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念央
因为他忤逆了他,他不听话,而且还仗着这段时间因为肚子里那块肉而不会有人对他动粗,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权威。
不过这样也好啊。夏童嗤笑了声,他倒是挺期望裴慕离晚上能可劲折腾他……将那块肉折腾出来最好。
没飘多远,夏童顿了顿。转身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刚才赵医生转身离开的动作偏大,带出的气流应该能带动意识体才对,但他刚才却丝毫没有受影响……
想不出个所以然,飘回房间,赵医生正在□上睡着的少年醒来。
夏童在旁看着,心想意识都在身体外飘着,你能叫醒他才怪。但看到两鬓花白的赵医生脸上不作伪的着急后,还是迟疑着朝少年伸出手。
上次回到身体是因为突然生出的疼痛让他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在身体里了;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还得再疼一次才能回去。
不过还是先试试能不能直接附进去……那种疼痛,不到万一,他真的不想再尝试。
很意外,碰触不到任何东西的意识体接触到床上少年的身体后,竟然有种碰触到实物的感觉,下一秒,夏童就有种在经历过虚无过后,回到身体之后特有的沉重感。
“赵医生,你要是再这么叫下去,估计我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你了。”睁开眼,夏童笑道。
“啊?呵呵。”夏童对他的态度一直冷淡,但现在却带着丝亲昵,虽然有些奇怪,但赵医生还是很好心情的笑了两声,关切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困吗?”
“还好。”夏童回道。
接下来就是这一个月来定期的检查。肚子里那块肉已经近三个月,小腹的凸起已经很明显了,夏童看了一眼,将视线转向他处。
“老赵,夏先生的身体怎么样?”吴嫂端着一钵汤'走进来,将汤放在迎过来的女佣手中后,关切的问赵医生。
赵医生叹了口气,“幸好休养了快一个月,还算稳定,我等下给他开点安胎药,先让他吃了再说。”
看来人人都知道裴慕离今天晚上要上他呢。夏童沉默的看着对话的两人,嘴角牵出抹极淡的讥笑。
……
别墅中庭小花园中路灯的朦胧光线透过只拉上一半窗帘的落地窗钻进房内,然后被房内的晕黄灯光同化。
脚踝上的锁链因为要洗浴被暂时解开,仅围着一条大浴巾,夏童赤着脚走出浴室。
看到坐在黑色大床上翻看杂志的裴慕离,脚步顿了顿,然后落地无声的朝男人走去。
“洗干净了?”裴慕离审视的看着他。
“从头到脚,由里到外。你要检查么?”解开浴巾的结,任它掉落在地上,覆在脚背上。夏童赤着身上床,叉开腿坐上他交叉搭在床沿的大腿上。
裴慕离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伸手揉搓着这道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
听人说过,女人怀孕后身体会非常敏感,但没想到这具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即使心里再厌恶这个男人的碰触,但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抚摸下,仍然潮红着脸不能自已——即使这中间自己没有压抑,但被人摸几下就抖成这样,夏童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裴慕离嘴角挑出一抹恶质笑容,“这么饥渴?”
夏童咬着下唇的牙齿猛地下陷,潮红着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在下一秒,轻颤的身体被压在床上,赤|裸的肌肤,格外敏感的察觉到了与之紧贴的男人骤然胀大的欲|望。
睁大的双眼中,排斥与自我厌恶相替出现,但很快就在男人的揉搓中变得水润茫然。视线中的裴慕离面色如常,只能从呼吸的频率中察觉他其实并不如外表冷静。他一把扯下领带,然后将之捆在自己的眼睛上。
“……”,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但夏童乐得可以不看见他,非常顺从的微抬起头让他在自己脑后将领带打结。
夜色如水。
女性入口被高热的柱状物体缓缓进入,然后竟然像是要等他适应一般,停顿了几秒之后才开始律动。
极为敏感的身体,习惯了被粗鲁对待的身体,对这种突然的温柔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白玉般细腻的身体紧绷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夏童张着红润的唇,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以往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一定会加重加快律动的频率,但这次却没有,仍然是那样的速度,那样的力度。
这种关头,这种在以往根本不会有的‘温柔’……看来裴慕离还真的是不高兴他那些毫无用处的反抗啊,所以才会在这种极有可能让他肚子里那块肉流下的危险下,利用这场本以为他会厌恶的床|事来惩罚他。
夏童在心里嗤笑,身体更妖|娆的扭动,呻|吟更加的甜腻。
裴慕离,我们就来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是谁惩罚谁吧。
订婚
隔天醒来,全身酸疼。
偏偏他最希望能疼的小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这也是正常。自制力极强的裴慕离还是很在意他肚子里那块肉,即使他再怎么诱惑,终究没失控,如了他的意。
见他醒来,守在床边的女人忙拿了衣服过来。三个月的肚子,在这具身体上格外凸显,即使衣服再宽大,也无法掩饰。
接过衣服,夏童面不改色的半坐起身,任被子滑落,将布着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的上半身暴露在阳光下。这一个月来完全没有一丁点自由空间的生活,终究是让夏童勉强习惯了在他人面前换衣的现实。
“呦,果然被滋润后脸色都好看了呀。”门被打开,杜砚走进来。
滋润,让你妈去泽润吧!
夏童暗自咬了下牙,动了动脚,发现脚踝又被镣铐锁上之后,看向随着杜砚一起进来,掌握着钥匙的吴嫂,“链子打开,我要去浴室。”
被无视的杜砚脸色一沉,心里的不爽升高到顶点,从吴嫂手中拿过钥匙在手里把玩,坐到床沿看着他红肿的嘴唇笑道,“你就是光着身体也只有两个男人能看到,被上了一夜,现在还是乖乖躺在床上休息为好。”
夏童看着他,牙齿死死咬紧。杜砚冷哼一声,目光再次掠过他的嘴唇与露在衣服外被吻咬出斑斑痕迹的颈项,突然将钥匙抛出,转身就往外走。
“看紧他了,小心他肚子里的种。”
……
日子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可他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别说反抗,就连动弹,他都动弹不得。
半个月后,赵医生正式宣布他肚子里的那块肉已经稳定。
脚上本来连下床都无法下的链子的已经换成了最开始时的长链,但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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