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比墨纸砚
这是最好的结果。
容墨心里就是不得劲。
哪哪都刺挠。
“好。”
“嗯,一会我去上香,你把钱准备准备,东西我已经收好了。”
容墨心口一阵刺痛,酸的他眼睛不舒服,“这么快?”
黔黔狐疑的歪头看他,“做人得守信用啊,你给了钱,我走,不是很正常吗?”
容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点的头,恍恍惚惚。
新媳进门一个月给祖宗上香是这的习俗,容老爷子在世,容墨答应娶,去世了,他连祖宗都诓。
段御去沿城,容思佳经常回来,总在容夫人面前说黎柔不好,潜移默化,容夫人现在看新媳妇也不是很满意了。
说礼数不周到,不如说她根本不懂。
再一个留洋,上次拿本英文书让她翻译,看了一眼就说肚子疼,跟着不了了之。
容思佩就更不喜欢他了。
黔黔也在这宅子里待够了,他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压抑气氛,小翠儿是容家人,他不会,也不可能带她走。
包袱里全是小反派的尿布,衣服之类,他衣服本就不多,准备出去用男装示人,也就不带了。
容墨觉得她一个漂亮姑娘带着孩子出去容易出事,给了他四个人,黔黔没要,只拿了存单,一万七块大洋太多也重,带着不方便。
有了存单,只要有银行,可以随时取。
容墨又给了他二百,黔黔抱着小反派摆手,笑得开心,“再见。”
容墨心很酸很酸,分开就这么高兴?
直到身影消失,他也没缓过神,心好难受。
回去碰见容思佩,小姑娘要他抱,容墨现在没心思,拒绝了也把人惹哭了,烦,最后还是抱了。
容思佩撅着小嘴轻哼,小眼红彤彤的,“大哥,我不喜欢嫂嫂,你们分开嘛。”小胳膊环在容墨颈脖晃着撒娇,“以后大哥只跟我好好不好?”
容墨一听她说不喜欢嫂嫂脸当即就沉了。
分开。
也确实分开了。
将人放下来,交给佣人。
容思佩闹着没抱够。
容墨沉声道:“她是你大嫂,不喜欢也该尊敬!下次再让我听见这些话,把弟子规抄写十遍!”
容思佩被他一呵斥,哭声震天,谁哄也不好使。
容墨心里本就烦,听到小孩哭更不高兴了,简单收拾行李,准备去沪上。
黔黔找了间客栈住了几天,买了两套长衫,不化妆,像极了刚从水里采摘的生菱角,剥了壳,光滑白嫩,为了不被骚扰,他把接不久的头发也剪了,头发全梳上去,露出光洁额头。
眉毛也没再刻意修细,十天左右长浓,没了过多装饰,别人的注意力就会全集中在五官,精致立体,鲜艳夺目,一袭月色长衫,再戴副眼镜,拿本书,就有种教书先生的即视感了。
男装黔黔很帅哒。
系统想。
小反派很乖,不哭不闹,醒了看见黔黔就笑。
晚上也不闹夜,婴儿不会说话,生理控制不住很正常,黔黔最多给他换尿布头疼。
想到他哥,叹气,早知道早阻止好了。
【黔黔,小反派叫什么?】
黔黔刚换完尿布裹抱被,动作一顿,抬头看胡萝卜,“你不知道?”
【剧本名叫秦弑,就是那个弑父的弑】
弑父……
名字不好,我养的以后跟我姓,黔黔:“叫南岁。”希望他能岁岁平安。
第400章 替嫁新‘娘’(12)
黔黔要带宝宝去沪上,系统说容墨还有一年才去,不担心遇见,去火车站买了票,这程去沪上的人多,只买到一张上卧。
带着孩子不好爬,下面也没人愿意换。
准备先把宝宝放上去,身后有人拍他肩膀,扭头,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朝他笑,“我们换吧,你抱着孩子不方便。”
黔黔愣了愣,随后感激点头,“谢谢。”
两人就在隔壁,这趟火车到沪上要三十个小时,上铺地小狭窄,能睡十个小时,睡不了三十小时,累了就下来靠过道壁站站,黔黔抱着宝宝,对男人道:“哎。”
不知道他叫什么,腾出一只手拍拍旁边位置,“坐这吧。”
男人扶了扶眼镜,过去坐,唇角一直含着笑,一袭长衫,风度翩翩,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黔黔也朝他笑了笑,又道了遍谢,“谢谢你。”
“举手之劳,出门在外带孩子也不方便。”南岁睡饱了,睁着大眼睛安静乖巧,小嘴在吐泡泡,男人见可爱,不由伸手逗了逗,宝宝也很配合的笑,“这是你的孩子吗?”
