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子坐怀乱
耿冠南的荤话连篇听得人面红耳赤,荣加纯冷淡自持的脸被男人最后那句露骨的话弄得发红不止,他不得不伸手快速捂住耿冠南的嘴,害怕他又说出些不顾廉耻的话。
耿冠南嘴角在荣加纯手下勾起弧度,微微张嘴就含住了荣加纯细长的手指,粗砺的舌头舔舐着荣加纯的指腹,湿热的气息从指尖儿过电般窜到全身。
荣加纯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假装恼怒道,
“耿先生怎么出了趟国,还染上咬人的习惯了。”
耿冠南狠狠用唇齿将荣加纯那几根嫩葱般的手指玩了几番后才让沾着他口水的手指从口中抽出,然后双手锢着人的腰,在荣加纯没反应过来前将人从沙发上带起,让荣加纯跨坐在他的双腿间,荣加纯的视野高了些,重心的突然转变让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耿冠南的手不规矩地穿透外面的大衣,伸进荣加纯的薄毛衣里,十指抚弄青年皮肉细腻的腰臀。
办公室空调开得太足,又有地暖,荣加纯只觉得越来越燥热,他和耿冠南这一上一下,身体挨着身体,大腿抵住大腿的姿势也暗示性极强,叫人不得不先软了骨头,沉浸在耿冠南制造的旖旎氛围中,拔不出去。
偏偏男人还十分审时度势,明知道荣加纯已经被他弄得微微气喘,还情色地去湿吻荣加纯细长的脖颈,啃咬青年精致的下巴,荣加纯上下都被耿冠南揉捏得动情,紧紧裹在深色牛仔裤的前端和小穴渐渐有了湿意,耿冠南早已侵略到臀瓣儿的手指感受到了濡湿,鼻子里不由发出闷闷的笑声。
荣加纯知道他在笑什么,一时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扭着腿不许耿冠南的手继续乱碰,作用却适得其反,只扭得耿冠南西裤里的孽根胀如儿臂粗,耿冠南明显有些忍不住了,呼吸越来越重,喷洒在荣加纯颈间的气息也越来越热,他用含着情欲的低沉嗓音和荣加纯调情,“小妈...这三个多月真的没想我吗?”
荣加纯仰着脖子任由耿冠南亲吻,腿间的扭动已被耿冠南无情镇压,大腿内侧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耿冠南阴茎非一般的热情,第一次交合的场景突然跑进脑海,荣加纯想起耿冠南那紫红巨物狰狞的模样,和它带给自己的痛与愉悦,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一句,“...想,我想。”
“怎么个想法?”耿冠南不知道荣加纯口中的想与他的想并非一意。
耿冠南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荣加纯牛仔裤的拉链,捏住荣加纯吐着精液的前端开始轻弄慢捻,荣加纯背脊一紧,一股久违的快感从尾椎骨开始蔓延,
“就是...白天上课想你,晚上做梦,老是梦见你。”
“哦,真的?”耿冠南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奖励般的隔着薄毛衣向荣加纯的乳头处哈了口热气儿,荣加纯那处敏感得很,乳头在热气的蒸熏下颤颤巍巍地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立起。
“那我和小妈在梦里做什么,也像现在这样吗,嗯?”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耿冠南重重捏了一把荣加纯下身挺立的东西,荣加纯又舒服又痛苦,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然后送了耿冠南一记含着秋波和水痕的眼刀,哪知被耿冠南错误解读,
“小妈这是在勾引我。”
“我没有...”荣加纯无力地辩护。
“好好,小妈没有勾引,你只是自含风情。那小妈把毛衣拉起来,让我也看看里面的风情好不好?”
荣加纯起初有些不愿意,但在耿冠南软语哄骗下,半推半就拉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单薄而骨肉匀称的胸膛,耿冠南则一口迅速含住了他想念已久的两颗乳头,狠狠地吮吸舔弄。
荣加纯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腿弯儿,白嫩挺翘的臀在耿冠南掌中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前面的阴茎释还没来得及释放就被耿冠南抛弃,硬挺挺地戳在耿冠南小腹前的衬衣上,耿冠南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西裤拉链早就解开,巨物探头而出,紫红色的皮肉上青筋暴起,浓密的黑毛从拉链口纷纷挤出,显示着成年男性在性上的张狂与野性。
场景实在极度淫靡。
耿冠南却好似被荣加纯胸前的两点引起了注意力,两边来回捉弄不算,还发出小孩嘬奶的啧啧声,听得荣加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耿冠南一口咬重了,荣加纯就推推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抱怨道,
“嗯....疼。”
耿冠南这才不舍地抬起头来,嘴边是亮晶晶的唾液,满足地舔了舔唇,道,“对不起,但是小妈的奶头又大又软,我还以为用点力就能出奶呢。”
“唔~”荣加纯被耿冠南一句话调戏得眼角都羞红了,他软软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嘴里配上句没什么威慑力的辱骂,“耿冠南,你简直是流氓。”
“流氓?”耿冠南受着荣加纯没什么力气的捶打,他突然挺了挺腰,拉链口探出头的阴茎随之摆动,耿冠南嘴边勾着坏笑,道,“小妈说错了,我不是流氓,它才是。”
耿冠南说完着,一手握住荣加纯的脚踝将一边的裤腿完全褪下,伸手在荣加纯淫液濡湿的前端抹了一把,而后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按在荣加纯的后穴上一阵涂抹,耿冠南的手好似有魔力,在荣加纯身上碰碰摸摸就能让荣加纯软了骨头,等到耿冠南的巨物开始缓缓插进小穴了才觉出点痛来,他手软软搭在耿冠南肩膀上,慵懒着眼神叫耿冠南插得慢些,却又因为再次和耿冠南做爱而内心满足。
和荣加纯不熟悉的人,总觉得他性子冷,其实性格冷,换种说法就是慢热,就像在做爱的过程中,这类人总会让另一半误以为自己技巧不行,不能取悦性爱对象,但其实真正技艺高超的人总会在某个时刻把这些高岭之花操热,操熟,操得不能自持,把他们操下凡间,被情欲污染。
比如现在,耿冠南在沙发上挺着腰干荣加纯,荣加纯起先还能受着,冷艳的一张脸带着点矜贵自持,不一会就被干得呻吟四起,等到耿冠南捞着人的腰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边干时,荣加纯都带上哭腔了,嘴里呻吟时高时低,屁股被耿冠南顶得一耸一耸的,两条长腿却将耿冠南的腰缠得紧。
边走边干插得深,却也费力气,靠近办公桌时,耿冠南拖着那含着自己进进出出孽根的两片白屁股坐到桌子的边沿儿上,荣加纯被操得晕晕沉沉,任由耿冠南抱着他四处走动,甫地一触到凉凉的办公桌,冷得一激灵,整个人树袋熊般缠在耿冠南身上,和耿冠南交缠的唇舌弱弱抗议,
“冷......”
