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给钓系总裁赎身 第6章

作者:青柠养乐多 标签: 近代现代

两个人一块儿伸了舌头,江雨浓抓住这点酒雨似的腻感,压着白兰往后。

直到听见一声闷响,江雨浓才猛地松开了白兰。

白兰捂着后脑勺,眼角沾着水珠,唇瓣抹了蜜似的闪着亮,嘴角还挂了一丝银线。

“对不起!”江雨浓才意识到自己把人摔疼了。

“不对……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替你还款的。”她回想着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沉沦,急得也要哭了。

她总不可能爱上一个不熟的调酒师吧!

“但你真的好漂亮……”可江雨浓又确确实实被白兰的眉眼吸引着。

眼前的女人气质分明是清冷型的。好似港城的秋夜。

没有热烈的风,没有绚烂的星月,只有点点雨,淅淅沥沥的,把城市模糊成一团虹彩,蒙上薄薄的雾气。

一双眼又灵动得不行,别说眨眼,就算是一丝轻颤,琥珀眸反出的光就足够让人动容。

更别提与之相配的鼻、唇。放在一张小脸上,更显精致。

她不是大开大合的艳红花,倒更像钟灵毓秀的白玉兰。

配上这副才被欺凌过的姿态、穿着,我见犹怜都不够形容江雨浓此刻的感受。

“您是主人。”白兰闻言,更加顺从,就这样躺下,还扯了扯衣领。

“如果您愿意。做什么都好。”

“不不不等一下!”江雨浓赶紧按住她的手。

“我没想和你做那种事!”

白兰垂眸,凝了江雨浓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眼。再抬头时,可算敛了点脆弱不堪的神色。

“那,您需要什么?”

江雨浓看她没有强行,松了口气。

心里是有点失落,她随即谴责了自己这颗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的色心。

“我就当我做了件好事,在给自己积德了。”江雨浓叹息一声,拉着白兰站起来。

“总之,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也不想,呃,包养你。花的那些钱就算帮你买了自由吧。之后你不需要愁还债的问题了,你可以回家去、上学,或者做别的都行。”江雨浓不想败了自己的良心。

她并不想靠着金钱,在失恋以后去和陌生的可怜人展开一段不清不白的关系。

可钱也花了,眼前的女人也是个受害者。

江雨浓认命的闭眼。希望妈祖能看见她今天的善。

“可是,主人。”白兰有点发愁了。

若是江雨浓不愿意收留她,她还能去哪儿呢?

白兰就这么跪了下去,匍匐在江雨浓的脚边。

“主人,求求您……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房租今天到期,老板也没有把上个月的基本工钱发给我……”

“我身无分文,您若是不要我,我就只能在外流浪等死。”

白兰说罢,身子颤抖了一下,兀地眼泪就这么涌了出来。

“哎,你先起来。”江雨浓只感觉自己误入了什么奇怪的时空。

她把白兰拉了起来,瞧着她哭红的泪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瞧见一只就要碎掉的瓷瓶。

看见那被咬得有些肿的唇,江雨浓又想起她们那三个意外的吻。

她心里泛起点痒意,心里真起了一分贪,一分歹。

“你要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那就留下来吧。”把人留着也好。

或许她们确实可以……

毕竟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江雨浓心虚的想着。

听着白兰的声音,被这么恳求着,江雨浓大概真的有点守不住底线。

“谢谢主人。”白兰把眼角的泪轻轻一抹。

留下点亮亮的光。

江雨浓吞咽了下口水。

就这一点上,她完全可以理解喝醉后的自己。

小姐姐真的很漂亮。不止五官,她身上的气质太罕见了,清冷又不疏离,反而叫人很想欺负。

“别喊主人,以后喊名字吧。我叫江雨浓。”这会儿是白天,江雨浓好歹克制住了某种冲动。

“那喊您小雨?”怪不得告诉自己叫她Rain。

“都可以,不用敬语的。我没有当你金主的想法。”

白兰颔首。“知道了,小雨。叫我白兰就行,白兰地的那个白兰。”

江雨浓红着脸答应了一句。旋即看见白兰胸口似乎有什么花纹。

瞧着很是眼熟,江雨浓看不真切,没法确定。

“那个,我可以看一下这个吗?”她很小心的指了一下。

白兰听罢,解开了衣领。

第 5 章 第 5 章

女人指尖搭在扣子上,仿佛一点力都没有使,只是轻轻一挑。

那浸过雨水的西装外套就这么敞开了一半,内里略发黄的衬衣黏在她的肌肤上,给粉白的脂玉镀上一层浅薄的奶色。

江雨浓甚至可以看见白兰身体的律动。

呼吸带着胸腔起伏,波动出优雅的节奏。

白兰再一动手,纽扣随之又开了一颗。

这次江雨浓听见了外衣落在地上的声音。

吧嗒一声,响进心底,好似某种机关的解除。

而江雨浓顺着这音抬眸,魂魄都被视野里的白勾得离了体。

她看见一株白兰花,芯是女子的粉,经是血管的蓝。

又看见一尊玉砌的月神像,身段比例精妙绝伦。

多一分便失了衡,只剩些见不得人的肉..欲。少一分则缺了味,只剩那毫无力量的纤细。

她忍不住捂上发热的口鼻。

情感正顺着呼吸向外涌。

江雨浓的吐息都挂上了颤抖。

她的眼光落下,恰好扫到她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方。

女人的肩颈。

那儿开着一大一小两朵形似昙花,却又边缘带粉的白玉兰。

两朵玉兰一只艳丽,一只清雅。

辛夷的色泽饱满,望春的颜色秀气。

两种矛盾的气质叠在一块儿,却是交相辉映。

把白兰衬得好若天泉化凡,美,又不得靠近,不可亵渎。

而白兰仿佛不满于此。她不知道江雨浓想看什么似的,抬指,撩开了自己的衣角。

慢慢捻着往上——江雨浓就要看到一个毫无遮掩的她。

在看见什么的前一秒,江雨浓的理智突然刺痛她的头脑。

她倒吸一口气。“不不不,停下!”

这才阻止了白兰。

白兰的手不上不下,停在正中间。

江雨浓看见了她带着人鱼线的腹部。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喜欢的同性。

以往最多最多,也只是在杂志上看见身材很好的漂亮姐姐。

江雨浓甚至都不敢多看,每次看向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得做一百个假动作让舍不得走的眼神挪走。

“你松手……”江雨浓阻止白兰继续惹火她时,声音已经弱了。

白兰很听话的松手,仿佛对自己的魅力毫不自知。

她乖得像只温顺小鹿。

无论身子究竟长成什么模样,她的眼永远是那般湿漉的纯粹。

这样一双眼望着江雨浓,叫江雨浓如何生出那些太龌龊的心思?

江雨浓把白兰落在地上的外套丢了回去。

她还捂着脸,根本不敢松手。

江雨浓怕自己一松手,鼻血就流出来了。

这会儿她脸蛋也红,耳根也烫。简直丢死人了。

“不是想看吗?”白兰慢条斯理的把外套穿上。

江雨浓用余光看得真切。

这个玉兰似的女人究竟来自哪儿,怎么会连穿衣服的动作都如此优雅?

就好像一个久经风雨,不会再为任何事动情的勋贵。

永远冷静自持,永远高调,永远优雅。

这样的不凡气度,真的来自一个意外欠债,落魄到在酒吧靠讨人欢笑的调酒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