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鹿岑意
迟诺:“:)。”
迟诺微笑,握着薄寒臣领口的手指骨节都粉了,一用力将薄寒臣的领口撕开了些,掉了两粒纽扣,说:“能者尽赏。”
薄寒臣:“……”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真玩脱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甜死我了!!!!】
【隐隐约约成为小情侣play的一环了呢,咱就是说,倒也不是对单身狗下此毒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月,请你善待我你听见吗!!!】
【迟老师的占有欲嘿嘿嘿,甜得我在床上把被子当成牛肉丸子锤(流泪)】
薄迟Cp粉直播间人数水涨船高,很快就突破了实时观看人数3000万大关,直播间的广告单价也在逐步地上升。原来迟诺和薄寒臣双人代言的广告商们都乐不可支。
各个平台上都是传播着薄迟cp的二创,热度居高不下,达到了人气断层的程度。
#迟诺晕倒爆
#迟诺薄寒臣暧昧瞬间爆
#薄寒臣欲在直播间大秀肌肉,小迟老师醋意大发爆
#迟诺晕倒的真相爆
#到消息据说承诺是因为击打到体内的孕囊,而产生了剧痛,才晕厥过去爆
#专家声称男性产子并非小众,只是大众没有过分关注而已爆
而苏简和顾致深那边的效果并不好。
即便他们拥有纸醉金迷的场地,这两人的性格都不讨喜,相处起来纯粹暴打观众眼球。
原来涌进来几百万观众大呼不如去看纸醉金迷的豪门纪录片。
苏简气急败坏:“知道我们要翻身了,迟诺那个小贱蹄子就赶紧装晕,博眼球。”
顾致深点进薄迟cp直播间,看到两人之间擦出的火花,和数以百万计的磕cp言论,气的几乎要发疯,扯了一下领带,一脚踹在了一个精美典雅的长颈花瓶上,发泄着无能狂怒的情绪。
“嘭”的一声,花瓶摔倒在地,粉身碎骨。
哪怕是世界上最牛逼的文物修复师都没有办法再将它一片片拼凑完整。
跟拍编导尖叫:“那可是明朝的花瓶!!!八千万一个啊!!!”
【我的天】
【好无能狂怒的两个人kkk】
【好吓人,好像是有暴躁症,直播果然能看清一个人,我都要脱粉了】
【快脱吧姐妹,他可能要被封杀了,在直播间都这么破坏文物,那可是滨城文旅从博物馆借出来的,我已经去超话卖周边了,怕晚一会儿处理不掉了】
【这种九漏鱼快快封杀吧,每天活得跟妒夫一样,我都不敢想之前诺诺和他们一起工作得受多少气!!!】
【真的好恶心动不动就打砸东西发泄情绪的人=。=】
看热闹的人不断地涌入了直播间,可是没播几分钟,简深cp直播间就被强制封禁了,毁坏文物不仅要遭到巨额索赔,极有可能面临至少三年的牢狱之灾。
迟诺和薄寒臣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几天后第一期恋综录制完美收官,众人就打道回府,乘坐飞机飞往各自的去处。
嘉宾来的时候是八个人,走的时候是六个。
因为苏简和顾致深在直播间打碎古董花瓶影响太过恶劣,即将面临刑事诉讼,两人的律师已经从江城飞过来了。
迟诺和宋念星又交换了个人真实微信。
诺诺:=v=(黏人小狗)
宋念星:可爱呜,狂吸。
宋念星:你有宝宝了我要当干爹!=v=
诺诺:这你都知道啦?(小狗躲起)还没有打算生。
宋念星:在八卦群里看到的,好像有个小护士说的,论坛上也在传,这样说你困扰吗。
诺诺:不会,反正是公众人物嘛(小狗藏在墙后拿砖)
宋念星:……
嘿嘿,有点小脾气,更可爱啦。
几分钟后。
诺诺又敲了敲他:对啦,你和池熠怎么样?有没有发展的可能呀?他可是天娱一哥,老红了。(狗狗恰瓜)
宋念星:……
合着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瓜呗。
宋念星:我感觉很奇怪,池熠老是想扒我裤子,像是急着确认什么……(擦汗)
诺诺:需要法律援助吗?(小狗律师申请出战)
诺诺:他是不是有点性骚扰了(小狗律师义愤填膺)咱又不可能拿腿骗他什么!
