。
黔黔摆正了脑袋,见马车内有个小方桌,上面摆着白玉瓶,插有桂花,底下有凹槽固定瓶子,倒也不会因车轱滚动而摇晃。
相比普通马车,这还有个单人软榻,放着金丝软枕,以及薄被。
车板内有暗格,单云诀从中拿出两本没有封面的书,翻开后,内容都一样,他将其中一本递给黔黔。
黔黔没要。
拿来也是两眼一抓瞎。
有空睡睡觉,掀着帘子看看窗外风景,也比看一堆不认识的字舒服。
单云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也没强迫,将书放在了小方桌,微微后靠,翻起了手中那本。
马车有减震装置,倒也不算太颠簸,掀帘看风景,结果十几分钟还在皇宫,嘴角鼓了鼓气,放下帘子坐好,见单云诀还在认真钻研。
黔黔挪了挪屁股,躺软榻上,伸手把书勾过来,虽然不识字,可以假装一下,单云诀瞥了眼少年,唇角微勾。
下一瞬。
南黔惊坐,书中的图让他面红耳赤。
他把书丢给单云诀,“你居然看.黄.色!”
在大临黄色只是单纯的一种色彩,并没有其他解释,没太听懂南黔的意思,不过,根据前文,连蒙带猜,意思也能对得上。
单云诀单手拿着书本,食指在页数上夹着,眉眼愉悦,“陛下学学,将来用得上。”
黔黔:“这还用学?我无师自通。”
单云诀:“陛下果真聪慧过人,等哪日得了空,臣同陛下实践一番?”
黔黔:好啊!
小恶魔飞出来:不行!他有目的,他有目的,他有目的!他要带你去地牢看剥皮,他要带你去地牢看剥皮,他要带你去地牢看剥皮!
“朕身体不好。”说着重新躺回软榻,翻了个面,背对单云诀。
他说他爱得寸进尺,一点也没委屈小皇帝。
跟着感觉走,包容度也高了,浅叹口气,坐过去,将小皇帝揽怀里,他挣扎,他便将人抱紧,捏了捏腰。
附在耳边的嗓音暗哑低沉,“臣多年一人,自控力不好,陛下若再扭,扭出了问题,咱们现在就实践。”
第349章 摄政王的病秧小皇帝(11)
南黔呼吸一屏,不敢再扭,因为他感觉到巨.龙在苏醒了,脸憋的胀红,顶到肺了,开始咳嗽。
单云诀给他倒了杯热茶。
放下书,轻拍后背。
软榻底部也有抽屉,里面放着一件大氅,拿出来给黔黔盖上,天冷了,他身体大抵是受不住风寒。
黔黔只是憋咳的而已。
但他不说。
先前把他关的憋屈,死都不让死,还拖着他去暗牢,看活人被匕首割肉,帮他后宫添人,不准备记仇本,心里可记得清楚。
咳声渐小,倒了杯茶送少年唇边,黔黔喝了口,咳嗽止住,又观察了会见人没事,单云诀重新拿起书,带黔黔一起研究。
马车悠悠晃了大半个时辰,才抵达目的地。
午后不比清晨,来往的人群少,过了饭点饭馆关门,只留些茶肆酒馆之类,南黔瞄了眼身后,跟了好几个,真烦。
抓住单云诀手,对方差点下意识甩开,南黔都感觉到他手部用力了,力在他反应过来也没卸,跟着手被反握。
黔黔一愣,把人往人群拽,街边有耍杂技,挣开大手,朝单云诀笑,接着老老实实看,拍手叫好打赏。
余光却时不时瞥单云诀,跟他身后那几个。
单云诀心思全放在他身上,捕捉了几道余光,不知道小皇帝打什么主意,便给身后人使了个手势,他也装作看杂耍入迷。
南黔往人群后挤,跟着猫腰跑了。
单云诀挑眉。
在原地站了会,才跟上。
黔黔跑得很快,单云诀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近不远的跟着,准备等他玩够再现身。
街尾有条河,只有一座宽桥,桥那边,连接另一处繁华,单云诀上一秒唇角还在扬着,带着若有若无的宠溺。
下一秒,脸色大变,手里被他拨转出来的玉扳指,都给甩碎了,快速往河边冲。
南黔跑得很快,就像小黑狗飞奔跳悬崖,那种义无反顾的决心,借着镂空桥石,脚踩桥上直接跳下去,扑通一声砸水面,沉了。
跟着河面响起数十道落水声。
路人被声音吸引纷纷看去。
单云诀以最快速度把人捞起来,黔黔也就呛了两口水,男人脸色用黑沉都无法形容了,用轻功将人带出水面,踏空来到一所别院。
下人很快准备了热水。
把黔黔衣服扒了,按水里泡,小皇帝体质弱,落水若不用热水过身,夜里回去又得发热。
单云诀肺已经快气炸了。
沉着脸一言不发。
随后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免得又吓着他,努力挤出一丝笑,手掌放黔黔脑袋上,“没事了,别怕。”
黔黔坐在浴桶里打了个喷嚏,抬头对视单云诀,问:“你怎么不训我?”
单云诀克制着脾气摇头,“你没放弃轻生的念头,定是我哪做的不好,慢慢来,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
“可我答应过你不轻生,说话不算话,你不生气?”
就差没气升天了!
恨不得把眼前人拆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样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不担心他伤自己!
摇头。
“那你会不会再禁我足?不给我出来玩了?”
“不会,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是皇帝,谁都不能约束。”
“皇叔,你变了好多。”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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