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吹九醒
原来在床上是这个味的?
也是,结婚两年了,难免有些本能的行为,这睡衣又不是他买的。
沈云灼非常无耻地笑了一下,然后握住明遥的手说:“你来。”
明遥就惊天动地的来了。
以往几次亲热明遥都软得像个海绵宝宝,可能是沈云灼现在这个形态太满足他的色谷欠了,明遥直接来了个生扑,然后疯狂啃咬。
沈云灼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看明遥这生猛的架势,差点以为要跟他争一争上下。
好在雷声大雨点小,两人互相有仇似的唇舌交战了一会儿,明遥开始显出体力不支。
沈云灼把人抱在身上亲他,明遥渐渐融化在沈云灼柔情似水的吻中。
“别闹了,宝宝,”沈云灼说,“先亲软你。”
那之后沈云灼就真的一直在亲明遥。
明遥被亲得浑身松软,望着头顶的星空,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温泉之中,泉水缓缓,洗涤着他。
分不清沈云灼是在亲他哪里,可能是眼睛,可能是耳朵,也可能是……明遥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亲得他连喘气都不会了。
早知道这么舒服,他何必等到现在。
明遥一会儿哼哼唧唧,一会儿爆出几个惊叹词,每个字,每个呼吸都引人遐想。
昏昏沉沉中,明遥的意识开始涣散,像晕过去了一样。
再清醒,看到沈云灼的脸在他脑袋上面悬着,勤勤恳恳地朝他笑。
“现在几点了?”明遥问。
“大概,”沈云灼哪有心思看时间,随便编了个,“三点吧。”
“这么久,你一直没睡吗?”
“问这么蠢的问题,”沈云灼摸了摸明遥的脸,给他重新把枕头放了放,“我是把你亲傻了吗?”
明遥有点“傻”地眨了眨眼睛:“这星空顶还会自己动啊?”
沈云灼:“……”
看来真是亲傻了。
明遥又傻傻地看了会星空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漂流瓶,漂浮在银河中。
沈云灼抓着他的手,拼命地往瓶子里一颗一颗地塞星星。
眼如波涛,深情地冲击着他的眼底,问他:“喜不喜欢?”
明遥不知道沈云灼指的是什么,但是除了喜欢还能说什么?
这个时候除了喜欢,说什么都会被狠狠报复吧。
“喜欢。”
沈云灼又问:“那给我生个兔子好不好?”
明遥:“……”
别说他没有生育功能,就是有也生不出一只兔子来。
“老公你是亲我亲得傻了么?”
“说好。”沈云灼说,“我让你怀孕。”
明遥彻底败给他。
沈云灼那么喜欢兔子,他也只好先答应着:“好,来吧。”
明遥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沈云灼正盯着他看。
一睁眼就被帅到,明遥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昨天,辛苦你了。”
沈云灼又问他:“喜欢吗?”
明遥回味了一下:“你说哪个部分?”
“全部。”
“全部都喜欢,包括你。”
明遥这么说一半是为了应付沈云灼,一半是因为气氛到了,已经演成了习惯,而且该做的也做了。
可说完,他感觉自己心跳得像惊雷,胸腔都要被撞出个窟窿。
沈云灼亲他一晚上都没亲出这种感觉。
紧接着涌上来一阵没来由的烦闷,充斥着神经,明遥又怎么都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感觉了。
他喜欢上沈云灼……了?还是看他可怜同情心作祟?
他们分明不是一类人!
“你要回江城吗”明遥问。
“不回,没事,”沈云灼说,“她一直这样对我说话,已经习惯了,不会什么都听,而且,我要优先考虑你的感受。”
可是被沈云灼抱着听他这么说话真的好舒服,明遥又没出息地往他身上拱了拱。
晚上要办篝火party,明遥请了另外两家民宿的所有人参加,一起来见证求婚时刻。
所以烧烤和场地布置都是大家一起弄的,人手多,沈云灼又看人看得紧,明遥就没干什么重活。
能在镜头面前正常走路就不容易了。
沈云灼送明遥的那束朱丽叶玫瑰被明遥拿回了民宿,插在水里,悉心照料。
瞿之颜看到后呆住了:“我没认错吧?这是三百万英镑的朱丽叶玫瑰吗?沈哥送你的?”
