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过是非
陈先生年轻多金,家境也算是半个豪门,而且为人幽默,一下就把张燕蕾吸引了,张燕蕾对陈先生暗示过几次,不过陈先生显然对她没有兴趣,都委婉的拒绝了。
之前有人看张燕蕾殷勤的态度,问她是不是在倒追陈先生,张燕蕾觉得没面子,就说陈先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别人还羡慕了好一阵,这些沐雪自然不知道。
陈先生原来一早就看上了沐雪,后来一直在追求沐雪,不过沐雪脸皮太薄,谁也没告诉,没想到陈先生会这样求婚,让她有点受惊吓,但是的确非常高兴。
张燕蕾觉得自己被扇了脸,气的她都红了眼睛。
沐雪抱着花走进来的时候,张燕蕾冷着脸,说:“你过来一下。”
沐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但是看着张燕蕾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工作上出了差错,就跟着张燕蕾出了大办公室,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
张燕蕾上了天台,看没有人,就耷拉下脸来,说:“沐雪你什么意思啊?你还说咱们是好闺蜜?你别再黑闺蜜这个词了好嘛!你撬我墙角,勾走我男人,是什么意思啊?”
沐雪吓了一跳,说:“燕蕾你说什么?”
张燕蕾说:“别装白莲花了好嘛!拜托你装给男人看还行,别装给我看行吗?我在倒追陈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陈先生给你下跪求婚,你让同事怎么看我?你是在扇我的脸吗?”
沐雪被她的口气吓着了,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燕蕾又说:“还有,经理已经找我谈过好几次,让我升职做主管,你倒好,你进公司比我晚,你还是个臭大专文凭,你要什么有什么啊?那不就是有张脸,爹妈比我爹妈赚得多吗?你还有什么?你用了什么插逼的方法爬上去的?现在经理要你做主管,那我干什么去?我还要等多少年?”
沐雪听她这样说,脸色也沉下来,说:“燕蕾,我跟你虽然是朋友,但是请你别口出脏话侮辱我。而且我并不知道你在追求陈先生。”
张燕蕾冷笑着说:“哎呦我还说脏话了?不然怎么样,你说啊,你一个臭大专毕业的,凭什么爬这么高?你真的能干了啊?我呸!还有陈先生的事,你不知道我追求他!你还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沐雪说:“就算你在追陈先生,他同意和你交往了吗?如果没有同意,为什么陈先生不能向我求婚?”
张燕蕾被她突然硬起来的口气气到了,瞪着沐雪,说:“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谁告诉你陈先生没同意和我交往的!我就是他女朋友!你这个臭婊子!绿茶婊!你抢我主管的位置,还抢我男人!还压我榜单!你他妈不要脸!”
沐雪奇怪的说:“什么榜单?”
张燕蕾说:“还装!呸,你这个婊子!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跟你没完!”
舒玖谈完了合作,就下了楼,严煦负责开车,把车子从车库开出来,舒玖和契科尔站在楼下等,契科尔还在抱怨严煦。
契科尔说:“我不就是亲了他一下吗?这个可恶的刀手猎人就是小心眼,竟然一直不理我,他用白眼看着我,你说生气不生气!”
舒玖说:“是吗,我怎么觉得他连白眼都没看你。”
契科尔:“……”
舒玖笑着说:“严煦如果以后都不理你了,你是不是特别难受?心里特别不好过,七上八下,就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契科尔长着冰蓝色的大眼睛想了想,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说:“舒玖,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就少了点人生乐趣……原来我这么喜欢欺负可恶的刀手猎人啊。”
舒玖继续笑眯眯的说:“所以,如果你想挽回严煦对你的白眼,你要采取另一种怀柔政策。”
契科尔傻乎乎的说:“什么怀柔政策?”
舒玖笑的像狐狸一样,说:“你看严煦现在不理你了,因为你亲他是恶作剧,严煦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漠,但是脸皮很薄,你要告诉他亲他不是恶作剧,那他没准就不生气了。”
契科尔奇怪的说:“那我亲他是什么?”
舒玖说:“是喜欢他。”
契科尔:“噗——!!!”
契科尔大叫起来,说:“谁喜欢他?!我的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喜欢他!我宁肯喜欢驴也不会喜欢他的!如果我喜欢他我就是一头驴!!!”
舒玖挑了挑眉,说:“原来你这么喜欢驴?”
契科尔:“……”
舒玖说:“这不是怀柔政策吗?”
契科尔说:“总觉得我很吃亏!”
舒玖眼皮一跳,说:“严煦被你亲了才叫吃亏吧?”
契科尔想了想,忽然嘿嘿傻笑起来,说:“对啊!舒玖你真聪明!!我就假装给严煦说我其实喜欢他,所以才一直跟他不对盘!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严煦一定抗拒不了我的魅力,毕竟我这么英俊有男人味儿!等我把严煦追到了手,亲够了,我再甩了他!哈哈哈我太聪明了!”
舒玖:“……”
舒玖心说,前面说的很对,魅力英俊什么的也算差强人意,最后那句实在无力吐槽,怎么看契科尔都像一个自欺欺人的狗腿忠犬……
契科尔还在沾沾自喜,为了自己的智商而骄傲!
就听“啊——”的一声尖叫,不远的地方开始骚乱起来。
舒玖立刻眯了一下眼,沉着声音说:“是死气。”
契科尔瞪大了眼睛,说:“那边有人跳楼了!”
第52章 索命2
舒玖和契科尔过去,已经有很多围观的人,围着指指点点,因为是在公司门口,里面的保安也出来看情况。
契科尔用爪子捂着眼睛,说:“天呢,摔成这样。”
舒玖皱眉说:“衣服很眼熟……是你们公司那个沐雪?”
契科尔这才睁大眼睛,说:“是啊!她怎么这么想不开。”
舒玖说:“不一定是她自己跳的。”
契科尔奇怪的说:“为什么?”
严煦刚把车开过来,就听到了动静,也走过来,说:“因为魂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