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酌
许枝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你又骂我。”
凌骞柏笑起来:“我没骂你,我在说你是木头。”
许枝雪:。
......这不还是骂。
凌骞柏却说:“我来找你聊天,不只是是想聊天。”
许枝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枝雪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来找你聊天,不只是想聊天。
还想见你.......
反应过来的下一秒,许枝雪整张脸都快红透了。
这也太直白了.........
许枝雪好想逃。
但凌骞柏没给他这个机会。
而是直接俯身,用两只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背和后脑勺。
许枝雪呼吸一滞,一时忘了反应。
“你可以不用回应我。”凌骞柏声音很轻地说,“也可以随时推开我,但不舒服的时候,要告诉我。”
许枝雪调整了下呼吸,但没说话。
......这人是已经练出火眼金睛了么,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他不舒服了。
许枝雪暗自嘀咕着,却没推开凌骞柏。
而是在烫人的体温紧贴着胸膛传来时,就顺从本能地将侧脸埋进了凌骞柏的脖颈里。
然而还不等他的皮肤开始有所缓解,许枝雪就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的脚步声。
是野花在往门口这边走过来的动静。
想到他和凌骞柏现在的姿势。
许枝雪心头一跳,抬手就想推开凌骞柏。
却还没等他动作,他就感觉腰间一紧,同时脚下也跟着腾空。
许枝雪:???
许枝雪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处于自救的本能立即紧搂住了凌骞柏的脖颈。
凌骞柏单手提抱着他,脚下往房间里一错步,另一只手就动作迅速地将门关上了。
为了不让对面的野花起疑,他居然还能特意减小了关门的声音。
而这一整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结束后,许枝雪也被凌骞柏小心翼翼地放下了。
慌乱中,许枝雪还分出心思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野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越走越远。
应该是下楼了。
许枝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让野花看到他和凌骞柏刚才的姿势。
不然他真的会被野花他们逗死的。
但是.......
许枝雪感受着他和凌骞柏现在这个姿势。
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许枝雪背靠着门板,双手搂着凌骞柏的脖颈。
凌骞柏搂着他的后腰,两人间的距离很近,几乎额头低着额头。
房间没有开灯。
而昏暗的光线在减弱视觉的清晰度的同时,必然会提高其它感官的敏锐。
正如此刻,许枝雪虽然看不清凌骞柏的眼神。
但他能感觉到,凌骞柏的目光正紧紧锁着自己。
也能感受到,凌骞柏铺洒在他面颊的呼吸。
很热。
很急。
许枝雪被烫的又热又痒,一边松开手臂一边说:“那个,不好意......”
却没能成功松开。
凌骞柏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固定在他的脖颈之上,大有让他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的意思。
许枝雪心跳加快,隔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他。
四目相对。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特别是许枝雪。
因为他距离凌骞柏的心脏最近,所以他几乎要被凌骞柏那剧烈而又有力的心跳声包围了。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用医用听诊器,也能将一个人的心跳频率听得那么清晰。
清晰到仿佛每一次都直接跳动在他的耳膜上。
扰的他本就不安稳的心跳也更加乱了起来。
许枝雪不自在极了,却又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推开凌骞柏。
脸热的几乎要冒出汗液了。
看向凌骞柏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求饶的意味。
凌骞柏看出来,松了许枝雪的手臂。
手臂上没了束缚,许枝雪猛地松了一口气就要赶紧抽回来。
可下一秒。
凌骞柏却俯下身子紧紧搂住他的后腰,然后喊他:“许枝雪。”
许枝雪的身子僵住了,不敢应声。
凌骞柏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应声,径直说:“今天这场烟花不是在给你制造压力,你不要多想。”
许枝雪:“........”
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这两天跟你说过的话你也不用特意记住,你想推开我也好,想晾着我也行,只是用我来缓解你的渴肤症也可以,都可以。”
或许是凌骞柏的声音过于轻柔了。
以至于许枝雪僵硬的身子都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点。
凌骞柏又将他搂紧一分:“你也不用反复思考自己和我的身份及地位,我不是因为你很优秀才喜欢你,也不会因为你哪天不优秀了就不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所以,保持做你自己,不用管我。”
“也不要高看我,我不是什么金字塔尖的天之骄子,更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大少爷。”
他说:“我只是一个等着被你挑中的流浪狗。”
一直安安静静的许枝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出声说:“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凌骞柏却笑:“因为流浪狗最惹人心疼,被挑中的几率也会更大。”
许枝雪没说话了。
凌骞柏也没再说什么了,他把许枝雪抱得很紧,滚烫的掌心不断揉搓在他后背上。
许枝雪享受着他大手下的安抚,皮肤里那些不安分的急躁一点点乖了下来。
但许枝雪并没露出什么放松的表情。
他还沉浸凌骞柏刚才那一番话中。
这时,头顶忽然传来声音:“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许枝雪沉浸得有些入神,突然听见凌骞柏这样问,大脑空白了一秒:“嗯?”
凌骞柏后撤身子,去看他的眼睛:“我说你身上有没有好一点?”
许枝雪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犯病的皮肤有没有好一点。
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好多了。
但忽然想起什么,他顿了顿,话音一转说:“我......没有不舒服很久.......”
凌骞柏安静两秒,笑了。
许枝雪这是在解释。
解释他明明不舒服却又没向他求救。
这是凌骞柏没想到回答。
一时间,凌骞柏的心就仿佛被一只一直和他保持距离的猫猫仰脸蹭了一下似的。
软乎乎得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把许枝雪抱得更紧了:“嗯,我知道。”
他说:“许老板花了那么多钱,不舒服肯定会找我的。”
许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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