明遥:“什么?多少?”
“三百万英镑,”瞿之颜给他解释,“这个花最早亮相在切尔西花展上,当时的价格是300万英镑,现在自然不用三百万了,但上万块还是要的。”
上万块。
明遥粗略算了一下,从这辆房车开到山上,如果沈云灼每天都让余尘准备这么一大束花,那他大概损失了几十万?
【一束花要上万块?沈总你真的好宠】
【不过这花是真好看啊!花瓣看上去软软的,好像蛋糕】
【昨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突然送花?】
【我还以为是为耳钉哥求婚准备的花束,原来不是,别人求婚你送花,真有你的】
刚好这个时候明遥给耳钉男订的花送到了,虽然也是99朵,也没少花钱,但是这么一比就逊色了许多。
于是明遥就去找沈云灼商量,把他拉到天台悄悄问:“你还有花吗?能不借他求婚用一下?”
没想到沈云灼一点不给他面子:“什么叫借,用完了再还给我?”
“可能就……不还了吧。”明遥说,“送货上门的鲜花,我只能定到那个程度的,你也看到了。”
“我只给你准备鲜花,”沈云灼神情肃穆,“不负责别人的。”
明遥:“……”
这么生硬的语气听起来还怪感动的。
“可是他今天求婚,要是他男朋友嫌花不好看,不答应他怎么办?”
明遥也知道这样有点强人所难,做节目就做节目,不该动用私人关系走捷径,可沈云灼的态度还是让他有点不舒服。
沈云灼把明遥往怀里搂了搂,给他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那是他应该考虑的,不是你,你已经做了该做的。你想一想,如果他男朋友想答应,又怎么会因为一束花而拒绝?”
明遥:“有道理哦。”
天台这会儿没人,沈云灼请摄像老师先回避,关了两人的麦。
手一撑坐到桌子上,然后把明遥抱了上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明遥突然就想通了:“他该不会是想借着节目直播,人又多,逼婚吧?”
“那就不知道了。”沈云灼并不多说。
“好懒啊!花都不自己准备!”明遥最痛恨薄情男了,相比之下沈云灼就显得诚意满满,气得他踢了下腿,就牵到了某个痛处,软绵绵地往沈云灼身上栽,“还是你好,亲自给我准备几万块的花。”
沈云灼受之有愧:“也没有亲自,是余尘准备的。”
明遥却帮他说话,笑着蹭他的脸:“但花是你亲自选的!”
“是的。”沈云灼太喜欢明遥的笑了,干净清爽,没有一丝杂质,不染半点尘埃。
明遥对这件事如此气愤,事后若知道他有意隐瞒,谎话编了一车,可能想把自己剥皮抽筋的心都有。
想想就头痛。
可沈云灼实在是舍不得眼前的温柔乡。
刚尝过味道,现在只是食指碾过唇瓣,就又生了绮念。
干渴难耐,沈云灼抚着明遥的脸亲了上去。
温柔地掠夺口腔里源源不断的津液,他喜欢这个味道,要彼此交融,要占为己有。
唇分,沈云灼给明遥拭了试水光四溢的唇角,有些吃味地说:“以后别人的事,别这么卖力。”
明遥回想起一些画面:“没有你昨天晚上卖力。”
沈云灼笑了:“看来很满意。”
“那不是废话嘛,”明遥脸又红透了,“你都……那什么了。”
沈云灼厚着脸皮接受了表扬,还蹬鼻子上脸:“再夸夸,没听够。”
仔细回想,从各个细节来看,沈云灼都是值得夸一夸的,要说最值得的部分……
明遥在沈云灼的喉结上亲了一下,贴着他的耳膜说:“老公,你舔我舔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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