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糖酥酥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顾勋:你小子调教老婆很有一套嘛!又是喂东西又是擦嘴的,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白牧川环顾了一圈,看见了坐在七八米外的顾勋。
白牧川:他应该没听见安渝喊我什么吧。
【白牧川:没办法,老婆太爱我了。】
【顾勋:快传授我点诀窍!】
【白牧川:没有诀窍,我老婆就是很乖、很听话、很体贴、很温柔……】
白牧川低头编辑着文字,季安渝轻轻地用脚尖勾了勾他的小腿。
“你跟谁发信息呢?”
白牧川:“生意伙伴。”
季安渝狐疑地道:“你刚刚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怎么可能是生意伙伴?”
为了不被误会,白牧川将刚刚的聊天记录展示了一下。
季安渝抿了一口红酒,“我是老公,才不是老婆!撤回重新发!”
白牧川:“超过三分钟了,无法撤回了。”
季安渝:“那好吧。”
季安渝喝啤酒白酒时酒量都挺好,每次一喝红酒就上头。
明明才喝了半瓶,他的大脑就开始晕乎了。
白牧川见他眼神迷离的样儿,心里痒痒的,伸手夺走了他手上的酒杯。
“安渝,别喝了。”
季安渝拍开白牧川的手,“小气鬼,不给闻信息素就算了,连红酒都舍不得给我喝。”
季安渝握着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一瓶红酒而已,他想喝就让他喝吧。
白牧川默默地等着,等到醒酒瓶里的酒空了,将卡递给了侍者结账。
“安渝,回家了。”白牧川想扶着季安渝起来。
“你别抢我的酒!”季安渝抱着红酒瓶,贴着瓶口闻了闻,“白牧川,这酒怎么没有你好闻啊?”
季安渝非要抱着那个红酒瓶,白牧川也只好连人带着酒瓶一起抱走了。
到家时,安蓉陪欧欧在客厅看动画片。
“爸爸,Daddy。”欧欧冲到门口抱住了白牧川的腿,“Daddy怎么了?”
白牧川垂眸,“Daddy喝醉了。”
欧欧:“喝醉的Daddy跟爸爸一个味了。”
看见自家儿子被白牧川抱着,安蓉见怪不怪地道:“终于回来了。”
安蓉起身,抚平了起皱的裙摆,“安渝怎么抱着个红酒瓶啊?”
白牧川眉眼温柔,“他非要抱着。”
“他什么时候还喜欢收集酒瓶子了?”安蓉试图拿走季安渝怀里的酒瓶。
“这是我的!”季安渝抱得死紧。
安蓉瞧见季安渝胸前染上的红酒渍,嫌弃地啧了一声,“白毛衣都染红了。”
季安渝委屈巴巴地告状道:“他…他不给我闻信息素。”
安蓉不了解情况,询问道:“你俩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给你闻信息素?”
季安渝:“他是我老婆呀!”
“你可拉倒吧!”安蓉拆台道,“他抱你就跟抱小鸡仔似的,你给他当老婆还差不多吧。”
安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白牧川,“不愧是enigma,体能很好嘛!抱这么大个人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白牧川浅笑道:“谢谢伯母夸赞。”
季安渝侧头纠正道,“老婆,要喊妈妈哦!”
安蓉:“你俩要是真定下来了,你确实可以改口了。”
“妈?”白牧川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季安渝伸手道:“妈妈,该给红包了!”
安蓉笑容尴尬,“有点突然,没来得及准备,改天再给,改天再给。司机还在楼下等我呢,我先回去了。”
“欧欧,跟外婆说再见。”安蓉对着欧欧挥了挥手。
欧欧也跟着挥了挥。“再见,外婆!”
安蓉走后,季安渝亲了一口红酒瓶,“你都不给我闻信息素,我要换老婆了。”
白牧川笑得无奈,“你打算换谁?这个酒瓶子?”
季安渝“嗯”了一声,舔了一下瓶口,表情又欲又纯。
第71章 渣男enigma
季安渝张口含住了红酒瓶口,伸舌在瓶口内舔了一圈,松口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卟”。
“再来一瓶!我还要喝!”
白牧川:“安渝,够了。”
由内而外的燥热简直能把人折磨疯。
季安渝一脸单纯地看着他,要求道:“我要喝酒,你听见没有?”
白牧川将人扔在侧卧的床上,转身将跟在身后的欧欧抱去了主卧。
“欧欧,你Daddy喝了酒,耍酒疯呢,他今天不能陪你睡觉了。你先睡吧。”
欧欧:“好吧。爸爸晚安。”
合上主卧的门,白牧川拨通了顾倾洲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对方不耐烦地道:“你能不能别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
一般情况下,顾倾洲接他电话时语气是没有任何起伏的。
今天怎么回事?语气这么冲。
白牧川:“腺液催变剂预约上了没?”
顾倾洲:“下周你去联合属实验室合作的疗养医院打,打完后在那里住一个月观察一下情况。如果降不下来,就多打几针。”
白牧川:“谁惹到你了?语气这么冲。”
顾倾洲:“老婆发烧了。”
白牧川:“流感吗?”
顾倾洲:“不是,昨晚喝醉了,没控制住。挂了。”
白牧川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
白牧川:老婆奴,没救了。
顾倾洲是国际联合属的成员,国际联合属底下的实验所和医院都是顶尖的。
白牧川自己预约注射腺液催变剂时一直预约不上,让顾倾洲查了一下才发现是被人故意卡了。
“嘭”的一声,侧卧传来了一声轻响。
白牧川进入侧卧,眼看着红酒瓶滚到了自己脚边。
季安渝坐在床上,朝他伸了伸手,“给我。”
白牧川俯身捡起了红酒瓶,递给了季安渝。
季安渝接过,扔在了地毯上。
红酒瓶再次滚到了白牧川的脚边。
白牧川捡起红酒瓶,扔进了垃圾桶,“跟你的新老婆说再见吧。”
季安渝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白皙的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凌乱的衬衫纽扣掉了好几颗。
他在白牧川身前站定,红着眼喊道:“老婆,我难受。”
白牧川纠正道:“在家要喊我什么?”
季安渝迟钝的脑子转了一会儿,小声道:“老公,我难受。”
说完这话,季安渝身上的香草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腺体释放。
他圈住白牧川的脖子,踮着脚想要亲亲。
白牧川站得笔直,但没有避开季安渝的亲吻。
季安渝亲了亲他的嘴角和下巴,没敢伸舌头。
“要不要一起洗澡?”白牧川哑声问道。
季安渝连连点头,“要。”
白牧川一把将人抱起,季安渝乖顺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还要亲。”
白牧川低头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季安渝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洗澡时,季安渝特别不安分。
指尖一会儿在腹肌上弹琴,一会儿在胸肌上画圈。
小嘴也是很忙碌,沉迷播种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