耿冠南含着他美味小妈的舌头舔弄,闻言又将人抱起,然后托过刚刚几个行政送来的文件垫在办公桌上,之后才让荣加纯坐上去,姿势原因,荣加纯只得仰躺在办公桌上,双手支在后面,和耿冠南嘴唇分离的唇瓣上银丝牵连,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却还在耿冠南的手中,后面的小穴也还满满塞着胀大的肉棒。
男人把荣加纯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架在肩上,又开始在那小小穴口中大力操干起来。
“砰砰砰。”极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乔骍沉稳无波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穿过办公室灼热的空气,传到室内不修边幅的荣加纯和耿冠南耳边,
“董事长,老爷子打电话来公司了。”
办公室内,耿冠南和荣加纯二人闹得正欢,年级小小貌美青春的小后妈正被他的高大继子压在办公桌上大力顶动,荣加纯这个后妈一面承受着来自成熟继子野兽般地撞击,一面还要防止两人交缠的下体喷薄出的液体溅到桌上的文件。
办公室偷情,和自己的继子颠鸾倒凤本就叫荣加纯战战兢兢,如果不是被耿冠南言行蛊惑,他断断不会任由耿冠南在办公室和他胡来,即使在和耿冠南交媾的过程中,荣加纯一边享受着耿冠南带给他身体上的乐趣,一边心下又很惊慌地护住桌上那些无辜的文件,似乎这样就能挽回些什么。
荣加纯觉得自己和耿冠南的行为越发没有廉耻,今日作为简直像两只急于交合的兽,彼此只能用身体来表达对对方的思切和想念。
都是因为分开太久了,荣加纯想,所以两人才会如此情不自禁,以至失了分寸。
新鲜的做爱场所和耿冠南野性的挞伐叫荣加纯心中惴惴,听见乔骍的敲门声后,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荣加纯害怕乔骍会突然打开没有上锁的门,害怕乔骍看见这一幕后眼中会流露出的鄙夷和嫌恶。
敲门声还在继续,乔骍询问耿冠南办公室里的情况,传达着耿天忠希望耿冠南早些回凤凰岸的意思,更叫荣加纯紧张的是乔骍似乎正拧着门把,不知是不是准备进门。
因为太过紧张,荣加纯一双秀眉都拧上了,他仰起头向耿冠南求助,耿冠南却只顾握着的脚踝,在他身上驰欲望,荣加纯动了动双腿以示不满,只这一动连带着后面的小穴也阵阵绞紧,耿冠南被他绞得有些吃痛,伸手一巴掌拍到荣加纯的臀上,乘着荣加纯放松的一瞬将肉棒抽出些,男人看着荣加纯,这会儿也不着急抽送了,只捏着荣加纯的脚踝细细地吻,不急不缓道,
“怎么乔骍敲个门,小妈反应这般大,小屁股差点把我给夹断了。”
耿冠南似乎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乔骍,荣加纯不理会男人的浑话,他稍稍从办公桌上支起些身体,扭了扭屁股,让耿冠南的孽根滑出体外,荣加纯摸了一把那被拍得红痕漫布的臀肉,刚刚随着耿冠南肉棒滑出体外的还有一大摊湿湿的液体,荣加纯皱了皱眉,道,“耿先生,乔秘书有事要说...”
话说一半,荣加纯的意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勾着手想去拾丢在地下的衣服,却叫耿冠南止住了动作,耿冠南知道荣加纯在担心什么,双手伸到荣加纯腰间,一把将欲图逃脱的人从办公桌上抱起,分开青年的双腿缠到自己精瘦的腰上,摸着人的背安慰道,“小妈就放心吧,没我的话,乔骍不会进来。”
似乎是为了应正耿冠南的话,乔骍果然又敲了敲门,但也只是敲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董事长,您在办公室吗?”乔骍耐着性子继续询问。
荣加纯屏息听了一会儿,直至确认乔骍不会进来后,才相信了耿冠南的话。
耿冠南本打算利用乔骍来逗弄一下荣加纯,但发现荣加纯的注意力全被门外的秘书吸引走后,又转变了策略,他三言两语应付了门外的乔骍,
“在,但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你回老爷子,就说文件处理完后,我和夫人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