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寡 第2章

作者:豆瓣君 标签: 快穿 近代现代

视他为贱种的兄弟姐妹、勾引虐待他的男嫂艳婢……那些曾经欺侮羞辱过他的人、那些想与他一争权柄的人,在他心狠手辣的断掌纹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黄泉路上,无一幸免!

有风吹过,卷起钟信身上雪貂大氅的长襟,月下轻扬,愈显凄清。豪门斗破,他已是最终的赢家。可是眼前偌大一所宅院,满庭灯火,却终无良人,可以相伴。

全文完。

“我的天!原来这钟信才是《斗破豪门》的最后赢家,原来那男嫂子最后也死在了他的手上!啧啧啧,想不到一身苦情戏的钟信竟然会黑化得这么厉害,可真是超级大反转啊!”

秦淮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被作者给出的结局刺激到了,以至于熄灯了好久,还在想小说里的情节。

今晚正看到勾人的地方,明天一定要早点起来,看看秦怀是怎么借洗脚勾引小叔子的,还有那个守贞锁,穿在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哎,那个与自己名字谐音的男嫂子,色艺双绝,虽然风骚了些,却还是个处男呢,怎么就死在了小叔子手里……

胡思乱想中,秦淮慢慢睡着了。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束缚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套上枷锁一般,喘气都有些费力。

终于,秦淮在憋闷中用力睁开了双眼。

奇怪,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

屋子里有些半明半暗的光线,不像午夜,倒是黄昏的光景。秦淮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瞬间愣住了。

这不是自己的大学宿舍,这个房间,有点老。

不过,不是老旧的老,而是古老的老。

因为细看起来,房间里的装饰与器具,完全是过去豪门大宅才有的奢华与排场。

豪门大宅?

秦淮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

眼前的情景,让他忽然想起了昨晚看过的那本《斗破豪门》。书里描写男妻秦怀的卧房,香艳豪奢,似乎便与现下这间卧室相仿。

慌乱中,他的手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身体。

老天,自己什么时候穿了一套又软又滑的衣裤,而且那衣裤既薄又透,一眼便能看见里面的胸膛和大腿。

等等!若只是半遮半露大腿倒也罢了,可是在那纱裤之中,紧紧束缚着自己身体的物件又是什么?那物件要害处黄澄澄的铜锁又是什么?

……守贞锁?

秦怀的守贞锁?!

秦淮倒吸了一口凉气。

作为一个网络小说爱好者,他熟知穿越、重生、穿书等各种小说的套路。只不过,他绝对没有想到这种事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一个名牌大学精细化工专业的现代弯男,竟然真的——穿书了!

可是……

穿书就穿书,穿成一个嫁入豪门的男妻、一个带着守贞锁还想勾引小叔子的男妻,怎么破?

要知道,这个豪门男妻的最终命运,可是惨死在了黑化小叔子的手上!

秦淮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自己现在穿得是书里的哪一章节,要是穿得不是时候,说不准马上就会一命呜乎。如果穿得早一点,还在小说的前期,按照穿书的套路,说不定还可以挽救一下秦怀和自己的命运。

不行!自己一定要静下心来,好好回忆一下书中看过的内容。

要知道,一入宅门深似海,从此纯良是路人。而这钟家,在他看过的宅斗小说里,又堪比是豪门中的修罗场,自己若不做好功课,加倍小心,只管和书中的秦怀一样,一味卖弄风骚,满肚子草包,恐怕等不到死在小叔子手里,便已经死在宅斗的路上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卧房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那声音不急也不大,似乎带着一丝小心和谨慎。

秦淮深吸了口气,努力回忆着书中描写秦淮的语气。既来之则安之,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要面对眼前这一切的。

“谁呀?”

秦淮发现自己的声音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扬与悦耳。这个秦怀,不愧是个从小学艺的相公,果然有一把抓人的好嗓子。

门外响起一个低沉中有些畏缩的男声:“嫂子,是我,洗脚水…端来了。”

第2章

嫂子……洗脚水……

秦淮被这两个颇具冲击力的字眼震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小说中断的地方,刚好是秦怀支开下人,打算勾引小叔子给自己洗脚的桥段。如此说来,自己穿进书中的情节,应该正是此处。那门外的男人,想来便是钟信了。

一念及此,秦淮顿时便忆起自己在小说结尾中看到的那些文字:“钟信此人,睚眦必报,凡曾伤他害他者,必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无一幸免…”

真不知道这钟信,到底是怎样一个狠角色。

“进来吧。”秦淮控制着调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无奇。

要知道,小说中此处的秦怀欲火难耐,对小叔子钟信极尽挑逗,已经从之前的诸般暗示,发展到主动要对方为自己洗脚。

虽然在看书的时候,秦淮也很想看一看叔嫂洗脚这种香艳勾人的情节。可是现在,洗什么脚?香什么艳?勾什么人!

要是自己还把秦怀的风骚做派继续下去,说不定,今天勾了人,明朝便会丢了命!

从此以后,洗心革面,小心做人吧。

门帘一挑,人未至,一大铜盆温水先进了屋来。

秦淮顺着那铜盆望去,心里却怔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端着水盆的男人微俯着身,头伏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朝自己走来。

不知是躬身的原因还是怎么,后背有些佝偻,倒像是个天生的驼背。身上穿的是一件青布的长衫,又脏又旧,衣襟上还沾了些油污和灰垢,配着他杂乱的头发和行止,看起来不仅萎顿,还透着一份说不出的窝囊。

“装的!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