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99章

作者:比墨纸砚 标签: 近代现代

哭着哭着鼻子不通,呼吸不了了,黔黔很难受,打了个哭嗝,对师尊道:“擦鼻子,不能呼吸了。”

长云愣了愣,随即从袖口拿出一方白色帕子,帮小少年擦鼻,黔黔重重擤了下,长云差点把手中的帕子丢开。

鼻涕糊黔黔嘴上了。

虽然是他自己的,但也超嫌弃。

鼻涕在嘴边挂着根本不敢张嘴哭,所有的委屈都通过眼睛来瞪,眼角赤红,看起来很是可怜。

长云赶紧用清洁术清理。

手帕也丢了。

长云见他还哭,便道:“魂魄刚归位,莫要动气,罚你自有罚你的道理,九曲梦雪莲世上仅三株,你可知有多珍贵?”

南黔听了他的话不服气。

带着哭腔哽咽道:“再珍贵至少还有三株,我就一个,师尊狠心,要打死我,还差十鞭,你便亲自动手将我打死算了呜呜呜呜……”

越说越委屈,还是绷不住哭了。

以后再也不给师尊编花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长云无法反驳他的话,按价值估量,肯定是九曲梦雪莲更高,可是按数量……的确……

长云不想他太劳神,便岔开话题问:“你如何闯过结界?”

南黔:“什么结界?没有呜呜呜呜。”

长云眉头一锁,没有结界?不可能,他亲自设了三道,加之自有结界,少说五道。

凭一个刚练气入门的弟子,根本进不去。

他不仅进去了。

还就那么凑巧,拔了九曲梦雪莲那几株有钱也难寻的草药,也不知道该说他识货还运气好。

长云道:“你再仔细想想。”

南黔被他问烦了,原来救活他不是因为心疼,一醒来就问那些问题呜呜呜,师尊不爱他,以后呜呜呜呜不喜欢师尊了。

他憋着气不呼吸。

想要把自己憋死。

系统在一边【我特码我特码】

哪家宿主照这死出?

它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小世界任务者了?

说憋还真憋,长云怕刚救活又……未到成熟期的九曲梦雪莲仅仅只炼出一颗还魂丹,再没第二颗了。

长云捏住黔黔腮帮,往中间一挤,有了出气口憋也憋不住,喘息声略粗,反应过来,气晕过去了。

长云:“……”

系统【……】

鞭伤入骨,每每上药,长云都得先将人定住,原先想让侍者来上药,而后一想,既是他的不对,理应亲自来。

压了压被角离开。

每日饭食都由侍者送,南黔倒是不浪费,打多吃多,打少吃少,养了半个月,伤口结痂,难看的很。

长云拿着南黔先前编织的柳叶环,放在他的床头边,温声道:“日后莫再乱折,我不喜这些。”

不是撅他面子,只是不想顾黔在这种无关紧要之事上费心思。

他摘花,编织花环,除了好看别无他用,因为不了解药材,因小失大,属实不该。

只希望他经此以后记住教训。

南黔脑回路能跟他一样?

开开心心想编个花环送给师尊,结果遭了一顿毒打。

现在见他伤慢慢痊愈,把那光秃秃的柳枝叶还他不说,还说‘我不喜这些’。

南黔望向柳环,伸手直接将枝桠给扯断丢开,红着眼睛怒急,“不喜便不送,以后都不送了!”

该如此。

该如此。

可望着那被折断的柳枝,长云只觉心绪微乱,胸口酸胀,不知因何。

但他情绪向来不露于色,面容冷淡,道:“如此便好。”随即一想,问:“你先前说,不同我学法术可当真?”

这话听在南黔耳朵里,就是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第110章 清冷师尊vs小孽徒(13)

一身逆骨,能顺他意才怪,“我不!”

长云松口气点头,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道:“好好休息,待伤好便教你些基础法术。”

手里出现一本厚厚的古籍,递给南黔。

“百草载记记载了三千八百株草药,你且收着,好好看。”

南黔把书塞回长云手里,眼底覆上一层薄雾,被褥一蒙,不想理人。

师尊一句歉没道,说了一堆大道理,还给他塞书,明知他不识字,肯定故意的!

越想越委屈,在被褥里咕蛹着,像只小胖蚕一样。

长云见此心莫名就软了。

他喊:“顾黔。”

五秒后,被褥里传来闷声抽噎。

小少年的哭声逐渐不受控制。

长云怕他缺氧,挥挥袖,身上盖的被子消失。

南黔只觉得后背一轻,世界都跟着明亮了,哭声戛然而止,撇头看见那抹白色身影。

一秒把头缩进胳膊里,撅着屁股继续哭。

长云将人拽起来。

南黔挣扎,小孩子的劲大灵活,大人逮不住。

于是乎……又被定住了。

长云将他抱腿上坐着,用法术将他整个人都弄干净了,眼泪鼻涕,衣服褶皱等等。

“我教你识文断字,莫哭。”

他哭是因为他不识字?小嘴一瘪,边哭边说:“师尊打我呜呜呜呜呜。”

这孩子记仇,长云想。

不过这次下手的确过重了些,是他的不对,拍拍小少年的后背,以作安抚。

玉不琢不成器,教不严师之惰。

他被罚理所当然,什么都摘,什么都采,无半分禁忌怎可。

九曲梦雪莲的珍贵程度卖了十个顾黔,都抵不了一株。

只是下手实属过了些,若不是那枚还魂丹,长云想及此,后脊一凉,后怕不已。

为拉回小少年的魂魄,长云也伤了根基,损失不少修为,每隔两个时辰便要吃一次丹药,稳固元神。

这些南黔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意被糟蹋,还被打,又被说。

他哪知道有什么结界。

更不知道,像野花野草一样的东西,那般珍贵。

明明只是想给师尊编个花环。

结果整整抽了他二十鞭。

还有十鞭都没打完。

南黔记仇,翻仇。

打他的事,有得被提,没完没了。

“糖葫芦吃吗?”

长云不想他再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想到前些时日买的糖葫芦,便问。

黔黔哭着舔了下嘴嗯了声。

修仙界就这点好,只要修炼到一定境界,要什么,随手一捏就出现。

长云将糖葫芦递给少年,小少年不接,长云不明所以,问:“不吃了?”

南黔气,他都被定住了怎么抬手拿!

但他不说,就这么瘪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长云,将人看得浑身不自在。

长云不懂顾黔什么意思。

只能僵着身与他对视。

许是不想吃了,长云想。

正准备将糖葫芦收起,将人放榻上时,这才想起给他定了穴,眉眼抚过一丝尴尬。

解开后,黔黔一把抢过糖葫芦,塞嘴里包了口,眼角还挂着泪,可爱又可怜,哭哑着音含糊不清道:“从石zun(臭师尊)。”

长云没吭声。

南黔的伤养一个月,连带疤痕基本全部消退了,活蹦乱跳的跟只皮猴似的,上爬树下摸鱼。

一件正事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