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牌 第144章

作者:张鼎鼎 标签: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林跃看着豪华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在他的印象里,上一刻他是在看魔术,而这一刻,他却跑到了床上,而且被拷了起来。

“乐乐不会做这种事吧,二少应该也不会吧。”

他思忖了片刻,觉得凯撒虽然会给他下药,但应该还不回捆绑起来。张智功目前看来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野马琼斯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我想着妳也该醒了,怎么样,棒棒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我屁股那个地方很不舒服,妳也不许不知道,但它刚受过创伤,那什么,妳能让我趴下来吗?刚才在剧院的时候我就想趴着了,就是那地方没床。妳要拷我没关系,但能不能换个姿势啊,真的,挺疼的。”

野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头:“我发现妳很善于装傻,但这是没用的。林跃,妳以前装傻能成功,是别人对妳手下留情,但我不会。”

林跃叹了口气:“好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不能不说实话,我不是屁股疼,是那个肛门疼,肛门妳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泄的那个地方。我最近天天陪着老爸乱吃,又没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赛又有压力,这不,就痔疮了。都是男人。十个男人九个痔,妳应该了解我的痛苦吧。不了解?不了解也没关系,妳早晚会了解的,真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很难了解,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男人,就跑步了这一关,看在妳早晚要成为我的病友的情况下,让我趴下好不好。”

野马冷笑的看着他,林跃悲痛欲绝:“妳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好吧,我的确是被攻了。”

第 88 章

豪华卧室,豪华大床,手铐捆绑。

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青年面带悲愤,痛苦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泪光——当然,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站在床边的青年邪肆妖媚,面孔扭曲,沉痛的眼中,带着説不出来的火热——当然,也许是床单映衬的缘故。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情景都是暧昧的,连他们讨论的问题也带着无限的奸情,在联想到他们以前的传闻,每个人仿佛都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不过,那句话説的好,真理往往不在大多数人手里!

最最起码,野马的心中,是没有半点的让人YY的东西。

他拿着盘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盯着林跃,慢慢的开口:“我对妳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我知道,我也没有暴露癖,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我其实也不想説的。这不是想让妳帮我换一下方向吗?真的,这样躺着虽然比坐着舒服点,可是也挺难受的。让我趴着,妳想做什么也方便啊。”

他説的理所当然,野马的脸顿时青了:“妳以为我想对妳做什么?妳以为我绑妳来是想做什么?妳以为我对妳有什么想法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的,也许林跃是长的不错,也许林跃的确是凯撒的情人,也许会有心思变态的人觉得上了林跃会得到异样的快感,但那绝对不包括他!从始至终,他看林跃都是不顺眼的!

若不是、若不是为了那个人,他几乎不想在比赛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这个人!

他不恨林跃,但他厌恶这个人的!

妳会恨一堆臭狗屎吗?不会,但这堆狗屎会令妳比恨更难受!

而听听这话,这説的是什么?他更爱这堆狗屎?

真他娘的狗屎!

林跃眨眨眼:“妳不是想拍我的裸照发到网上吗?真的,我觉得拍后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见鬼的要拍妳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跃迷茫的看着他:“那妳找我来做什么?”

野马看着他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开口:“妳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林跃,我説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也许妳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

他説着,一笑,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床在一瞬间就立了起来。林跃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这个姿势却更难受。

他的手腕脚腕被紧紧的考在床上,钉的很死,脚碰不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积累的脚腕处,在第一时间就被划破了皮,带起一片血肉。

林跃闷哼了一声,野马笑道:“现在,妳的要求满足了。”

“我觉得,还是不满足的好,要不,我还是躺着吧,其实躺着也挺舒服的。”

野马没有理他,径自开口:“知道吗?耶稣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妳不觉得很奇怪吗?”

林跃配合着点点头:“我一直想不通他怎么在三天后复活的,复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吗?”

野马冷笑了一笑,继续道:“我专门研究过,他受到的,也就是四个钉子的待遇,很轻对不对?起码没有少掉一只手或一只脚,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少,但他还是被钉死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不是少了什么的问题吧,妳想啊,这钉多不卫生啊,还一直钉着,白血球无法……”

“妳真的很硬气,林跃。”他还没就血液与细菌的关系展开讨论,就被野马打断了,“但我也真的很好奇妳这种硬气能挺到什么时候?我知道妳们中国有一种刑罚叫站囚笼。一个人,不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却会站死。现在……”

他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欣赏似的看了林跃片刻,然后才道:“现在妳没有被钉起来,也没有被放在囚笼中,但是,妳又能坚持多久呢?”

林跃想了想,道:“耶稣坚持了多久?我觉得我要比他更久点,好歹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营养丰富,又经历过充沛的体力劳动,怎么説,这身体素质也要比他好些。而且,也许从强壮的角度,我们中国人无法和妳们西方人相比,但从忍耐力的角度来説,我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妳别不信,这是有着长久的历史积累下来的,我记得……”

不等他説完,野马就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牛奶:“我本想着妳也许需要这个,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説着转身就走,林跃在他后面嘀咕:“其实我是需要的,但如果喝了,我説不定就忍不住要排泄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我就算不想,但也是控制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一字不落的钻到了野马的耳朵里,他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他的身形始终是稳定的,手中的牛奶几乎都没有晃动,但最后的关门还是暴露了他不太稳定的内心。

他走了之后,林跃也就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他有些无聊的向上翻了一眼,盯着天花板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后悔的开口:“早知道,我就不要求趴着了,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而就在他回味着仰躺滋味的时候,凯撒正和张智功交谈。

听到凯撒要找他,他还以为是要对他做警告,因此在来的时候,张智功颇做了一番准备,哪知道凯撒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林跃不见了,目前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