宋念星被“咱”字取悦到了。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他做女装主播的时候,也就在直播间经常露腿。池熠不可能是他的前男友,他和前男友单方面视频过,总不能对方是个脸盲,只认得腿,不认识人吧。
完了,池熠一定是他当主播时的黑粉!!!:)
煞笔臭直男。
接受小骚gay的精神攻击吧。
宋念星冷酷又恶劣地想,白皙的指尖动了动,把他的几张美腿照库存发给了池熠。
反正两人签了炒作合同,池熠就是看了反感恶心又能拿他怎样?干a他吗,笑死。
回到江城。
迟诺很讨厌舟车劳顿,无论是坐飞机、高铁、还是商务车,都会有一些不舒服的排斥感。只是这三年到处飞,太忙了就强行忽视了,只是身体骗不了人,从vip通道离开,直接入住了周姐定的江城国际酒店。
到了晚上,周姐给他打电话,让助理小唐来接他,说有几个广告商想和他接洽一下新的合作项目。
以往他的广告都是星域直接点给他的,他并不需要去应酬,周姐也是担心他和薄寒臣离婚后的处境,有意培养他的人脉。
应酬肯定是要喝上两口的。
迟诺在酒店洗漱好,换了身衣服,就下楼坐上了小唐的车。
路过一家大药房。
迟诺不太放心,就让小唐去给他买一个验孕棒。
如果他真被薄寒臣一发入魂怀孕了,那就不能喝酒了。
小唐吃了惊天巨瓜:“你?诺诺,谁的呀。”
迟诺:“还能有谁的?怀没怀还不一定呢。”
小唐咽了咽口水:“不是,你是和谁那什么了?”
迟诺:“一个有夫之夫还能和谁睡?”
懂了。
薄寒臣的。
不对,还没怀,和薄寒臣睡的。
小唐鬼鬼祟祟地去买了两根验孕棒,说:“医生说了同房后14天左右测得比较准,最好使用晨尿,晨尿中hCG浓度高。”
迟诺:“我也就随便测测。薄寒臣的晶子质量才没那么高呢,怎么可能一次就中?我也就是给自己买一个放心。”
到了云庭会所。
迟诺去了四楼,径直去了卫生间。
按照说明书上的操作,用孕棒进行了检测。
测试了两次。
都是单条杠。
他并没有怀孕。
迟诺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迟诺从卫生间隔间走了出来,刚要把手里这根验孕棒也扔进垃圾桶。
忽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他面前,将他手中的验孕棒截走了。
迟诺抬眸。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薄寒臣狭长漆黑的丹凤眸盯着那根验孕棒,过了几秒,又将视线落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交代些什么?诺诺。”
“诺诺”两个字一点也不温柔。
如同盘踞长满碧绿苔藓阴暗井底的毒蛇,每天用舌尖去舔舐、温暖蛇尾圈起的蛇蛋,期盼着早日能暖出独属于它的配偶蛇,猛然有一天,蛇信子舔着舔着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发现被它舔了多日的蛇蛋居然去勾搭其他蛇尾,被背叛的惊愕和气愤在一瞬间交织。
但是舔习惯了,幽绿的蛇瞳还在试图威慑,蛇信子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来粘在蛇蛋上了,冰凉湿冷的语气里又多出了一分伪装的温情。
薄寒臣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油光锃亮的皮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迟诺往后退了两步,最终被抵在了洗手台上。
薄寒臣将迟诺控制在了洗手台和他的身体之间,身上散发的压迫性气息太强了。
迟诺有点承受不住,不擅长和这样的薄寒臣打交道,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薄寒臣单手托起迟诺的臀部,将他放在黑金色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这样迟诺就比他高了一些,薄寒臣上位者的压迫气息被他刻意削减,修长的双臂撑在洗手台台面上,棱角分明的肩线几乎直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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