他收养了。
应该算吧?
黔黔点头。
男人并不意外,哪怕南黔看起来年轻,如今思想正值封建之年,几岁娃娃娶妻都很正常,十几岁有娃,普遍现象。
“我叫柳笙,不知朋友大名?”
“黎黔。”
柳笙意外,“你也姓黎?”
黔黔:“嗯?”
柳笙笑着摇头,“感觉这个姓很少见。”
黔黔:“可能都聚在某个地方吧。”
柳笙笑了笑,换个话题:“孩子母亲呢?”
黔黔:“去世了。”
柳笙眸中浮现一抹歉意,“抱歉。”
黔黔:“……”
跟我道什么歉?
【人家是礼貌】
黔黔:“没事。”
二人聊着聊着,大概也都了解了一些彼此的信息,柳笙到沪上谈生意,如今战火纷飞,父亲不支持他经商,但他性子倔,跟家里人吵了一架,就来了。
柳笙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温文尔雅四个字,不像做生意,像个单纯的贵公子。
别说在这军阀割据的年代做生意,就是盛世,也像那种会被一骗再骗的怨种。
黔黔嘛,很简单,带孩子到沪上生活。
过往他是闭口不谈。
到饭点了,黔黔帮宝宝冲奶粉,孩子放在卧铺,柳笙看着,眼睛不自觉望向少年,皙长十指正熟练的倒水,等温度合适,再放奶粉,拧上盖子晃匀。
最后滴一滴到手背,没问题后抱起南岁把奶嘴怼他嘴里,小宝宝也饿了,吸的又急又猛。
望着他认真精致的脸庞,柳笙一时间看失了神。
直到黔黔扭头不解的看向他,柳笙才猛然回神,尴尬的将手放脑后抓了抓,四目相对,心脏砰砰直跳,感觉陌生又新奇,但更多的是慌乱跟无措。
咳嗽,“那,那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黔黔摇头。
柳笙更慌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黔黔点头,“谢谢。”
柳笙挤出一抹笑:“不用一直谢,四海皆朋友嘛。”
黔黔朝他笑了笑。
柳笙落荒而逃,去了上铺,脑子里全是黔黔,认真冲奶,抱孩子喂奶,朝自己笑……
柳笙感觉自己跟疯了一样。
一面之缘,不至于吧?
宝宝喝完奶,抱了会儿,等差不多才把他放卧铺睡觉,停在沪上前一站,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枪击,人似乎进了车厢,众人躲砸尖叫,脚步杂乱,黔黔心脏一缩。
把南岁抱怀里。
柳笙也第一时间赶来,他近距离直观过枪击炮弹,生死就在一瞬,对黔黔印象很好,担心他出事儿。
开枪之人躲进了他们这节车厢,所有人都很害怕,黔黔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他怀里的小反派是,受到霉运之神眷顾。
还就挤到他们的卧铺,用刀子抵在黔黔脖子,挟持他,南黔第一时间把孩子交给柳笙,他不怕死,哪怕刀抵脖子,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男人个子小巧,太过灵活,柳笙根本反应不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黔黔脖子都出血了。
乘.警追来让他别伤害人质,男人的刀又进了一分,眸中的狠色让人心惊,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亡命之徒,警惕怒声,“都让开!让我走!”
乘.警疏散人员,给对方腾位置。
男人盯着乘.警手中的枪,眸底拂过一抹阴狠,“抢丢给我!”
乘.警眸子一沉,只能照做。
男人用脚尖把枪给踢起来,挟持黔黔一步步朝前挪,直到出去也没放,动静闹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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